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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他不能没有元胤,他要好好的保护着自己的心上人。他要告诉元胤自己心里的想法……“你是朕要娶的皇后,你才是妻子,懂不懂。”元胤搂住萧戎的腰,故意往他身上贴了贴。“是,臣懂,不过陛下,此刻该回客栈了。”萧戎说道。元胤点了点头,这要迈步前行,却发现脚踝处有些疼,不由轻哼一声,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萧戎:“爱妃,崴脚了。”萧戎被元胤这突如其来的称呼喊的一愣,随即想到该是方才落地时崴了脚,便也不说什么,只蹲在了元胤的面前。元胤立即明白萧戎的意思,连忙爬到萧戎的背上,由萧戎背着往月间客栈走去。这段路不长,可萧戎走的却很慢,他听着元胤在背后传来窸窣的笑声,就连自己的心里都有些奇怪,格外的温暖。这一路上,元胤没有睡着,也没有和萧戎说话,只是一个人偷偷的笑着,双手紧紧抱着萧戎,嗅着他身上隐约的香气,然后继续笑着。“陛下笑什么?”萧戎终于是忍不住了,开口问道。“萧卿是喜欢的朕的,朕开心啊,哈哈哈。”元胤一开口,便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就连说话时都带着笑意,刚说完,便又笑了起来。元胤这样傻乎乎的模样,惹得萧戎也有些站立不住,唇角不自觉的上扬。他不过就是说出了心里话而已,为何元胤会那样开心,竟笑了一路。白术在客栈后门听着外头的脚步声,连忙开了后门,却隐约听着元胤的笑声,不免心生好奇。他们晚上不是去见严参将的夫人了么?为何这皇帝会这么开心呢?瞧着萧戎背着元胤进到院子里,白术连忙跟上去,听着元胤捂嘴隐忍的笑声,白术终于是忍不住问道:“表少爷,您笑什么啊。”“喜事儿,开心。”元胤看了一眼白术,得意的说道。白术有些迷惘,又问道:“公子,表少爷遇上什么喜事儿了,这么开心。”“不该你问。”萧戎回答着。可白术却更加疑惑了,今晚皇帝陛下不对劲儿就算了,就连自己公子也不对劲儿,原本是清冷的声音,此刻平添了几分喜气,就连白术都听出来萧戎也很高兴。他们今晚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怎么会高兴成这样呢?而元胤卧房的床榻之上,他依旧盯着身侧躺着的萧戎,瞧着他紧闭的眼眸,他侧颜的轮廓一毫不差的渐渐印在元胤的心里。萧戎紧闭着双眼,却总能感觉到身边元胤那炙热的视线,便睁开双眼侧首瞧着元胤道:“再不睡天就该亮了。”“朕睡不着,萧卿,你再跟朕说说。”元胤往萧戎的怀里靠了靠,摇了摇他的手臂说道。“臣心悦陛下,一直将陛下搁在心口。”萧戎凝眸望着元胤那双明亮的眸子,原本该是句深情的情话,可萧戎说出口,元胤便又埋在他的怀里笑了。萧戎倍感无奈,搂着元胤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睡吧。”“嗯,哈哈哈……”元胤埋在萧戎的怀里再次笑了出来。萧戎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是放弃了劝元胤睡觉,相反的自己也不是很想睡,心里头甜丝丝的,拥着心爱的人抵足而眠,真好。于是一夜无眠,可这两个人却依旧不感觉疲惫,起床洗漱后,展锋便回来禀告曹时已经将钟氏母子二人送出了丰州城,展锋回去查探过严参将的府邸,发现果然有人去过,只是晚了他们一步。四人用过早饭以后,这换回男装的江眠便前来求见,白术便与展锋退了出去守在门外。而屋内因为江眠的到来,气氛有些凝重。“淑太妃已经临近产期,这周都督为了防止有人混进郡王府,就连接生婆及大夫,都是周海堂的亲信。”江眠神色凝重,认真的说道。“如此说来,若朕要想不暴露身份进去郡王府,便没机会了?”元胤瞧着江眠问道。“倒也不是没有机会,若是陛下想,我们总有法子的。”萧戎在一旁说道。“没错,虽然周海堂将郡王府看的牢,可王府里的也是人,并非铜墙铁壁毫无破绽。”江眠也比较赞同萧戎的说法。元胤沉吟了片刻,随即点了点头:“也是,江眠,你告诉郡王别怕,等过些时日,朕一定会去看到。”“卑职知道了。”江眠抱拳行礼回答着。伺候,江眠又与元胤及萧戎二人说了郡王府的布防,又画成图纸交给他们后这才算完,因着他现在是武英郡王的贴身侍女,故而也不能离开太久,商议完毕后,便又悄悄地离开了月间客栈。待得江眠离开客栈以后,这元胤却是蹙了眉头,如今淑太妃分娩在即,周海堂为了防止消息外泄,肯定会加强郡王府的军备,如此一来,等到幼子出世,那么元皓的性命便危在旦夕了。元胤愁容满面的坐在桌前,手里紧紧握着茶杯,原来他竟然不知,此前元皓的死,背后竟然会是这样。“陛下莫要担忧,郡王殿下虽然此刻身在危险之中,但未必会真的出事,陛下只消先下手为强就好。”萧戎瞧着元胤那愁容满面的模样,心里头也很不是滋味。他一向都知道元胤在乎他弟弟,可瞧着他这么在乎元皓时,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舍滋味,可还不能明说,还得尽心尽力去帮他保护元皓,让他安心。“先下手为强的确是好主意,可是,我们该怎么做呢?”元胤蹦跶到萧戎的身边,瞧着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由好奇的问道。萧戎侧首睨着元胤的模样,从怀中取出一张画纸交到元胤的面前:“这支瓷瓶是臣早些时间画好的,原本是打算送给太皇太后做新年贺礼的,陛下不妨拿着这图纸去永昌官窑见见朱大人。”“哦?”元胤有些不解的接过图纸,瞧着萧戎的模样,还是不解。萧戎轻点了元胤的鼻尖,缓缓开口说道:“这去了永昌官窑,说明这是要送给太后的礼物,昨天又见过严夫人,无论你的身份是什么,都会提醒他们京城里来人了,这便是打草惊蛇。”元胤仔细瞧着那画上的凤形瓷瓶,构图精巧,图纹也十分考究,可元胤总觉得有些眼熟,在哪儿见过。元胤搜寻了一下记忆,确定这幅图是第一回见,为何会觉得莫名熟悉呢?“行,朕便带着这幅画去永昌官窑,表兄你便暗中去查永昌官窑的朱大人跟周海堂的关系。”元胤将画折好放进袖中,笑嘻嘻的说道。萧戎颔首点头,目送着元胤走出房间,带着展锋直奔永昌官窑而去。位于丰州城西郊外的永昌官窑内,制作的工人们皆是井然有序的忙碌着,官窑内负责人带领着元胤在官窑里走动着,一边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