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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茗手中的盆发呆,苦思片刻居然福至心灵,在黝黑脸少年再次开门出来的时刻跳出身来,大大咧咧道:“呔!我说小茗子,那人的情况现在肿么样了?”见被挡住了去路,好脾气的李茗居然也不生气,和和气气道:“没事的,大爷说能救得活。”侯明远听了,忙偷眼去瞧自家二爷——果然,二爷的脸色晴朗了许多。猴儿眼珠子滴溜一转,脸上摆出一副沉痛样,煞有介事道:“我听说生了大病的人容易留下病根,屋里那人看起来伤得不轻,以后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啊......”李玳的脸立刻又黑了,耳朵却是立马竖了起来。“不会的,这人是动了胎气而滑胎,又没及时救治,失血过多,倒也不是什么沉疴旧疾......大爷医术很好,只要日后好生调养着,不会留下病根的。”猴儿心中窃笑,继续一脸无辜加好奇地问道:“那么,那个......你看过.....那什么了么?都滑胎神马的了......那人真是个男人?”李玳的耳朵竖得更高了,还微微抖了一抖。李茗的大黑脸居然红了起来,扭捏了半日,还是老老实实道:“是个男人。”李玳明显舒了一口气,不过片刻又不知怎么突然黑了起来。猴儿窃窃笑个不住,果然不出我老候所料,二爷果然......嘿,嘿嘿,嘿嘿嘿......不过,听说那是个男人,二爷该高兴才对啊,这脸越来越黑是个神马意思?猴儿搔了搔脑袋,刚要继续逗着自家二爷玩儿,却不料凭空里被一脚踹到了墙角根儿,还连翻了两个个儿,一双猴儿眼也开始转起了圈圈。李茗一脸惊讶的表情,李玳缓缓收回脚,口中淡淡道:“猴儿,你问得太多了。”李茗抖了抖,无视蹲在角落里作委屈状的侯明远,急急忙忙端着盆跑了。作者有话要说:“李玳明显舒了一口气,不过片刻又不知怎么突然黑了起来。”——嘿嘿,猜猜二爷为啥变脸??哦呵呵呵~☆、第46章浮生八苦(五)一直到掌灯时分,李珏方才一脸疲惫地走出房门。“人已经没事了,现下正在熟睡。”李珏揉了揉额角,转头对李茗道:“屋里桌上有道方子,你明晨记得去抓几副药回来,先吃七日再说......今夜你就住在外间吧,多照应着些。”打发了李茗,又吩咐两名差役守在房门外面,李珏这才与李玳一道往中院走去。侯明远没有跟在主子身边,被李玳打发了去吃饭,一会儿回来替换李茗。李珏与李玳乃是双生子,相互之间有种微妙的心灵感应,虽然不曾开口,李珏也知道弟弟想问什么:“我给他检查过了,没有被侵犯。”李玳闻言住了步子,不吭声,一双英气的眼在薄暗的夜色中飞快地闪过一道亮光。“不过,会受孕的男子......”李珏叹了口气,喃喃道:“居然会有这种事情,真是奇哉怪也......世界之大,果然无奇不有......”二人提步继续向前,李珏又道:“只可惜我们到得太晚......能保住这人一条命已是万幸,那胎儿却是实实在在难以保住了......”李珏犹然有些不忍之色,李玳心中却是变得更加轻松起来。一同进了中院的客厅,那里早已摆了饭,其余差役等人俱不在,只有司马良辰等在屋内。见二人进门,急忙迎上前去。“那人情况如何了?”为查案计,司马良臣曾亲自验看过那男子身上的伤痕,李珏也大略将情况跟他提过,如今这番问话,无非是想知道更多的细节罢了。李珏晓得他的意思,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罢,李珏又问赵江氏和赵老实等人作何安排,司马一一答了,见众人俱被妥善安置了,李珏这才放下心来。一时毕了,司马笑道:“大爷,二爷,耽误了这么些时间,饭菜已是有些凉了,我着人热一下,两位将就着用一点吧。”李玳摆了摆手:“这个时节吃凉饭也无所谓......其他弟兄们呢?”司马笑道:“其他人早就吃过了,轮流值班去了,守着这间宅子。”这些日子,司马等人早就跟这两兄弟厮混熟了,出门在外自然没有那么些规矩可讲,二人倒也不在乎。李玳点点头,与大哥一同落座,也不急着问司马良臣案子进展如何,只拾了筷子,举箸进食。李家的规矩,向来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司马良臣与他二人处了这么些日子,自然晓得这些。因此只默默守在一旁,一直到二人落箸吃茶,方才开口道:“命案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其实这桩案子并不复杂......”司马不待两人开口动问,已是将查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细细道出,最后道:“简单来说,就是这名男子在路上偶然碰见赶着牛车的赵老实,于是伸手表示要搭车,却不料中途昏倒在了牛车上。赵老实便将这人带回了家,又请了大夫来瞧病。谁料想竟发现这男人身怀有孕,惊吓之下,赵老实的婆娘便让人将他绑在了火刑架上,认为他是妖孽,打算禀报赵氏族长赵大盟之后将其烧死......”“只是没想到,这赵大盟一大把年纪,居然对这名美貌男子生了色心,寻了个借口便伙同儿子赵建将他带回家中,打算对其施暴,又令儿媳赵江氏守在门外,以便放心大胆地在厢院内寻欢作乐。不料二人将这男子带进厢房之后,却被这看起来气息奄奄,孱弱无害的男子所杀......”茶盖沿儿碰到茶碗边儿,发出“叮”的一声轻响。李玳放下手中茶盏,蹙眉道:“赵大盟父子寻欢作乐,竟令其儿媳守在门外?”司马脸上略有一丝尴尬之色,点头道:“赵江氏确实是这么说的,只是她并没有彻夜守在院门外,只是第二天早上早早赶了过去而已。”李玳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李珏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又道:“已经确认赵大盟父子确实是死于那男子之手了么?”司马良臣点了点头,有些慨叹道:“从案发现场所留下的线索来看,的确如此。扎在死者喉咙上的半截玉簪与那男子手中所持半截的断面恰好吻合,另外那人脖颈上的掐痕与赵大盟的手长也是一致的......如此,该是确乎无疑。而且看得出来,赵大盟濒死之时有过激烈的反抗,这从那男子额上的血口,脖颈上的掐印与身体各处的伤痕可以推断出来......”“不过,”司马感慨道:“真是让人无法想象当时的场景,那男子如此孱弱,该是如何拼死抗争,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