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笼中鸟(伪婚前失贞/言语辱骂/微暴力行为/隔墙有耳等
大红喜字贴门框,铜锣唢呐震天响。 按理来说宣氏与花家的联姻是喜事一桩,无论对于两家来说,都是最划算的买卖。 但宣行琮坐在大红色的鸳鸯床上,手指却无意识地将华丽的喜服边角揉皱。 宣行琮本该是欢喜的,他终于能逃离那个约束了他那么久的所谓的家,还能拯救自己被困住的母亲。 本该是这样的……如果没有昨天的那件事——想到这宣行琮打了个寒战。 本来他是家里不受宠的幼子,还多生了一副女性的器官,更加惹人生厌。从出生的那天起,父亲就把他当成个跟花家联姻的工具。 他半是开心,半是迷茫。他想不会有比他家更糟糕的地方了,可未来他要嫁的共度一生的那人,却是从没见过模样。 他不知道自己该喜该悲,就是这片刻的犹豫,便让母亲成为了父亲的威胁他的筹码。 宣行琮还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大门便被推开了。眼前视线被头上的盖头遮着,宣行琮看不太清来人。但想必就是他的那个联姻对象——花家的二公子兼家主了。 花苓筠终归是被别人灌了些酒,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但也不妨碍他随手一挑,扯下了宣行琮的红盖头。 “家,家主……”宣行琮愣了愣,随后立马向着花苓筠行了半礼,按照规矩,以后眼前人就是自己的夫君了,出嫁应当随夫。更何况……他也不敢笃定眼前人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处子身后的反应,只能在此刻尽力讨好着。 “家主?”花苓筠轻笑一声,他当然认得眼前的美人是谁,不过眼前人瑟瑟发抖的样子也很有趣,顽劣的花家主选择暂时先不告诉他真相,反而装着严肃的说道:“出嫁从夫,如今以后,你应该叫我什么?” “夫,夫君。”美人似乎是易害羞的体质,仅仅是改个称呼,宣行琮的耳根便全红了。 花苓筠忍不住笑了一声,不得不说,宣氏那群老不死还是挺会揣测他的心思的。不过花家主的恶劣玩心从未消退,倒不如说随着宣行琮的反应而越演越烈了。 花苓筠随手拨开那些堆在大红鸳鸯床上的莲子花生,坐上大床后向美人招了招手。宣行琮浑身僵硬,走路都慢慢吞吞的。 花苓筠等的不耐烦,随手一扯,拽着宣行琮身上那大红色的嫁衣,把人拉入怀中。刹那间,独属于花苓筠的荷香萦满了宣行琮的鼻尖。 “家主——”宣行琮失声喊道,熟悉的撞击感让他无端地想起了昨天那个把他扯入小巷的强jian犯,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心慌。 “夫人又忘记了,三拜已过,如今该改口了。”花苓筠下意识的掐了下美人的屁股——和昨天一样好的手感。 “夫君……”宣行琮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呢喃道。 “这下对了。”花苓筠笑了笑,捧着美人的脸,吻上了他的唇。事实上,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花苓筠话本是看很多,但碍于从小就有的婚约,家里人也管着他,什么歌纺舞楼去的次数少之又少,更别提那劳什子青楼了。但在宣氏被管的更严的宣行琮,还真就被这三脚猫的吻技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不知过了多久,在宣行琮快窒息之前,花苓筠总算松开了嘴。“夫人连换气也不会吗?”其实花苓筠自己也没好到哪去,面红耳赤地说着调笑的话。 宣行琮呼吸了点新鲜空气,总算是缓了下来。宣氏对宣行琮管教甚严,甚至于连出门与外人接触的机会也很少,当然不会有与人接吻的经验。所以宣行琮听着花苓筠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回。 不过花苓筠也没想得到回应就是了,他可有更重要的事。随后,他将宣行琮压到在床上,从颈侧开始一边脱一边吻,到了最后花苓筠看着床上半身赤裸,满身吻痕的小夫人,满意的点点头。 宣行琮只感觉一只大手抚上他下体的花xue,熟悉的触觉一下子唤回他的记忆——在那个阴暗的潮湿的小巷子,也是这样的一双大手,狠狠的揉开了他未经人事的花xue,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教会了处子何为欲望。 “哦?”听见花苓筠带着疑惑的声音,宣行琮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已经湿了?”花苓筠装作有些疑惑,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食指跟中指撑开花xue口,一阵冷风吹入xue中,惹得宣行琮一阵瑟缩。“家,夫君。”宣行琮下意识就要喊‘家主’无意中撇到花苓筠的眼神后立刻改了口。 “夫人真是天赋异禀,看看,”花苓筠抓过宣行琮说往他自己的下体探去,给人沾了一手的yin水。“都湿透了呀~”宣行琮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的想把手收回去,但却被花苓筠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宣行琮半是羞涩半是恐惧的颤抖,他无故地想起昨夜,那个可恶的强jian犯,一边摸着他的女逼,一边恶劣的开口:“贞洁的婊子。” “走神在想谁?”花苓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宣行琮一个激灵,断断续续的开口回道:“没,没什么。” “哦?”花苓筠的语气里透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忽然—— “啪!” 宣行琮的右脸瞬间肿起来,显出一个红色的掌印,头都被打得歪倒向另一边,可他甚至没办法生气,而是满心恐惧的颤抖起来。 宣行琮抬眼,果不其然映入眼帘的是花苓筠冰冷的神情,以及他脱口而出的一句:“婊子。” 少年毕竟是一家之主,冷下脸来生气的模样,倒还真有几分不可言喻的可怖,尤其是宣行琮自己也心虚,几乎立刻气势便萎靡了下来。 他刚想开口辩解些什么,便被暴怒的花家主掐住了脖子,随后狠狠地丢下了床。宣行琮在地上疼的缩成一团,但这也没有让花苓筠生出片刻的爱怜。说到底,无论是出生就被披上枷锁的身份,还是出生就被规划好的未来,都让尚未成熟的少年,对眼前这位所谓的未婚妻生出了极大的怨念与不满。 花苓筠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下床,狠狠的踹了一脚宣行琮的女逼。 “啊啊啊啊啊——!!!”宣行琮只觉得一阵痛意与快感袭来,眼前一片空白。直至听到了少年的声音,宣行琮才猛地回过神来。 “去了?”花苓筠冷笑一声,“你那小逼只被人玩过一次就流水欢成这样?我该说宣少爷的姘头玩的好,还是该说你生来就是个千人骑万人cao的sao货?” “不,不是的……我——”宣行琮嘴唇微动,他想反驳,可他话没说完,花苓筠便转身抬腿欲走。 宣行琮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身体比脑子还要快一步行动,猛地上前扯住了花苓筠的衣摆。“别,别走!”宣行琮满心慌乱,出嫁前宣行彻与他说的话还历历在目:“你的任务就是留住花家主,让他与我们宣家合作,一旦有任何差池,你娘……” “别,别走,求你了,别走……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只要你别走……”宣行琮发着抖,说话也颤颤巍巍的。 花苓筠其实也没真打算走,他如果走了明天花家跟宣家的长辈就能联合在一起向他施压,如今宣行琮这样正方便了花苓筠借题发挥。 花苓筠轻笑,抬起宣行琮的头,慢慢悠悠的说道:“那不知宣少爷上面这嘴干净不?试试能不能伺候好我。” “我……”宣行琮刚张了嘴,看着花苓筠的脸色,片刻后,一双白皙的手便伸向了花苓筠的腰带。 衣物落下,露出的是花苓筠傲人的“凶器”,宣行琮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见男人的物什,都不敢正眼瞧。手刚接触到炽热的roubang,便吓得缩了回来。 “呵,”与此同时,花苓筠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冷笑,从上方传来:“婊子还怕给人cao嘴巴吗?” 宣行琮张了张嘴,刚想反驳,便被花苓筠的roubang堵住了嘴。 “我可没那么多耐心听你胡说。”花苓筠按住宣行琮的头,“来,不会的话多舔舔就会了。” 一股子腥sao味涌入宣行琮的鼻腔,嘴里还尝得到又苦又咸的味道。宣行琮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吐,可他今天婚礼忙活了一天,唯一吃下肚的只是几杯茶水,此刻想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 他不敢也推不开,只好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口中那腥sao的巨物。宣行琮犹疑着把手搭上花苓筠的roubang——没办法太大了,他只能含住前面的。 花苓筠不满的轻“啧”一声——这样舔要舔到什么时候?良宵苦短,他可不是来教宣行琮怎么伺候男人的。 宣行琮刚适应了那股又苦又咸的味道,才想松开喘口气,便花苓筠一手摁了下去。粗大的性器破开咽喉,直直捅入喉咙。 “嗯!嗯嗯嗯……嗯——”宣行琮一双手撑在花苓筠腰身上,拼命的想把自己撑起来。他双颊鼓起,口水流了满下巴,茂密乌林阻拦了空气的输入,久久无法吸入氧气的痛苦令宣行琮下意识的抓住了面前人的衣服,可花苓筠的动作却没半点怜悯之情,简直就是把宣行琮的嘴当jiba套子用。 “嗯嗯嗯,嗯——!!!”宣行琮双眼翻白,泪水流了满脸。他只觉得周围全都是雄性的气息,明明很难受,但下面的小逼却无视一切,单纯因为被人掌控的快感而流水流的欢。 “接好。”花苓筠的声音从上方传入耳中,宣行琮被搅成一团浆糊的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话里的含义便被深埋喉间的性器射了一口的白精。 释放完的花苓筠下意识的松开手,宣行琮便立刻往后退了出来,浓稠腥臭的jingye在他咳嗽之间被吐出来点,但大多数都由于射的极深而被宣行琮咽了下去。他再咳下去也无济于事,满嘴腥臭的味道让宣行琮深感不适,还没完全平复呼吸,一双大手便钳住他的下巴抬起。青年恶劣的笑声传来:“婊子没给人吸过jiba吗?” 宣行琮心中满是酸涩,他早就知道嫁过来也不会有好生活,这样做只是为了娘亲的性命。只是没想到新婚第一天就被折腾成这个样子,可这似乎又怪不得其他人,毕竟是他先被别人夺了贞洁,花家主——同时也是他的夫君会生气简直理所应当。 “成亲前还敢和jian夫yin乱,我若宣扬出去再把你扔回宣家,怕第二日你和你娘就被被扔去坟地了吧。”花苓筠漫不经心的说着。 宣行琮抓住眼前人的手,一边哀求一边磕磕绊绊的解释:“不,不是jian夫,不是我自愿的,我是被迫。” 看着美人泫然欲泣的样子,花苓筠一反常态的笑了起来:“不是jian夫?”他手上动作轻柔起来,一下一下抚着宣行琮的黑色长发,宛如是相信了自家夫人的说辞。 “是——”宣行琮刚燃起希望,头皮便传来一股刺痛。花苓筠拽住他的黑色长发,把他的头拎到自己眼前,嗤笑道:“你今日便要嫁作他人妻,昨日又为何离府而出?不是为了去见情郎,又能是为了什么?你父亲不是说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花苓筠将宣行琮摁在大门前,強行分开他的双腿,露出两片饱满的yinchun,以及其下一张一翕的xiaoxue。 宣行琮看着那扇似乎随时都会打开的大门,浑身上下不自觉的发抖,“不要……求你,夫君别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roubang从yinchun长驱直入,几乎要叩到宫门,与此同时,花苓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夫君?不过是宣家送来巴结我的玩意,也有资格与我以夫妻相论?” 宣行琮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流了下来,他拼了命的说服自己,这些话这些事明明还在宣家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了,怎么现在真的发生了他却如此接受不了呢? “啊嗯,啊——慢,不,不要——”宣行琮哭叫着,身后人以绝对压倒性的力量将他按上前,此时此刻宣行琮的脸距离门缝也只有一寸不到的位置,如果此刻他再喊叫什么,那外面的人可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今日被轿子抬进来,我花家众人还没瞧见过他们的家主夫人长得何等狐媚sao样?不如我把你带去院里让他们看看、尝尝?”花苓筠混着喘息的声音,传入宣行琮的耳朵,他拼命的摇着头,死命咬着下唇,不愿意发出任何一丁点声音。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向他袭来,双性的身体本就比寻常女子更要敏感些,不消片刻,宣行琮猛的一哆嗦,身下较小巧的阳具吐出白精,一股yin水自zigong深处喷出,却又被正好叩到宫门的巨物堵个水泄不通。 “没弄几下就成这样了吗?真是无趣。”花苓筠看着双眼翻白,显然是陷入高潮快感之中的宣行琮,动作的更狠了。高潮后依然被人摁着敏感点撞的感觉不好受,宣行琮有心反抗,却是手脚无力。青年摁着身下的美人,循着刚刚破开一道小口的宫门撞去,进入温暖潮湿的zigong的那一刻,花苓筠再也忍受不住,又是一股浓精,从yinjing中喷涌而出,将身下人小小的zigong填满。 花苓筠缓了缓,随后再度分开身下人的双腿,借着那缓缓流出的白色液体,再度将巨大的roubang捅了进去。一边cao逼,一边还不忘调笑着:“你说宣行彻知道你这一副sao样吗就敢把你送上我床?” 宣行琮人都被cao恍惚了,只摇头,说着不要。花苓筠笑了笑,看着身下被cao傻的美人,似乎心情很好。他掰过宣行琮的脑袋,与他交换了今夜的第一个温柔的吻。 大概是吻到窒息的感觉让宣行琮重新生出了几分意识,他开始哭叫着挣扎,就想把身上这位摁着自己敏感点跟宫口cao的人推下去。 花苓筠钳住宣行琮的下巴,叫他闭不上嘴,随后把人摁向门缝处,阴阳怪气的说道:“哭大声点,正好让外边的家奴瞧瞧我夫人是什么个德行,说不定哪日我不在,有哪个胆子大的也好叫你不寂寞。” “不……哈嗯,不要……”宣行琮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一句话都说不全。 然而,身体正在违背主人的意愿,食髓知味的开始扭动起来,主动索取着能让他迷恋到失神的快感。那白色的臀rou,跟随着腰部的动作,左摇右摆。 花苓筠看着眼前这副让人血脉喷张的样子,忍不住的一巴掌拍到了面前白皙的臀rou上,处瞬间涨起一个红痕。大概是觉得手感挺好,花苓筠一边拍打着宣行琮的臀,使其变成红痕交错复杂,既魅惑又充满凌虐感的样子,一边说道:“屁股别扭了,吃不饱自己爬出去啊。我花家家奴里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宣少爷,想试试吗?” 似是无法忍受般,宣行琮猛地发出一声哭叫,“别,别说了……”他哭的全身颤抖,像南塘雨后被打落的残荷,破破烂烂的。 “啧啧啧,可你兴奋的下面都喷水了。”花苓筠咬住宣行琮的耳朵,含糊道:“诶,你说哪个主人家如我这般好心肠,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也能赏出去。” 宣行琮被快感冲刷着,根本回不了话。耳边回荡着花苓筠充满羞辱意味的话语,竟与昨夜小巷里那人的声音重叠起来,无外乎说着他是个千人骑万人弄的婊子。 可他的身子在这样的环境下这越发敏感,一次又一次被抛上了高潮,一切声音都像自云端传来般虚无缥缈,唯有他小时候无意中偷听到的那些话语无比真实的传来—— “他的母亲也只是个侧室,能嫁给未来的花家家主是他的荣幸,能成为帮助宣家更上一层楼的棋子是他的运气。” “怎么敢这样看着我?你娘是个爬别人床的婊子,你未来也只会是被我们送上别人的床!” “妾生子就是贱,要怪就只能怪你娘把你生成这个样子。” “老天爷倒也还没有完全抛弃你嘛,你这副身子,以后卖进窑子里,可多的是人喜欢。” …… 太多太多了,他有点记不清了。 “嗯?”花苓筠抱起一动不动的美人,看着宣行琮脸上交错斑驳的泪痕,以及像是无助的小动物般把自己蜷缩在一起的睡姿,只是无声叹了口气,随后缓缓退出他的身体,放任他花xue里的yin液流了一地。 “叩叩——”花苓筠敲了敲墙壁,把宣行琮抱在怀里,自己倚在墙上,懒懒的说道:“偷听了这么久,就麻烦去准备一下热水了。” 门外人的效率高的不可思议,只是几分钟过去,就已经把一整桶热水放好,而且还是特意选了一个最大的木桶,刚好够两个人泡进去。 花苓筠秉持这人是自己干晕的,也要自己负责的原则,辛辛恳恳地帮宣行洗了澡,换了衣服,折腾到后半夜才合衣躺上那张大红色的鸳鸯床。 身旁多了个人躺着的感觉稍微有点奇妙,花苓筠感觉自己还不太能适应,只好默默的看着宣行琮的睡颜,心里头把这几天可能会发生的,要做的事情通通捋了一遍。 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花苓筠像是妥协一般的轻轻把宣行琮圈进怀里,凑上他耳边低语一句:“对不起。” 此时窗外天色月明星稀,二人的身体无比相近,心里却隔了一整堵墙。那时候彼此都还不知道,乱世之中也会拥有值得托付后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