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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大概在某一天的时候只剩下黑白灰,然后有一天突然闭上了,安安静静地躺在重症病房里。“故意用一些恶毒的话来刺激我,和那些在学校里故意捉弄女生来博取注意的小男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你不是一个心智发展不健全的小孩,我也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铭尘平静的看着何文瀚,“你看起来很蠢。”“你----------”“明明是同样的脸,人和人之间的差别为什么那么大。”铭尘放下报纸站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刻也不想和何文瀚多待,他看着一脸烦躁的何文瀚,说道,“如果你想教训我也不用等太久,说不定过两年何鸿雪想通了就会把我赶出何家,然后你就可以拿一把枪对着我的太阳xue来一发子弹。”何文瀚皱了皱眉头,跟着站了起来;“我又没有想杀了你!”铭尘怎么会认为他想杀了他?“那是打算当众脱光我衣服羞辱一番还是……”“你他妈在想些什么!”何文瀚忍不住打断了铭尘的话,在铭尘心里他居然是这种形象的人?“不是吗?”铭尘蓦地笑了笑,“我以为你很讨厌我,讨厌到恨不得亲手掐死我。”爱与恨都是一种感情,越是强烈就越是在乎。铭尘当然知道何文瀚没有真的想杀了他,那又是为了什么呢?无法相信曾经在心里高高在上的男神成了如今低贱而又自暴自弃的宠物,还是幼稚的想通过这种办法来赢得他的注意?在何文瀚开口之前,铭尘说道:“不过这并不重要,不管你是打算继续用恶毒的语言攻击我,还是试图把我推进大海里淹死之类的,我都不在乎。”“什么意思?”何文瀚有些没弄懂铭尘这番话的含义。“意思就是,我不在乎你。”这句话够简单也够直白,何文瀚不会傻到听不明白铭尘这句话的意思,就算是听不明白,他也能从铭尘脸上的冷淡表情里窥见几分。这个男人是真的不打算理自己了?铭尘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冷漠的态度,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无论是过去高高在上的巨星还是变成宠物后的抑郁失落,都和现在的铭尘丝毫不沾边。“你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铭尘。”何文瀚冲男人的背影大声喊道,他突然觉得这个熟悉的男人变得很陌生。所有的自以为是和自我催眠所产生的迷雾,都被铭尘一个字一个字的用刀子切开,驱散了迷雾后是自己不愿意接受的真相与现实。“以前的铭尘已经死了。”不曾回头,男人径直大步离开了花园。……何文宣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铭尘,他走上前去轻轻握住了看起来明显有心事的男人的肩膀:“怎么了?”眉头微蹙,像风吹皱了的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一波波水纹,浓眉下的一双澄净的双眸里映出了何文宣关心的神态,铭尘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迟疑着开了口。“刚刚遇到何文瀚了,我和他说了一些比较过分的话,他刚才已经气得离开了,我在想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听完铭尘的话,何文宣松了一口气似得淡淡一笑:“我还以为文翰又惹事了,我比你更了解我那个双胞胎弟弟,能让你对他说出一些过分的话,他应该也对你说了一些很不好听的话吧?这种时候你还想着他。”“我不想和何文瀚闹得那么僵,但也不会主动去找他,他毕竟是你弟弟,所以我就想或许可以来找你。”铭尘看起来有些疲惫,他上前一步抱住了何文宣,似乎只有这样能让他感觉放松下来,带了几分歉意的说道,“希望我没有麻烦到你。”很快就回抱住了男人,何文宣轻轻揉了揉铭尘的背:“我正好也有一些事情要和他谈一谈。”铭尘说道:“那我在书房等你。”告别了何文宣,铭尘光明正大的进了何文宣的书房,慢条斯理地走到了之前何文宣和何文瀚说话的地方,他随手往椅子后背上一抹拿掉了早上偷偷放的微型窃听器塞进口袋里。在书房里慢慢悠悠的溜达了一圈以后随便挑了一本书拿在手里,铭尘坐到了何文宣的书桌后,书本摊开在书桌上,还没有看上几行字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进来。”他往后靠在了舒适的皮椅上。管家推门而入,将几份精致的甜点摆放在了书房的小桌上:“何先生为您准备的,您慢慢享用。”鞠了一躬后管家离开了书房,铭尘瞥了眼那些精致可口的小点心蓦地笑了笑,何文宣还真是一个贴心的男人啊。手放在了书桌的抽屉拉手上,微微用力,没有拉开,抽屉锁住了。画面回到铭尘和何文宣拥抱的那一瞬间,搂住身体的手,划过口袋时不被人注意的小动作。抿唇浅笑,铭尘翻开手掌,掌心里赫然是一把小小的钥匙,酒店房间的书房抽屉钥匙何文宣并不会特意收起来,很多时候都只是随意塞进口袋里,要拿到这把小钥匙对铭尘来讲并不是什么难事。起身走到了书房门口把门反锁起来,男人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口中,把随身携带的小储存盘放进了书房的留声机里,然后才又走回书桌后坐下来。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咔嗒一声,抽屉开了,一份被牛皮纸包裹的文件静静躺在抽屉里。靠在黑色皮椅的椅背上,两腿交叠的男人动作迅速而又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牛皮文件袋,将一张张资料取了出来。“该死的--------”看到资料的一瞬间,向来隐忍平静的男人居然忍不住骂了一声出来。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铭尘压制住心里的怒气,拿出手机将资料一张一张全部拍了一遍,迅速整理之后将资料原封不动的放回了抽屉里。第五十三章感情的陷进(六)“是他让你过来的?”眉眼一挑,坐在客厅里喝闷酒的何文瀚一边的嘴角吊的高高的,像一只得了便宜又卖乖的野豹似的,倨傲的仰着脑袋,语气倒是不自觉的放软了几分,“算他识相。”“他说了什么把你气的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何文宣坐在了自己孪生弟弟旁边的高脚凳上,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没什么”皱了皱眉头,何文瀚升了个懒腰从位子上跳了下去,“我去找郑博了。”“喂,不打算和我喝一杯?”何文宣一把拉住了准备开溜的何文瀚。嫌弃的看了何文宣一眼,何文瀚磨磨蹭蹭的又回到了座位上:“先说好啊,我不想听教训的话。”“听我的教训总比听大哥的好吧?”何文宣笑了一下,捏住小酒杯喝了一口,他盯着自己手里小小的透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