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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忏悔录》(h,被压在书桌上后入狠cao)

    

3《忏悔录》(h,被压在书桌上后入狠cao)



    --作话--

    hints   2:剧情探索度太低将会影响下一周目的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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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C   =   5/0/2。今日走向:关闭了页面,选择先吃完宵夜再说

    你们这群读者真的是我见过最难带的一届了啊!!一天天的就要干饭!!!

    就不让你们吃烧烤!!!气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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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啃着指甲,单手打字在回复栏里写下一句“好的,明天见。”,但是迟迟没有发出。

    周游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幽幽地说了一句:“江阑——”

    我迟疑着将手指移到发送键上,最后还是关闭了页面,选择先吃了宵夜再说。

    宵夜宵夜宵夜!!没有什么比干饭更重要了欧耶!!我的烧烤钵钵鸡烤鱼冷面石锅拌饭芝士鸡扒部队火锅麻辣烫鸡翅包饭柠檬凤爪卤牛杂腊味煲仔饭泡菜卷豚骨拉面酸菜鱼炸鸡杏仁糊披萨牛油果奶昔香蕉黄桃酸奶冻还有酸菜猪脚饭,哪个不比回复晏永宁更重要!!!

    于是我快乐地和周游出了门,快乐地系上安全带,快乐地跟他来到一个隐秘的小店,然后看着店里的菜单,整个人都麻了。

    “点啊,今天我请客,别客气啊。”周游不解地看着我,招手叫来老板娘,“您好,我要一份生菜鱼片粥,谢谢。”

    “你说的宵夜,就是吃粥粉面吗?”我用失望而震惊的眼神看着周游,我知道他不是人,真的,但我没想到他能这么不当人。

    “一点煎炒热气都没有的宵夜,那能叫宵夜吗???”

    太失望了,我对周游太失望了,我想起当年小学下课他拉着我去吃路边摊臭豆腐的场景,一时之间唏嘘人心的变幻莫测。

    “那你吃不吃嘛。”周游居然还一副委屈的样子,有点可怜巴巴地说:“你胃又不好,要是还吃油腻的东西,我待会就得把你抱进医院,这种情况又不是没发生过。”

    “我胃就这么大,能吃多少油腻的,啊??”就一顿宵夜而已,又不是狂炫一罐地沟油,“何况我就试过一次肠胃炎吧。”就那一次肠胃炎,还是因为rou吃太多了消化不良,压根不是因为吃了什么煎炸类的东西。

    周游不认可地望着我说:“江阑,你的侥幸心理太重了。”他耳廓上的钻石耳钉在光线黯淡的店内闪烁着炫目的光,折射出万花筒一般的射线。

    周游实在是一个内外反差很大的人,单从外表上看可能像个可能会爱玩死亡摇滚的非主流酷哥,但是听他说话时,我常常感觉他比我爹还要像我爹。

    当然不是说他爱对我说教,而是我在他面前常常有一种孩童面对成熟大人时,被看穿的无地自容感。

    于是我悻悻地低头看菜单,最后要了一碗艇仔粥。

    然而当我吃到这碗粥时,终于明白了周游为什么会带我来这家店——温热的白粥细绵而富有米香,带有鲜甜的气息,粥面上的花生米被炸成恰如其分的酥脆,夹着浮皮一起吃时,各种香味便在我口腔内碰撞迸发,像一场协调至极的宏大交响乐。

    我在极致的味觉享受中感动得快要落泪,离开的时候还顺路打包了一碗皮蛋瘦rou粥,准备作为明天的早饭,然后心满意足地跟着周游一起离开。

    回到家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开始美美入睡时,我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干。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清醒的意识挣扎着想从厚重的黑暗中钻出,又被弥漫的疲倦感困住,思维像流沙一样沉到最不起眼的角落。

    算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

    第二天清晨,我在清脆婉转的鸟鸣声中醒来,窗外的日光顺着绣有金线的窗纱倾斜而入,在豆绿色的被子上映出一个明亮的梯形。

    今日的天气是十分久违的大晴天。我起身下床,将窗帘全部打开,让温暖的阳光在房间内追逐涌动,然后在刷牙洗漱前去客厅烧了一壶水,再顺路将冰箱里的皮蛋瘦rou粥放入微波炉内。

    吃完早餐后的我精神饱满地上了地铁,然后被汹涌的人流挤得鞋都快要掉了。

    平时上班都蹭的我爸的车,所以我不太习惯在早高峰挤地铁,然而他现在要出差至少半个月,我也只能捏着鼻子度过这难熬的半个月。

    其实我爸早就让我去学车,但我不知为何,对开车总有一丝下意识的排斥,一旦坐上驾驶位,我便感觉手足无措,并且伴随着心跳加速和手脚发麻。

    我垂头丧气地从地铁站走到研究院,准备回到工位上开始查阅与T813有关的论文。

    然而还没走到工位,我在远处就看到自己桌面上的小苹果树旁,被摆上了什么东西,从形状上来看,似乎是一本书。

    我走上前去,看到了一本《忏悔录》。

    我的桌面上为什么会被放上一本《忏悔录》?

    等等……

    昨天的记忆从脑海中被调动出来,我突然想起晏永宁好像说要送我一本书。记忆继续以线性的方式在脑内播放着,播到某处时,我面色一白。

    我终于想起昨天睡前忘记的东西是什么了!!

    我居然忘记回复晏永宁的邮件了啊啊啊啊啊!!!

    该怎么办才好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求人办事结果还没及时回复人家,晏永宁给我送来一本《忏悔录》一定是暗示我要忏悔吧呜呜呜。

    我拿起桌面上的书,随手翻开一页,看到了一副冲击力极强的插画。

    那插画主要由明艳的红绿蓝三色组成,却带有一种荒诞的神圣感,仿佛是绿色的内脏与蓝色的血rou被红色的肋骨包围着,像一张超脱于现实的X光片。

    记忆深处突然涌出一副相同的画面。

    那是一个有些阴郁的雨天,窗户上布满了雨水滴落的轨迹,玻璃内侧凝结着水雾,我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在水雾上画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晏永宁正在灯下看书,我朝他望去,他的视线落在书页上一幅色彩冲击力极强的插画上——红色的线条分割着大团的蓝色与绿色色块,我不懂这画的意味。

    也许是我太过张扬的视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抽出笔筒内的书签夹在这一页,然后将书本合上。

    他静静地望向我,单手脱下了架在笔直鼻梁上的眼镜。

    于是我走向前,俯下身与他接吻。他身上浓郁的广藿香瞬间将我包围,像某种令我兴奋的信号。

    晏永宁的吻永远克制,最出格的不过就是在我伸出舌头时用舌尖轻轻撩拨,但却比热烈惹火的吻更让我沦陷,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某种诱惑。

    我发了疯地想让他脱下这副无趣的面具,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狩猎我、追捕我,然后落入漫不经心的陷阱中,落入我随时可以抽身的陷阱之中。

    我在理智的吻中微微睁眼,直直对上了他游离而审视的目光。他唇舌的动作微微一滞,结束了这个吻,随后将我的眼镜摘下放到一旁,站起身将我压在宽大的书桌上。

    背部与书桌接触的感觉冰凉不已,与晏永宁落在我脸颊上的吻如同水火般截然相反。晏永宁的唇很软很软,落在我鼻尖与眼角眉梢,像毛毛雨一样无声而浸润。

    睡裤不知何时被拉下,堆叠在脚踝上,他刚刚从书中拂过的手指径直插入我后xue四处抠挖着,不时狠狠顶弄,粗大的手指关节在敏感的肠壁上碾压而过。

    晏永宁的气息微微沉重起来,不规律地打在我颈侧,他突然张嘴咬住颈侧一小块皮肤,似乎想在上面留下印记,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我只感觉到他温热的舌尖在那小块皮肤上轻轻舔舐。

    他将我翻了个身,单手攥住我两只手腕,形成一个我难以挣扎的姿势。臀瓣被毫无保留地掰开,有炙热的硬物顶在xue口处,他挺动腰部,方才被扩张得松软的后xue便顺从地吞下粗硬的头部。

    后xue的褶皱被撑到酸软不已,哪怕只进去了一个头,xue内的异物感仍是强烈。我蜷缩着腹部想要躲避他的侵犯,却被他一手扣住腰胯,硬到发烫的yinjing以不容挑衅的力度直接没入xue里,发胀的囊袋“啪”地一声打在我会阴处。

    “慢……慢一些。”我皱着眉头侧身看他,却让他变本加厉地埋头狠cao。我用被攥在身后的手用力推拒着他精壮的腹部,却不能撼动他分毫,只能被压在书桌上无力地挨着cao,任由他饱胀的guitou和茎身上的筋楞一次次地磨着xue壁上的沟壑。

    “不行,你不乖。”晏永宁微微喘着,在我耳边用低哑的声线说。

    “你…你要乖的,去找别人。”我断断续续地说出这话,被xue内汹涌的快感惹得绷紧脚背,肠道内被cao出黏腻的汁液,随着顶撞的动作发出令我羞耻的水声。

    说完这话后,晏永宁的动作停下了,但yinjing在被cao得发红的xue内突然暴涨一圈,把我撑得几乎想逃。

    “是吗?”他忽然轻笑一声,我下意识转头想看他笑的模样,却被他掐住下巴固定在原处,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后xue内的巨物突然以又凶又重的力道狠狠抽插,我惊喘一声,他掐住我下颌的手顺势上移,堵住了喘息与呻吟。

    “唔!唔唔呜……”喉间溢出甜腻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的声音,像凶器一样的guitou死死顶磨着xue道深处的腺体,将湿红的rouxuecao干得一塌糊涂。

    狰狞的性器像冲刺一般对准前列腺肆意cao弄着,我被捂住的嘴大张着,发出无声的浪叫,被入骨的快感逼出眼泪,落在他青筋虬结的手背上。

    眼前像炸开大朵的烟花,下方的yinjing在没有得到抚慰的情况下射出大股白精,尽数溅在实木的书桌边缘。

    小腹处止不住地抽搐痉挛着,湿润的xue道像讨好男人的娼妓一般绞紧了体内的巨物。晏永宁闷哼一声,狠cao几次之后将浓精尽数射在我被汗水打湿的臀缝中。

    他抽来纸巾将我股间清理干净,在这期间我就像一只鸵鸟一样,将脸深深埋在桌上,丝毫不敢看他一眼。

    我,江阑,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被cao射了。

    我瞳孔地震,这样的我真的还能算直男吗???

    晏永宁看见我有些好笑的逃避姿态,伸手揉了揉我的后脑勺,俯身对我说道:“这次做得狠了一点……我下次注意。”

    诶不是,谁和你有下次啊!!!

    我抬头露出眼睛,用凶狠至极的眼神瞪视他,晏永宁却突然笑了。

    这一笑可谓是冰雪初融,像是漫无边际的冰川中突然长出一支鲜花的腊梅,我看得双眼发愣。

    他启唇似乎想说什么,此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门铃声。他微微蹙眉,再次摸了摸我的头发,稍微整理了一下衬衫上的褶皱后前去开门,我才发现他衬衫的口袋上,仍是夹着那支我好奇已久的金尖钢笔。

    门外传来模糊的交谈声,我将耳朵凑近了门板,暗戳戳地想偷听。

    “江阑,这是T813的初始论文的纸质版,后面有我整理的一些思路,有空的时候可以和我一起看看。”

    漫长的回忆突然被打断,眼前的画面重归于现实,我怔愣地看着书上的插画,然后抬头望向刚刚与我说话的人。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柏真突然凑上前来,于是我在他眼内看见了自己红白相间的脸色。

    “没有……没什么的,我只是在发呆而已。”我快速地将《忏悔录》合上,像被父母抓到看黄色小说一样慌张。

    柏真定定地看着我说:“那就好。”他今天的睫毛斜斜地飞扬着,让他的眼睛看起来像妩媚的狐狸眼,眼神却冷静无比,让我一下子从回忆中完全抽身而出。

    “论文放在这里,我先回工位了。”柏真将手中的资料放到我桌面上,手腕上的珍珠手链皮光潋滟,让我情不自禁注目。

    这家伙,嘴上说自己不了解这方面的知识,让我找晏永宁,回去之后却还是看了论文吗。

    于是今天一整天,我都在看柏真整理的思路与文献。顺着文献往下查找,我无意中找到了一篇在20年前被撤稿的论文,主要围绕一种命名为TJ91的物质,并且它的结构与T813非常相似。

    难道我制备出来的并不是T813,而是这个TJ91?

    我继续往下查,发现这篇被撤稿的论文,第一作者竟然是我爸。

    坐在工位上,鼻尖是苹果树传来的香甜芬芳,我有些焦虑地啃着指甲,不知该何从下手。

    也许我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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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勇敢一点,直接去找我爸问个明白。

    B.先去找晏永宁,看看他之前说的发现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