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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环顾周围的环境,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陶子杰虽然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可他一点也不关心,贪婪地、甚至是渴切的盯着叶楚生发白的脸色。“你想起来了?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和从前很像呢?”裴钰走到陶子杰身旁,伸手去摸他的脸:“当时蒋念也是被绑在这个位置上,而你就刚好在对面,他被杀的时候血都溅到了你身上。”叶楚生像被扼住了呼吸,吃力地说:“不可能的……你并不在场,难道是……”裴钰笑了,放肆地大笑声透出了丝丝疯狂。“你不觉得奇怪吗?区区一个蒋念,为什么那些人要下这样的毒手?花上一天一夜来折磨他?如果你后来不是被仇恨蒙了眼,留下活口拷问的话,也许会揪出我这个主谋也说不定。为此,你上位后我还担忧了好一阵,但可惜了,原来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愚昧。”原来如此,陶子杰暗自冷笑,敢情现在是案件重演,主角全到齐了,只有他是代替蒋念出场。叶楚生不知该为从前的事愤怒,还是该为接下来的事害怕,蒋念当年死得那样惨,而且就在他眼前,如今对象换成了陶子杰,他依然还是没有免疫能力,脑袋里一片凌乱。“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陶子杰问。“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叶楚生,还记得当年被你打死的宠物吗?我把最心爱的宠物借给你,你是怎么对待他的?哈哈哈……你叶楚生的人是宝贝,谁也不能碰一下,难道我的人就是垃圾?活该被你玩死?”真是冤孽,陶子杰彻底无语了。叶楚生咬住舌头把理智逼回来,陶子杰还在这呢,他万万不能乱了方寸。“裴钰,你已经杀了蒋念,剩下是我们两个之间的恩怨,与任何人都无关,就是你要我的命也无所谓,放了他。”“要你的命吗?好像你的命在这里呢。”裴钰眼底尽是疯狂,扬手,重重地掴了陶子杰一巴掌。叶楚生立即目露凶光,那巴掌扇到了自己脸上似的,他缓了口气,换了表情好声好气地说:“当年是我的过错,因为年纪小所以没有分寸,但这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有气就冲着我撒,犯不着牵连别人。”裴钰没再跟他废话了,相交多年,毕竟还是有点了解叶楚生的,和陶子杰无关,把事情捅穿就已经无法回头了。不过他也不打算回头,有些事既然做了就得做到底,这样才够尽兴。他学叶楚生的口吻,挑起陶子杰的脸问:“宝贝,该怎么玩你才好呢?”陶子杰瞪着他,用眼神警告他别太过分了。裴钰视若无睹,拎起条牛皮鞭就抽下去。和调/教时用的鞭子大不相同,裴钰手上的简直是刑具,之所以会选择鞭子,当然是因为视觉冲击够骇人。皮开rou绽,鲜血横流,谁说不是一种另类的美?“裴钰!你他妈的混蛋!这笔帐你给老子记着!”裴钰扯下他碎裂的衣裳,堵住了陶子杰的嘴,免得坏了兴致。叶楚生眼也不眨地看着,眼睛赤红,被反锁在椅背的双手拼命挣扎,手腕被铁链磨得血rou模糊。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亦无法让束缚双手的铁链松掉分毫,蒋念临死前的惨状浮现脑海,以及陶子杰的呻/吟声,一寸寸的把他理智给撕掉,心神大乱。“住手!裴钰你给我住手!别逼我发疯,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可渐渐地,他又说:“裴钰,我求你住手,完全不关他的事,求你住手……”此时,陶子杰身上鞭痕交错,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鞭子抽打皮肤,火辣辣的痛楚让他直冒冷汗,但看到了叶楚生悲痛甚至不惜乞求的模样,心底却升腾出难以言喻的快感,身体开始发热。“哟呵,叶楚生,你的宠物调/教得不错嘛,似乎很乐在其中。”裴钰笑了笑,伸手弹了下陶子杰挺立的孽根,恶意地玩弄着顶端的银环。叶楚生死死盯着裴钰的手,想象着用任何最残忍的方法把那只手给毁了,嘴唇都咬出血来。裴钰发现了更好玩的游戏,停止了施虐,双手在精壮的胴体上流连,一边亵渎,一边用指甲狠刮着裂开的皮rou。陶子杰咽呜一声,仰起了头,叶畜生正在看着自己被蹂躏,用极度痛苦的眼神,想到此,身上的伤痛根本算不上什么了,扭曲的快感中,阴/茎已经涨得不像话。裴钰也受到了欲望的感染,呼吸粗重,刻意绕到陶子杰身后,张口在他的脖子上啃咬,让叶楚生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玩弄这个人的每个动作。“开始发抖了呢,真是具非常yin/荡的身体。”裴钰从后方抬起他的一条腿,揉搓着那两颗饱满的rou丸,再一路向下,来到紧闭的菊口,指尖缓缓地摩挲打转:“这里面也是不是一样的yin/荡呢?渴望被进入吗?”一根手指强行地刺入体内,陶子杰皱眉,开始挣扎起来,把吊起他的铁链挣得哗啦啦直响。他的反抗更激发了男人凌虐的欲望,裴钰把整根手指捅入干涩的狭道内,边抽动边观察叶楚生的表情:“很紧呢,如果进入里面一定会很销魂吧?像你这种变态,如果看到自己的宠物被别人cao到高/潮是什么感觉?”“裴钰!”叶楚生恨得五官都扭曲了,眼睛快喷出火来。裴钰不愧是调/教师,把铁链放松,折腾几下,就迫使陶子杰用屈辱的姿势弯腰撅臀。他拿起鞭子,抽打那两团圆滚滚的臀部,甚至是中间的缝隙,然后拉下裤链,就着鲜血的滋润挺了进去。贯穿的不只是陶子杰,还有叶楚生的心脏。叶楚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什么语言都是苍白的,他感觉自己就像墙上的青苔,零零散散的拼不回来了。为什么会这样呢?陶子杰有什么错?蒋念有什么错?为什么老天不把惩罚直接落到他身上?叶楚生想不到答案,所以闭起了眼睛。“我还以为你有多喜欢他,原来也不过如此,当年蒋念被人上的时候你可是疯疯癫癫的又叫又骂。”裴钰感觉到裹住自己的甬道一缩,紧紧地夹住了自己,顿时又再大笑起来,复仇快意和rou体的欢愉,让疯狂不可抑制:“不想看吗?那就好好感受吧!”揪住陶子杰的头发,把他推向前去。陶子杰受过伤的腿脚早已不堪重负,一个踉跄倒在了叶楚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