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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破面众,目光之中丝毫感觉不到任何温度,就算主人没事,但这些让主人发生意外的罪魁祸首必须予以惩罚,他的主人,这些人有什么资格来妄想!*昏昏沉沉的睁开眼,怔怔的盯着天花板的方向片刻,等视线清明之后才费力的用手肘支撑着坐起来,目光慢慢的在四周巡视了一边。他此刻呆着的房间很大也很空,当然,该有的东西都有,书桌衣柜软椅地毯,墙壁上面还挂着看上去挺好看的画,只是画风比较阴暗,全是一些比较带有血腥美的诡异画,给人一看就感觉阴森森的那种,墙壁也是黑灰色的,就好像几百年没粉刷过的一样。“咔嚓——”细小到几乎听不见的程度,他却能够清晰捕捉入耳并在第一时间就转过头看向了房门,对自己的反应能力有些惊讶,什么时候他的耳力和反射弧那么好了?而另一边,刚进入的男人似乎也对于他反应的速度有些惊讶,微微的挑了挑眉,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趣味,就如何看见了好玩的小动物一般的神情。“你醒了?”毫不犹豫的给了对方一个白眼,直愣愣的扔出了两个字。“废话!”他不醒难不成还是在梦游?对于床上坐着的少年失礼的反应,男子没有一丝生气的迹象,反而觉得越发的有趣了起来,有多久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了?对于有趣的存在,他不会吝啬给出足够的宽容。在对着床的椅子上坐下,双腿交叠着,男子的双手十指交叉松松相握,随意的放在腿上,表情看上去相当的惬意,“既然醒了,那么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房间呢?”他的城堡至今还没人可以那么轻易就出现呢,更何况对方身上还感觉不到任何力量。皱了皱眉,对于男子那种如同居高临下俯视的语气喜欢不起来,尽管男子俊美的毫无瑕疵的容貌应该能给人提高不少印象分,但他就是不喜欢这种俯视性的语气,说出口的话自然就比较冲了,“你不知道在问别人名字之前该先自我介绍一下吗?”说完就有些愣住了,他什么时候那么冲动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见到一个完全不知道底细的男人,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谨慎,太大意了!男子依旧没生气,竟只是顺着他的话开口,眉宇之间隐隐的藏着几分捉弄,“也是,那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吾名该隐,血族。”“哦,我叫…杨羽明,人类。”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好像他不该叫杨羽明这个名字,可是在他的记忆之中,他除了一开始姓江之外名字就再无更改了,那么这股莫名其妙的违和感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嗯?你不害怕?”该隐很怀疑对方给出的资料,一个人类会突兀的出现在他的城堡并有力量把他从沉睡之中吵醒?一个人类会在陌生的地方遇见一名血族之后没有丝毫害怕?“害怕?”少年两道秀气的眉几乎拧到了一起,银灰色的双眸之中满是疑惑,不需要开口,该隐就能从其中看出“害怕什么?”这几个字样来。心中的趣味越来越浓,没想到睡了一觉醒来,这个世界上的人类就有趣了那么多,他可是还记得在他睡觉之前,那些人类一听见血族和看见他那双血瞳就忍不住竭斯底里的尖叫,刺耳的令人心烦。不过,他现在真的很想看看眼前这个少年害怕的样子呢,怎么办?摸了摸下巴,该隐突的笑了起来,那弧度之中恶劣意味很浓,就像是准备恶作剧的孩子已经预见了得逞的结果时的得意洋洋,双眸故意的让少年看清,黑如浓墨的颜色竟隐隐的被血红渗透,就好像一副油画一般,在黑夜里面泼上了罪恶的鲜血,妖异而惊悚,牢牢的困住了脆弱的灵魂,恐惧无边无际的蔓延,想逃却始终无法逃脱的绝望,冰冷在刹那间铺满了地面,最后一丝温暖摔落地面,支离破碎。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就在该隐以为对方吓傻了的时候,坐着的少年才带着些些迟疑,轻启薄唇,有些试探性的开口,“……红眼病?”65、卷六在少年的话出口之后,房间内有一段时间是陷入沉默之中的,该隐不知道何谓红眼病,但是他知道何谓病,也十分之清楚少年的回答绝对不在他的意料之中。眼珠子转了转,墨色中的猩红愈发的狰狞起来,没有任何光亮的红色在和黑色融合之后浮现出的是腐朽的死亡气息,如同没有生气的白骨正森森盯着,一股子阴冷在房间内流窜起来,让少年十分自然的把被子往上拉,把自己的身体卷了进去保暖。羽明觉得很是倒霉,不记得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血族究竟是不是传说中的吸血鬼,当然,他个人认为那些传说都是骗人的,吸血鬼什么的怎么可能有?只是不知道为何,明明脑子里面这么想着,心里却是一点惊讶和恐慌也没有,似乎存在吸血鬼这种事情本就在他的认知范围之内,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让羽明很烦恼,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嗯?”脸颊之上一阵冰凉,羽明微愕的抬起眼帘看向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床边用手指在自己脸上乱画的男人,有些嫌弃的皱眉。撇过头躲避那根有些冷硬的过分的手指。“别动手动脚的,被一个男人这么摸我憋得慌。”又不是美女,摸什么摸?该隐依旧淡淡勾唇微笑着,自然的收起了落空的手指,故意放缓的嗓音如同佳酿美酒,醇厚迷人,只是其中却感觉不出任何温度,“你不害怕?”又是这么一句!羽明对眼前这个自称是吸血鬼的男人越来越鄙视了,竟然这么喜欢别人怕他,真是……“变态!”这句该隐听懂了,于是笑了,和他说话的语调一样,笑声有一点点拖拽着调子,就如同拉开一副美丽水墨画的卷轴,一点一点的绽放出迷人的风华,听在了羽明的耳里,却没由来的感到了危险。不自觉的卷着被子往后挪了挪,尽量远离那个笑着的男人,羽明觉得他应该要害怕的,他现在的躲避动作也显示着他在害怕,可是不知道为何心中竟然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当然,他知道这种平静不是因为他看破生死大彻大悟了,只是一种类似于自己不会死的自信,尽管这股自信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莫名。“嗯?”鼻尖低低的哼出了一个单音节疑问词,该隐对于少年的反应有些好奇,少年对危险的预知能力让他想到了野兽,直觉准的可以,刚刚他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