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8
照片洗出来放家里好不好?嗯,偷拍我的不许选出来。左宇彦强调说。那些当然我自己偷偷欣赏了。走吧,先去吃饭。挽起左宇彦的手臂,Em兴高采烈地和他一起去Phoenix家。会长。正想说打电话催你们呢。原里树站在门口迎接两人。Em把买的纪念品递给他。在外面玩得怎么样?Phoenix端着最后一道菜上桌。玩得很开心。Em和左宇彦走到厨房洗了手再回到桌边,风景气候都很漂亮,等我把照片洗出来给你们看。好啊,本来也想和你们一起去的,没时间了。原里树十分遗憾地说道。下次放假再一起出去吧。左宇彦建议道。还是你们自由,随时可以挪时间。Phoenix羡慕地说着。你也当个作家好了。Em贴心地建议道。不是人人都是那块料。Phoenix吊起眼角指了指左宇彦。Em会心的笑。彦才是最棒的。秀恩爱回家秀去。Phoenix毫不留情地批判Em。怎么现在你俩一见面就吵了,原里树坐下,对Em和Phoenix现在这种奇怪的状况感觉很困惑,以前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现在两个人都还想拆出四个人来。他是在暗示你没夸奖他。Em看着原里树说,会长,我建议你每天不少于给他三次奖励,他就没心思针对我了。他说的你当笑话听就好了。左宇彦对原里树这样说。好吧,你们都针对我。会长,咋们可是统一战线的,你不要临阵倒戈。原里树半笑着点头:我们俩是弱势群体,真是可怜。知道我为什么针对你吗,Phoenix看着Em说,你一来就给Eric灌输些奇怪的思想,他都让你带坏了。我深有体会。左宇彦置身其中,当然更有话语权。快吃饭吧,菜凉了都。原里树叫停了几人间小小的对峙,把正题切了回来。果然还是家里做的菜更好吃,多谢会长。Em边吃边道谢。外面东西不合胃口吗?听Em那样说,Phoenix关心地问一句。外面的东西始终没有家的感觉,还是家里好。嗯,家就代表着归宿,不管你走多远,它始终在那儿等着你回来。原里树接着说。剩下的假期不打算出去玩了?应该不会了吧,彦?Em侧过脸征求左宇彦的意见。你想在家待着的话就不出去了。马上就春节了,是该在家里窝着了。原里树接话到。我们要不要也买副对联什么的贴墙上?Em问。可以,你不嫌难看的话。左宇彦说着往Em碗里夹了一大块鱼肚皮的rou。Em紧接着就把鱼rou送进嘴里,边嚼边口齿不清地说:我觉得挺有趣的啊,多有节日气氛,就像圣诞节装饰圣诞树一样嘛。我们也买点烟花来放吧。看小区里允许放不,要不然就得走很远到指定的地方放。原里树说着前提。哦。显然Em的兴致被破坏了,声音一下子就垂了下来。自己不能放也可以看别人放的嘛,原里树连忙安慰道,这儿地势高,可以看见整个城市的烟火。一定会很壮观的。不用管他,耍脾气了。左宇彦看着有点手足无措的原里树,觉得他太值得同情了,Em,够了。Em闷闷不乐地撅着嘴,恶作剧一般绽开了笑容。哈哈,会长又被骗到了。你真是原里树无奈地笑笑,就他容易当真。他会这么紧张Em的表现,多半是受了Phoenix的影响,其次是因为Em经历过那么多事后变得更脆弱敏感,他也想保护好他。吃过晚饭,左宇彦和Em就回了家。彦,明天我们去做个全身检查吧?Em从卧室拿着浴袍出来。已经马上就2月份了,该去检查检查了。嗯。我知道你为了我停止了写作,现在我已经好多了,而且我们也回来了,你不用再放弃你喜欢的东西。走到客厅在正在看电视的左宇彦脸上亲了一口,Em自己去了浴室。有灵感了就写。左宇彦头也没回回了一句。沐浴露快没了,记得明天提醒我买一瓶,就买这牌子的,味道真好闻。浴室里传来Em大声的说话声。忽然听到一阵异样的水声,似乎是Em逃也似的跳出了浴缸。你在干吗?左宇彦看向浴室的方向。没、没事。左宇彦觉得奇怪,起身往浴室走去,推开门,看见Em正仰头蹲在马桶边摸纸,地上有几滴血迹。Em!左宇彦连忙拿了纸稍微打湿让Em堵住了鼻子。没事,流鼻血而已。Em站了起来,头还是仰着,声音沙哑,感觉喉咙里都有血块,肝火太旺了。过来。左宇彦牵着Em走到淋浴头下,拧开水龙头,替他擦洗身体。一会儿就好了,我自己就可以。Em知道左宇彦不是很喜欢跟他一起洗澡,所以今天都没有拉他一起洗,想把他劝出去。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感觉到Em有意疏远他,左宇彦觉得有点难过。不知为什么,他开始担心Em会离开他了,从他患上抑郁症开始,他越来越看不懂他了,表面上两人和和睦睦,亲密无间,可他觉得内在有些东西已经变了。也许真的是相处久了,彼此越来越熟悉,各种矛盾显现出来,只等着爆发的一刻。没有。Em穿好浴袍,走到镜子旁把止血的纸取出来,却发现还在流血,赶紧重新拿纸堵上。别想骗我,看见Em故意隐瞒,左宇彦开始不悦,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我们说过要坦诚相待,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一起解决。没有。Em!左宇彦厉声一喝,有点暴躁起来。Em被这么一吼,情绪也激动起来。OK,我看见你和那个女人的照片了,可以吗?也许真的是肝火太旺,Em转过身,挥舞着双手怒气冲冲,年会上你喜欢的那个女作家,我还发现她给你打了电话,就在我们在法国旅游的时候,在三亚也打过。shit!Em恼怒地双手垂上镜子,嚓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他看见左宇彦有时偷偷摸摸地接电话,他就知道肯定有事,可是左宇彦没告诉他,也没打算要告诉他。他告诉自己要相信他,强迫自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照样每天和彦恩恩爱爱的。然而,有一天他还是看见他的短信了,说想他,要见他,所以他才主动找了借口要他们回来。推开左宇彦走出浴室,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真的好傻。这样欺骗自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