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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的铜镜,他闪烁光芒的眼睛。一时,那表情竟然愣在脸上,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长情的人,也没想过自己会离开梧桐有这样的笑容,谁不是这样,谁对自己好就与他亲近。毕竟百里庄是因为梧桐才会灭掉的,无忧忘记他,是对的,是对的。第58章鉴宝节中鉴宝节没剩几日,凤容才带着无忧慢悠悠的上路,好在鉴宝节用的别院离凤凰谷比较近,不然无忧也不会在路上折腾着玩这玩那!凤容出门的必定带着弥,岑木那个老家伙就留在谷中,管理谷中事物,凤容似乎说过这个老头曾经是个江湖上什么来头的,反正也是个很厉害的人物,无忧听了之后只能连连点头,那老头子没一脚将他踢废了真是手下留情了。凤凰谷中极少有女子,此次出行也就带了两名婢女骑马跟在后面,无忧放下马车上的门帘,开口就问:“听老头说你以前有很多男宠,怎么一个都没了,凤凰谷里也很少有女子,你是不是对女子有什么特殊想法?”“忧儿,你想多了!”凤容靠在软垫子上,手里捏着一本札记野谈,另一只手里把玩着一只翡翠白菜,翠白不明,泛着光泽。谷里的小厮似乎说过他贴身的东西都宝贝的很,别人碰不得,无忧就心里痒痒的特别想做点事惹毛他!“此次出来,我虽同你一起,可外面的事情也多得很,春开事忙,当然不能面面俱到。带女子出来是怕你在外面不习惯,我可不想让别的男人伺候你,知道了?”“奥,你每次都带弥出来是因为,掩人耳目,其实他才是你最受宠的男宠!”无忧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气的凤容直接把书丢了,连手中的把玩也放在格子上,将无忧拉过去,往脑袋上狠狠地敲两下,不争气的解释:“弥不一样,我是他的恩人,我们是主仆,我若想要他,他还未必肯呢!”只听到外面靠马车的一匹马,加快脚步,离他们远了些。无忧噤声憋笑,那个冷面弥肯定面红耳赤不好意思了,还是没憋住,“哈哈哈哈!”“忧儿,别捉弄他了!”凤容说完也跟着咧嘴笑了,微微露出牙齿,无奈的摇摇头,着无忧真是活宝来得,幸好将他留在身边才没有这么寂寞。马车颠簸,马车上特意多铺了毯子,羊毛毯,鹅毛垫子,无忧躺在马车里哼一首曲子,是师爹爹交给他的琴曲,他能哼出来,弹得却不好,所以没能学会蛊惑人心的琴曲。凤容看他摇头晃脑哼曲儿的自在模样,伸手摸摸他的眉心,眉目传情者一定不会有他的愁绪。“鉴宝会上,为你寻一架良琴怎么样?”“不要,我又弹得不好,要是能送给爹爹就好了!”“是你那位擅长弹琴的爹爹?”“恩,他的琴技出神入化,能以琴伤人,他说琴音本就寄托人心,我弹不出来,就会瞎弹!”无忧蜷蜷身子,用手揪着羊毛毯子上的羊毛,搭手放下的地方,都快秃了一块,只能说凤容宠他,让他揪着玩,换别人还不得直接丢出马车了。“你只管弹就行,大不了我装的很好听就是了!”“混蛋!”无忧一手打过去,凤容也受着,然后接着把没看完的野史拿回来接着看,从格子上取下来一只罐子,放在无忧的面前,三次层夹心,将桃花瓣做成花瓣膏和面粉一层一层的铺好,最后切成菱角块,“糕点?”“恩,尝尝好不好吃?”无忧赶紧捏了一块,放进嘴里,白皮凉凉的,桃花膏软软香香,搅弄着舌头吞咽下去,没说任何话呢,就又把手伸进去,直接塞进嘴里,“太好吃了,你从哪买的?你家厨子可没这个本事!”“你吃过厨子做的糕点?”凤容视线离开书本,笑眯眯的看着无忧,然后讥讽他,“在凤凰谷rou都吃不够,你还能分心吃糕点,看来我是没看到,是不是肚子上都长赘rou了?”话说这就探手往无忧肚子上去摸,竟然结结实实的没一点丰腴的样子。“哼,吃惊了吧,本少爷可是有好好练功的,肚子都没长rou,紧致结实。”无忧兴致勃勃的吃着点心不忘把自己夸赞上一番,手指头上粘的点心岁末也没放过,放进嘴里嘬嘬,吃的享受。低头看凤容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无忧撇撇头,“不愧是富家少爷,没见过嘬手指的?”“确实没见过!”凤容撂下如此一句,继续拿着札记看,有无忧在身边,连书都看不下去,如此也胜过一人独坐马车。无忧再也不理他,盘腿坐着将小罐子放在腿上,乐呵呵哼着曲儿,将整罐点心都吃下去,让凤容忍不住提醒他,“少吃些,等到了龙井必然有你好吃的!”嘴里乌拉拉塞满了,还得塞上一块才来埋怨凤容,“你早说呀!”然后将手中的罐子倒过来抖抖,已经空了,碎屑跟着倒到身上,语调一沉,脸上也僵了,“吃完了!”“哈哈哈哈!”“笑毛!”无忧将罐子随手一丢,直接扑到凤容身上,两人扭打起来。凤容是让着他的,让无忧故意钻了空子,在他的腰上挠痒痒,两个人哈哈大笑扭作一团。马车外的流缨摇摇晃晃,珠帘也跟着摆动,车轮走的颠簸,笑声也蜿蜒悠长。孤寂的偏僻山路,春鸟才安定下来,听着爽朗的笑声不禁停下来看,似乎讶异与每年的轿撵唯有今日特殊,就连跟随之人都松了口气。晌午时分,凤容一行就到了鉴宝会的地点,无忧睡着了,抱着无忧的大腿,呢喃说着梦话,难为他如此颠簸,还能安眠,就让他睡了,将菜带到别院去。千不该万不该无忧梦魇之中梦到了梧桐,两手抓着凤容的腿,手指头都牟足了劲,恶狠狠的发梦,一番梦中的打斗之后,无忧终于还是弱下来,比任何时候都毫无底气,更像是摇尾乞怜,“梧桐,别走!”凤容瞬间变了脸,紫眸凶光毕露,两柄弯刀想要剥开无忧的心看看,梧桐的分量有多重,直接起身走出马车。无忧被他的腿提起来,落在一旁的小架子上,划了一个小口子,嘴里吸着凉气,“哇,哇,凤容你是疯了吗,疼死了!”大骂着,抓起宝剑,从马车上下来,直直奔进酒楼里。凤容带着半脸金面具,黑着脸坐在二楼角落里,店家小二颤颤巍巍的正询问他吃什么,无忧几个大步走过去,指着脑袋问他,“你看你看,这是你给我弄得,破相了怎么办?”凤容脸冷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