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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终于点了点头。鹤丸的行动力很强,态度强硬的将魔偶送回去休息之后,连夜去找了压切长谷部。不用多说什么,只消一句:“这是时也的愿望。”便足以让对方赴汤蹈火。这种隐秘的事情不适合太多人知道,人数多了反而容易出纰漏,所以鹤丸没打算找很多人,在外面有他和长谷部就足够了。而在本丸里也必须留下几个通风报信的“内应”,他想了许久,选择了左文字。而至于药研藤四郎……这个平时最亲近审神者,负责照顾审神者日常起居,也是手段卓绝,对审神者充满保护欲的付丧神,却被鹤丸和长谷部默契的排除在外了。并不是因为什么肤浅的原因,而是他们知道,药研藤四郎和他们有本质上的区别。顶着整个本丸的压力将审神者偷渡出去,并且将他安置在一个安全的环境里,并一直将其维持下去,这是一个极其艰难又冒险的过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前功尽弃。那鹤丸为什么会这样做呢?鹤丸国永对时也所怀有的感情,是付丧神对审神者的忠诚,以及比忠诚更宽阔广大的爱意。鹤丸的爱意就像大海一样,在平静的海面下潜藏的是汹涌的波涛,往往他表面上看起来不动声色,实际上内里已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只需一颗细碎的火星就可以点燃爆炸!而长谷部则抱有绝对的忠诚,以及逐渐发酵变质的爱意和占有欲……说实话比起诡秘多变的鹤丸,长谷部这种直来直往的病态忠诚是一种更直观的恐怖,但在他的心底,忠诚却仍旧牢牢的占据着一切。他们两人内心都怀有一些不可名状的黑色念头,这些无法直面表达的情感和冲动即使每天都在不断咆哮,但是他们又好好的将这种冲动牢牢的锁在了心底。但是药研藤四郎就不同了。他对审神者怀有扭曲的保护欲,饮食起居,衣食住行,审神者生活中的一点一滴都由药研藤四郎来把握。他渴望将审神者牢牢掌控在手心,药研的这种渴望不是一种想将审神者当做提线木偶一样的掌握,而是一种对方连自杀都不被允许的病态看护。药研认为本丸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里是他的安全屋,也是最能够令他如鱼得水,最能够掌控的地方,在这里,药研能够完全的掌握审神者,将他牢牢的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连一丝一毫的损伤都不会有――所以注定,他会罔顾审神者的愿望,绝不会让审神者踏出本丸一步。鹤丸和长谷部对视了一眼,皆看到了双方眼中的沉重。再次见面,恐怕就是敌人了。鹤丸早就有将审神者带离本丸的计划,他筹谋许久,准备充足,所以在人手充足的情况下,这个计划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完成度成功了。长谷部在现世悄悄的置办了一套房子,以及一系列能够让他们伪装成普通人类的证件,所有的程序都由他信得过的专人办理,绝不会有纰漏。在左文字的帮助下,某一天夜里,鹤丸和长谷部悄悄的来到了时也居住的中庭,打开门,看到的就是眸色猩红的魔偶。“你们都准备好了?”魔偶托着下巴问。“……当然。”长谷部下颚的肌rou绷紧,嘴角动了动,目光森冷的看了魔偶一眼,“你这样频繁的出现,不会对主殿的身体有什么影响吗?”鹤丸皱眉道,“以后少在晚上出来,主殿需要充足的休息。”魔偶:“……”看在你们是在关心时也的份上饶你们一次――“快走吧,夜长梦多。”鹤丸不耐的催促道,“别耽误时间了。”这回魔偶倒是听话的很,跟着他们就走出了中庭,长谷部却毫无预兆的突然停下了脚步。鹤丸疑惑的看着长谷部。长谷部慢慢的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魔偶,冷冷的目光将他从头扫到脚,然后缓缓的压了压手腕。“怎么了?”魔偶问。长谷部的目光定格在魔偶□□的双脚上,言简意赅:“把鞋给我穿上!”作者有话要说:魔偶:好气!事儿妈长谷部。本番外里基本没好人,都是黑化怪。第94章无责任毒脑番外8窗外阳光正好,树木繁茂,鸟儿清脆的鸣叫声就是大自然最响亮温柔的闹铃,将时也从黑甜的睡眠中缓缓唤醒。啊,有鸟叫的声音……时也的眼睛还闭着,意识却已经缓缓苏醒,他的思维开始发散,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中庭附近是没有鸟的,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时也就再也无法安睡,经常半夜从噩梦中惊醒,又常常因为一点很小的响动就辗转难眠到天明。药研发现后,为了保证中庭的绝对安静,为时也创造一个良好的休息环境,就生生将中庭附近的鸟儿虫豸全都赶走了,还在屋外加了隔音板,务必确保在时也休息的不会有半点声音干扰。但是时也的睡眠并没有因此而变好。说起来可能有点辜负药研,有时候躺在寂静无声的卧室里,时也还真的挺想念屋外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啼鸣,这是大自然的声音,是能够令他安心和放松的声音。而且他睡不着的原因……也并不仅仅是声音啊。啊……说来奇怪,他最近已经很少能睡得这么好了……而且还听到了久违的鸟叫……时也饜足的睁开眼,眼前虽然还是一片漆黑,但是并不妨碍他难得的轻松心情。他翻了个身,手掌随着翻身的动作轻飘飘的落在了地面上,突然感觉身下的触感有点不对。他在中庭睡的都是榻榻米,尽管药研把被子叠了好几层,但是那种贴近地面的感觉仍旧无法消除,硬梆梆的,用手按下去完全无法撼动的感觉。而现在,仅仅只是一个轻飘飘的翻身,时也就感到身下轻飘飘的晃动感。他猛的坐起身,尽管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但时也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床脚摩擦地面发出细微的“嘎吱”声响。时也的手在床垫上摸索着,很快就顺着床单摸到了床的边缘――他趴在床上捞了捞,空的。天啊……时也心里陡然冒出了一个不可置信的可能性……这时,开门的声音突然响起――也不是中庭的推门声,中庭的门都是纸门,用轻飘飘的木条糊上一层层的纸,严丝合缝的安在中轴上,需要开关门的时候就轻轻一推――哗,木条和地板的摩擦声响起,带着一长串的刺拉的声音,门就被推到重合的另一边去了。即使是动作再轻再慢也不行,木板会和地面发出仿佛难以承受的刺耳声音,若是慢慢的去拉,也只是拉长了这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