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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关卡坏了,所以最大力气踏石板后面那块板砖三下。”老者:“……”后面追上了的人:“……”蒙着面纱女人目光闪了闪,似乎没有聊到这里真的有人认识那样奇怪的文字。“那是什么文字?”这会儿连追上来的骆沉逸都产生了好奇心。景安搔了搔下颌,这个嘛,他只是觉得和斗天破身上斗文字有些相似……“自创文字。”谢木佑拉着景安的手腕,不再让他们缠着他。自创文字……所有人都觉得被忽悠了,如果真是自创文字那景安又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这个人是有多无聊才去自创文字?“就是个挺无聊的人。”谢木佑嘟囔道,不仅无聊还无耻。要知道当初自己做这样的试卷,做得头都要秃了。这么想着,他就看了景安一眼,看他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突然心里就平衡了。这好比就是出题人被自己曾经出的难题难倒了一样。“走吧。”只是这样看来,这里更大可能是一个洞府。就是不知道是哪一种,毕竟那人当初也无聊,搜刮了一堆洞府最后丢着玩。但谢木佑知道的是,里面吉凶未定,好东西有,但是陷阱也一样有,而且绝非身后这些急功近利的人能搞得定的。“景安,等会儿你带路,凭你的感觉走。”景安一怔,点了点头。***而另一端,斗篷人也停在了他们之前抉择的地方,犹豫良久,他想往黑暗处走却在岔口再次停住脚步。“你想去那边?”……“好,那我们去那边。”……斗篷人转身就进去了那个璀璨的的道口。在他再次踩上碎玛瑙的一瞬间,他身后的入口无声无息地被匍匐在洞口边缘的植物给封住了。第十一章无辜【塔罗牌,不速客】景安的腿上仿佛自己长了眼睛,和其他人的小心翼翼相比,他没有怎么思考就径直在洞内走着。门里面的歧路特别多,但是每条路上似乎都有宝物的诱惑,走到最后,景安身后就跟了个把人。一个是骆沉逸,还有一个是追问他的老头,另一个是玩塔罗的盲女,最后的跟着对则是余巍和面纱女。景安嘴角抽了抽,指了指他们刚刚错过的条条岔路:“值钱的都在里面呢。”余巍耸了耸肩,他还穿着晚宴的那套白西服,倒像是个来度假的公子哥:“那你为什么不去?”谢木佑眉头动了动,刚想发作,就听见景安轻飘飘地来了一句:“爷又不差钱。”众人:“……”谢七“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余巍则是一口气差点没把自己噎死,他怎么看起来都比穿得破破烂烂的景安不差钱吧?!“咳,我们两个人就是来度假的,对寻宝没兴趣,你们要是想找宝贝请自便,跟着我们最后一场空就不好了。”谢木佑拱了拱手。骆沉逸看着他拱手的姿势,眉头微动。其实所有来落星派的外人,甚至包括他们离岛很久的弟子,都会在这个环境下显得局促不安不自在,更是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格格不入之感。但是唯独这两个人是骆沉逸见过的异类,明明打扮很现代,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对落星派的繁文缛节都丝毫不感到陌生。不对不对,骆沉逸又摇了摇头,与其说他们像是古代人,更不如说无论是哪一个时空,他们都融合得很好。骆沉逸不再多想,也许这两个人出身于大家族也说不定。殊不知其中的一个人半年之前连咖啡是什么都不知道。余巍还想说些什么,衣服就被身后的女子扯了扯,面纱轻轻晃动了一下,余巍了然。他跟这几个人打了声招呼,便说meimei想要去别的地方玩,就不跟他们走了,还祝他们有所收获。meimei……谢木佑和景安对视一眼,不见得吧,那双独特的杏目她“哥哥”可没有,而且这双满满无辜的杏眸他们可是曾经见过的。玩塔罗的盲眼少女却是上前一步,声音软软的很有礼貌:“我有事情想请教二位。”“说。”“我想知道二位和骆长老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气成那个样子。”她歪着脑袋,手中把玩着一张塔罗牌,“可我给他算的他却那么开心?”骆沉逸清了清嗓子,见他们并没有在意自己的存在也有些无奈,事关他师父这话他到底该不该听?“你给他算的是什么?”“皇帝正位。”盲眼少女翻出了一个牌面给他们看,宝座上端坐着手持全场的皇冠男子。“我看到的和你算的一样,权势。”“那为什么……”盲眼少女有些疑惑,似乎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区别。“区别就是,他是长老但不是掌门,你说他要是皇帝……”谢木佑笑了,“你那沓牌里面有太上皇的牌面吗?”盲眼少女似乎恍然大悟,之前堵塞在脑海里的一些困惑就突然迎刃而解了。“不过。”谢木佑又多说了一句,“看到了不一定要说出来,自己明白就好。”少女屈了屈膝:“多谢先生。”“对了,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一下当九市。槐蕊街有位盲眼婆婆,你就说是谢先生让你去的就行。”少女惊讶地睁大了她看不见的眼睛,随后便是狂喜:“谢谢先生,谢谢先生。”“诶!小姑娘,你去哪里?”觉得她行动不便,想照顾她一下才一路跟来的老爷子叫住了她。“我要出去。”“你不寻宝了?”少女飞快地摇了摇头:“谢谢您,可是贪多必失,最好的我已经拿到了。”盲眼婆婆,对于她们这些人阴阳风水届的盲人来说是传奇的存在,有人说她已经死了,有人说她早已收山,少女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能够入她的门。就算不是入门,得几句指点便已经够她这辈子用了。“谢先生似乎带坏了一个单纯的小姑娘。”骆沉逸开了一句玩笑,也在思量着他要去哪里,看来这两个人是不想有人跟着他们了。却没料到谢木佑的脸色登时就冷了下来:“单纯有什么好?害己就算了,还要害人。”骆沉逸没见过他这么刻薄的一面,被怼得顿时说不出话来。景安揽住他的肩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谢木佑的脸色才好了一些,冷冰冰地吐了一句道歉——“抱歉。”“没事,没事。”骆沉逸飞速地转身,他算看明白了,这两个人就是煞星,他还是找个地方呆到比赛结束吧,说不准还能给子鲤找点好东西。却没注意到身后仅剩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