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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所以宁安作为长子,从小就是被忽略的那一个。不知道是哪方面的影响,宁安对金钱和面子有着超越常人的渴望。大一时就不顾父母的强烈反对,毅然辍学迈入了模特行业。从那时候起,他与父母的矛盾就再难调和。宁安长得很漂亮,但因为家庭原因,他并不自信,相反内心深处其实十分自卑。而自卑的内在又让他变得十分敏感,虚荣且自私。初入此行,一向手头拮据的宁安,只看到了表面的浮华,以为这会是一条通衢大道……但很快他就发现,一切都和他想象的不一样,这一行的收入根本无法支撑起他日渐庞大的开销。为了攀比和面子,他赚的钱用的飞快,手头也再次拮据起来。不仅如此,他还零零碎碎欠下了一笔数额不小的债务。相对于宁安的落魄与狼狈,此时刚入大学不久的宁好却顺利的让人嫉妒。他不仅听话上进好学,还有了心仪的交往对象,也就是书中的主角攻罗修典。罗修典不仅外貌出众,且家庭背景显赫,宁安在见过他一次后,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这份爱里面掺杂的东西很多,并没有那么纯粹,但却疯狂火热。宁安嫉妒弟弟宁好。认为他不仅得到父母的偏爱,还轻轻松松就遇到了这么优秀的爱人。而他呢?千辛万苦却一无所得!凭什么他就一帆风顺而自己却一路荆棘呢?他不服气!这种想法一旦出现,便如烈火烹油,再难遏制。他开始挖空心思想把罗修典从宁好那里抢过来,就算自己得不到,也想要把他们毁掉。这份疯狂下,他做了许许多多的蠢事。不要说日常的勾引,话里的暗钉,背后对弟弟的构陷……他甚至还联手罗修典的白月光,想借刀杀人。更设计宁好和他的娃娃亲对象封允,欲使他们二人发生关系,幸好封允机警,才避免了一场悲剧。他的家人在一次次失望后,终于对他绝望,最终将他逐出家门不再往来。而罗修典也早已对他恨之入骨。在他被逐出家门后对他展开了报复,以至于他最后的的结局十分悲惨。宁安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底的不安。现在他成了书中的宁安!悲剧如一条早已铺好的路,正等着他踏上去,走向宿命的终点。但他不能!因为他不是他!唯一庆幸的是,现在还只是处在书的开端,他还有机会尝试去改变这一切。他定了定神,再抬眸时,眼里已经平静了许多。他静静地把目光投向房间里一直没有发声的那一个人,那人站的稍远,中等身材,微微发福。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在他心里造成了某种难以言说的压力,以至于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与犹豫,此刻对上宁安的目光,便有些心虚地垂下了眼睛。他低着头上前一步,搀住了孙兰芯的手臂:“姑妈,对不起!我没想这样的!要不是我上有老下有小,日子实在艰难,这点钱我就当送表弟玩玩,可我……”他叹了口气,搓了搓手:“早知道让你们那么生气,我怎么也不会来,这事就这么算了,当我没说。”孙兰芯还未来得及说话,宁士渠已双眼一瞪:“不能算!这小畜生再不教训,早晚会给我闯出大祸来!”这是书中刚开始不久的一幕,宁安记得很清楚。中等身材的男人是宁安和宁好的表哥,叫孙平。书中设定了一种投资货币,叫各艮币,宁安之前买过一些,赚了点钱。宁安这人爱面子,实际上他并没赚多少,但说出去的金额就翻了好几倍。酒桌上的话,别人都没当真,偏偏孙平动了心思,他悄摸地跟着投了两万块进去,结果跌的一塌糊涂。此刻他正是为这事找上门来。各艮币为了鼓励投资者推荐其他人购买,规定表示,如果后面的投资者在第一次购买时填写介绍人的名字和账号,那么投资者和介绍者都可以获得千分之一的赠币。孙平为了获得赠币,填了宁安的资料。宁安当时吹牛的时候并没想怂恿孙平,一切都是孙平自己的选择,这件事他问心无愧。可也不知道孙平是怎么给二老说的,宁士渠听了之后立刻就气炸了。总之锅从天上来,将他扣了个准。在宁士渠眼中,这种投资无异于赌博,更不要说,宁安还怂恿别人一起赌。作为一个刻板保守的中学教师,他生平最恨的就是黄赌毒这类毒害人们心灵和身体的东西!当下一个电话便把宁安叫了回来,连声问他是不是为了拿提成哄骗表哥赌博。投资有风险,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孙平是一个成年人,他本就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况且宁安虽然人不着调,但这次的确不是他的问题。没做过的事情,他自然也不肯认,更不要说他心里对父母还有着些怨恨,当时便吵了起来。偏偏这时宁好和罗修典回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书里宁安宁死不认,但无奈他以往的黑历史太多,以致于并没有人肯相信他。他们全都站在孙平那边,将他当做十恶不赦的恶人,让他彻底心寒。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却成为了他后来心理失衡的一个诱因。连自己最亲的家人都不相信自己,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此刻宁安在知道无论如何都无法获取支持的情况下,做了完全不同的选择。硬扛只会加剧他与家人的矛盾,算不得明智。他抬起头来,冷笑着看向孙平:“的确是不能算,事情的真相怎样,表哥心里清楚,现在我无法自证清白,那我就认着。这样,我用原价把你手上的那些各艮币买过来,总行了?”孙平只是一个物流公司的小职员,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生活本就拮据。本来咬牙投资就是为了赚一笔,谁想,钱没赚到,本金却赔了进去。不说他自己心疼的滴血,只他老婆就为这事跟他闹了个没完,本就没什么家庭地位的他,在家里更是抬不起头。他越想越气,不由地责怪宁安在他面前提这项投资。此刻听说钱能拿回来,他不由松口气,嘴上却还客气着:“你要是为难就先等等再说,我不急。”宁安冷冷地勾了勾嘴角:“不必。”宁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会来到这里?也不知道书里原本的宁安去了哪里,是否和他互换了灵魂,还是其他?但此刻他没有时间细想,这样的场景里他无疑要先示弱,过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