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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哥,人家脸上冷清得很,说的是帮弟弟来接人。我看他挺宠他弟弟的。”“而他弟弟是印漓同学。”王英雄瞪了王旭一眼,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爱屋及乌,从他今天亲自来接印漓他们就能看出来。总之,以后你跟印漓走近些。”王旭皱着眉看着窗外,很不情愿。“听见没!”王英雄怒了,吼了一声。王旭这才不情不愿、要死不活地应了声:“知道了。”印漓自然是不知道王家这茬。印漓是第一次来药膳馆,抬头看见那个名字的时候,心脏像是倏然窜进了一丝电流,四肢百骸都酥麻了一片。荣印。是什么意思,为了回报他那个‘景漓’的淘宝店?但这不是钱勇的店吗?景渊见印漓盯着那个招牌发呆,笑道:“刚好,你的店叫景漓,景荣的店就叫荣印。”印漓嘴角还没勾起来,眼睛就瞪大了:“这是……景荣的店?”景渊奇怪地看了印漓一眼:“景荣没告诉你吗?这本来是他跟钱勇合资开的,不过现在钱勇太忙,就不兼顾这边,全部交给景荣了。”印漓:“……完全没听说过。”“印漓!”这时候,景荣在二楼看到了景渊的车,连忙从楼上跑下来,穿着休闲西装背心,腰背笔直,妥妥的型男。印漓的心跳还没来及失速,就被景荣一把抱进了怀里。第48章落差与虚荣。“累死我了,给我靠靠。”景荣赖在印漓肩上不动弹,看得前台姑娘都直眼了——喂,这谁啊,刚才那个酷帅狂霸拽,皮卡皮卡发光体,被称为行走的荷尔蒙的景总呢!印漓伸手就掐了景荣的腰一把,景荣嗷的一声跳开,印漓才笑了下:“这间店是什么情况?怎么又是你的了?”景荣看景渊一眼,景渊耸耸肩,带着张新元到后院花园去了。景荣拉着印漓到店外路边,简单把店的情况说了一遍。印漓也并非真的生气,反而很为景荣的成就高兴。谈妥了,两人又回到屋里。印漓一眼就看到了前台柜台旁边的一个小玻璃柜,这是个密封的展示柜,分成很多小格子,每一个格子里都放着一个小摆件——有的是首饰、有的是挂件,还有纯粹的摆件。每个东西下都放着一张卡片,标示着积分多少可以换取。还有每个小东西的材料描述,甚至还有名字。印漓瞪大了眼睛,这些可不就是他给景荣的那一盒‘作业’嘛。景荣见印漓注意到了,便带着他走进前台细看:“我让人做了底座,抛了下光。这些精致的小东西,做积分礼物有档次又不落俗套,客人们反应也不错。”印漓听完有些小得意,伸手捶了捶景荣的胸口,笑道:“嗯,这看着高大上好多。”景荣心里高兴,这段时间圣诞、元旦叠着来,他有一周多都没见着印漓了。“来,带你去后院看看,你一定喜欢。”景荣揽着印漓的肩往后院走去。印漓伸手拍开景荣的手,景荣又百折不饶地搭上去,印漓于是翻个白眼作罢。他早习惯了景荣的亲昵动作,所以压根没看到一路上那些客人们、服务生们错愕的表情。通往后花园的门是一个圆形的双扇门,门是镂空的,能隐约看到里面的风景。还没推门,就能闻到一股花香。门打开,印漓刹那就觉得自己来到了世外桃源。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鸟语花香。大大的后院里坐落六个小亭,每一个都不一样,里面有桌椅,是别有新意的‘雅间’。后院养的有鹦鹉,鹦鹉架子置于花草间,客人看得到但是摸不到。除了鹦鹉还有些蝴蝶,不过很少,景荣说这是偶尔开天窗的时候,自己飞进来采蜜的。但这几只也够那些vip客人们美的了。“太棒了,是谁设计的?”印漓大喜过望,站在小桥上看着溪流里的鲤鱼,移不开眼。景荣巧妙地扭转了印漓的问题,答非所问:“我的主意,还不错吧。”果然,下一秒印漓就对景荣投来赞赏的目光:“很厉害。”景荣挺起胸膛,特别骄傲——管他天崩地裂,只要有老婆的崇拜,什么都不是事儿!景荣带印漓到了他们的小亭子里,景家一家加上张新元都坐好了,桌上摆着精致的餐前点心和开胃茶。“可想死我了。”薛母给了印漓一个大大的拥抱,捏了捏印漓的脸,皱眉:“怎么又瘦了?嗯?这手是怎么了?”“做手工,难免伤到手。景荣给我带了药膏,擦了已经好多了。”印漓晃了晃自己的手,那药膏效果很好,不仅防冻,止疼祛疤效果也不错,他的手已经恢复了很多了。薛母还是心疼得要命,虽然她不知道戚少峰那件事,但就景父这段时间时不时嘱咐景荣照顾印漓什么的,她也能察觉出有问题。她也不问,只要印漓没事就好。药膳馆新招了几个厨师,大大分担了杨芹的压力。杨芹主要负责药膳,其他的菜色都由那些厨师负责。杨芹抽空也来他们这桌敬了一圈——她虽然也跟景家人混熟了,但她还是明白自己身份的,这种场合她不来敬酒,那就是她失礼。印漓跟张新元两个没心没肺的,哪里知道那些。因为没吃到花雕酒焖鸡翅,印漓跟张新元同仇敌忾,表示晚上要杀到啤酒广场一醉方休。薛母乐见其成,立刻打电话让啤酒广场那边留一桌。这边的其乐融融不多赘叙,且看王家那边。元旦佳节,王英雄的名义是亲朋好友聚一聚,五桌客人。印豪清照旧坐在亲戚的男人这桌。王英雄家的亲戚,从王家到印家都没人有他们家底厚,基本都是干些重活的基层农民工。王家租赁站搬迁,如今又扩大了规模,印豪清就到他们那边做账,印秀的话来说:自己人,胳膊肘往里拐,放心。王英雄跟王旭进来的时候,印豪清没见着印漓,顿时皱了眉头,但也没多大反应。结果,破天荒的,王英雄笑嘻嘻地朝着印豪清的方向走去。“哥,怎么坐这儿呢,来,这边坐,喝酒嘛。”王英雄拉着印豪清的手臂,指着坐着镇领导的那桌。印豪清颇有些受宠若惊,但王英雄心情好了就会来这么一出,也就是两句面子功夫,所以印豪清也只是推诿:“我坐这就行了,没事,你快去吧。”“哎呀,走了,走了。”王英雄不由分说地拉起印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