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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的话……于是他也坐得端端正正,和张晋秋面对面:“你说。”糟糕,老干部气息会传染……明明是刚互相表白不久的小两口的甜蜜夜,却仿佛两个政府官员在进行重要谈话,马上就要签下条约一样。张晋秋看着舒星弥的眼睛,冷静的声音中透露中一丝慌张,慌张中又透露着一丝忐忑,忐忑中又透露着一丝温柔:“其实,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告诉你,表白的时候我忘记说了,与其说是忘记,不如说是害怕,怕你不会接受。有关我的身体状况。”舒星弥打量了张晋秋一遍,看起来很正常啊,多健康的小伙子,唇红齿白的……“不,不是表面的疾病,是……与性生活有关的。”张晋秋十分小心地酝酿着自己的措辞,确保不会说得太严重,以免吓到舒星弥,也不能说得太隐晦,以免舒星弥听不懂。“你说,我能承受得住。不管你什么样,我都要你。这点你可以放心。”“我是性冷淡。”张晋秋是第一次主动对人袒露这件事,表面淡定如水,内心水早开了,沸腾得不要不要的,“不过,我对你是有欲|望的,我会做关于你的春梦。但是,那到底只是幻想,我担心的是,我们的房事会不会因为我的原因而变得不顺利,如果我真的没有办法满足你的性需求,你可以向我提出分手,你我恢复上下级的关系,从前如何相处,今后还是如何相处。偷窥狂的事,还有你父母的事,我依然会帮你查,我们还可以是朋友。这件事我应该在表白之前就和你说清楚的,现在才说这件事,我很抱歉。其实还是我太自私了,想要和你做恋人,哪怕只有几天。”“你做了什么样的春梦?”舒星弥伸手勾起张晋秋的下巴:“要不要试一试?梦里你把我怎么样了?”张晋秋眨了眨眼:“那个太难以启齿了,我说不出。”扯烂黑丝袜什么的。把短裙推到腰际什么的。把他的手腕按在头顶什么的。舒星弥笑着凑到张晋秋的耳旁,贴紧他的耳朵往里吹了一口气。张晋秋打了个激灵,腰里又麻又热,涨得慌,耳朵整个红透,仿佛那不是一口气,而是一把无形的火,吹进他的四肢百骸,骨头都烧起来了。舒星弥又吻了一下他的耳垂。“周六晚上吧,”张晋秋深吸一口气,按住了舒星弥的手:“明天要上班,今晚早点睡。”“张晋秋,我怀疑你其实姓柳。”舒星弥的下巴抵在张晋秋的肩头。“恩?”“柳下惠的后人,就是你。”“那周六的时候,你让我体会一下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周三傍晚,侦探带着一脸复杂的神情来到了张晋秋的别墅,复杂的神情大概就是学高数的时候脸上会浮现的那种表情,双眼茫然,紧拧的眉心中透露中一丝丝无助以及生无可恋。“张先生,指纹匹配的结果出来了,我也从蓝蜘蛛网吧骗来了监控录像,也拍照了用户记录,偷窥狂的身份显而易见。”侦探瞥了舒星弥一眼,抿了嘴唇:“非常令人震惊,尤其是在我调查过此人与方先生的关系之后。”“是谁?”舒星弥喝了口水,提前压惊,他既想立刻知道又永远都不想知道,有些坐立不安了。侦探从电脑中调出一段视频:“这是网吧的监控录像。”网吧柜台前,一个束着低马尾、身穿麦色无袖裙的中年女子定下了三楼最里面的单人间,她的脸庞大而圆,如同苹果,笑容温婉。视频的画面有些模糊,但舒星弥却觉得无比刺眼,刺眼得有些头疼。如同黑暗雨夜中的一道闪电,照亮了真相。舒星弥看了一眼张晋秋,被他说中了。“指纹匹配的结果在这里。”侦探又从包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印着指纹图像和一个女人的照片,“是同一人没错。而且,我去网吧调查过,网吧店主有一个两岁半的孩子,脚上穿了走路会发出响声的童鞋,店主和网管住在四楼,房间就在三楼单人间的正上方,隔音效果不太好,可能方先生曾经说过的‘橡皮鸭的声音’可能就是这个声音。”偷窥狂的真面目是嫂子,舒星弥觉得事情有些麻烦了。张晋秋看到偷窥狂的真容,一脸冰霜,立刻打电话给自己的律师:“蒋律,有件事……”“张总,”舒星弥急忙说:“我要和她谈谈,先别出动律师。”“谈?还有什么好谈的?”张晋秋不明白:“证据确凿,她侵犯了你的隐私权,我要给她发律师函。”“我和她谈谈,”舒星弥说:“堂哥和嫂子对我有养育之恩。”舒星弥极重感情,如果是陌生人所为,他一定不会手软,但堂哥和嫂子从他七岁起就开始照顾他,一直到大学毕业,都在吃着人家的,穿着人家的,用着人家的,抚养费可以还,但养育之情却不能不顾。这就相当于被亲人捅了一刀,再恨,再疼,也不能直接撕破脸。这件事,一旦捅了出去,不仅嫂子没脸,连她和堂哥的婚姻都会受到威胁。还有小昕呢,孩子怎么办?孩子如果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偷窥狂,她会怎么想?万一这件事导致嫂子和堂哥离婚,首先,小昕会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其次,舒星弥在方家的处境本来就非常尴尬,再来这么一出,方家的人绝对不会向着他说话,反而会说他破坏人家的婚姻,堂哥养育你十几年,你就这么报答他的?揭露嫂子的丑事?舒星弥突然觉得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嫂子料定他不敢揭发这件事情,才敢这么做的。好毒的心。“律师函准备吧。”舒星弥看向张晋秋:“律师费我出,万一谈不拢,只能法庭见了。”第89章女装巨巨在线掉马舒星弥和嫂子约在一个清净的小茶楼,单间。嫂子一走进茶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八成是自己在小叔子家里装摄像头的事儿暴露了。要不然,小方应该把她请到家里去,或直接去她家谈事情,单独约在外头,多半是正事。二人见了面,舒星弥叫了一声“嫂子”,把门关上,坐回原位。舒星弥神色淡淡的,脸上没带笑,声音也比平时清冷了不少,仿佛整个人在冰水里浸过了一般,眼神也令人捉摸不透。嫂子不慌不忙把包放下,坐在舒星弥对面,抬眼看了看他,心中犹如过电,小方无论男装还是女装都这么养眼,令人痴醉。“小方,约我来这儿,有什么事吗?”声音温软如水,比对堂哥说话时更添了十倍柔情。舒星弥低头将包里的那张用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