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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你根本没办法上台,反正…还有杰瑞,他可以应付的来。」东凝了凝眉,突然冷笑起来:「怕我坏了你的招牌?!」东问的直接,但却没错,这不是小伤,又伤在脚底,别说跳舞,就连走秀都有问题,看东的状况根本无法胜任,出丑的机会太大,皮耶还有杰瑞,实在没有冒险的必要。看皮耶呐呐无法成言,东已明了,他定定的看著皮耶,傲然的说:「我的自尊不容我退缩,我的骄傲不许我逃避,这舞台,我是非上不可,如果你不满意我的表现,尽可以换我下来。但现在,你还没这资格。」向医护士要来纱布绷带,东自己动手将未清理乾净的脚底密密实实的扎了起来。众人被东的气势所慑,虽然觉得不妥,可也不敢再说什麽。东稳了稳步伐,目注众人,坚定的说:「我想这只是个意外,大家都是皮耶的朋友,绝没有人想搞砸这场秀,我会奋战到底,相信各位也都是。」他环顾众人,最後眼光定在杰瑞身上:「如果有人对我有意见,秀展结束後,我随时侯教。」杰瑞给东冷锐的眼神盯的心里发虚,垂下头来不敢与他眼光接触,本想仗著皮耶刚才的话要求东换他上场,这时也不敢再说。东转身就要出场。「等一下!」鲁卡兹喊住东。东未转身,回过头来扬著眉,用眼神询问鲁卡兹喊住他的用意。「不想搞砸这场秀最好的方法就是换人上场。」鲁卡兹没有感情的说道:「你的自尊和骄傲…在我眼里可远远不及这场秀重要!」东霍地转过身来,冷然笑道:「用我的不够就再加上杰尼斯的,我说过了,只要皮耶不满意,随时可以换我下场,你…也是!」「我可不会对你有任何宽容,东,现在换人大家还会同情你,等到皮耶或我要你下场,可就难看了。」鲁卡兹半是劝告,半是威胁。「多谢敬告,不过,不会有那个机会的。」东毫不退缩的坚毅眼神,直直望进鲁卡兹眼中。定定看了东半响,鲁卡兹才摇头道:「算是服了你了。」边说边走近东:「你的脸色太苍白,得再上些粉。」拿起化妆台上的粉饼替东再匀上一层。接著又拍拍东的腿:「走路重心改到这儿,跳舞我帮不上忙,走秀时要真撑不下去,就靠著我或拉著我,我会带你。」顿了一会儿,才又低声说道:「没见过像你这样爱找苦头吃的人。」东半是笑闹,半是认真:「你以为杰尼斯的台柱这麽好当吗?!」深吸口气,一拍鲁卡兹的肩:「走!上场了。」21东的每一步就像人鱼公主走在刀尖上般,而那些未清理乾净的玻璃屑也在每一次撞击中不吝提醒东它们的存在,这场秀真让他体会了何谓度秒如年。东的注意力全放在与疼痛对抗上,全然没注意到现场观众热情的反应,更没注意到身旁一双如鹰般的眼始终紧盯著他。皮耶对东的毅力和坚忍实在不得不佩服,一心怕他出丑,所以也看得特别仔细,但他只能用”无懈可击”来形容东这次的演出,不但走秀与一般无异,就连舞蹈也看不出一丝端倪,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相信东的脚受了伤。观众热烈的掌声让大家连谢了三次幕,回到後台,掌声依然不绝,皮耶兴奋的要大家再准备谢幕。东轻皱起眉,额上的细汗已花了所有的妆,极限已到,想再撑下去却感不足,忽地,一双坚实的手臂将他横抱而起。鲁卡兹对著东的疑惑,淡然一笑:「到了最後,你总不会承认撑不下去了吧?!」把东抱到布幕後才把他放下,鲁卡兹半撑著东的身体,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最後一次了,撑住…」东也是经年表演的人,外面震天价响的喝采声和掌声,怎麽可能再一次就算了!苦笑了笑,东没再说话。在皮耶的示意下,众人再次轮流出场接受观众喝采,东再如何努力让自己的脚歩平稳,此刻也已依稀可看出颠跛。待到舞台中心,不待东站定,鲁卡兹已拉起东的手,再次躬身谢礼。不顾皮耶示意的眼神,鲁卡兹迳自拉著东,一次又一次躬身,刻意延长答礼的时间,暗示观众这是最後一次,过了好一会儿才在皮耶不悦的眼光中退场。才进後台,鲁卡兹就把东打横抱起,对著还在指示下一次谢幕的皮耶说道:「我带东去医院。」「那怎麽行?!」皮耶想也没想便反对。他二人是主角,都走了还谢什麽幕,别说接下来还有个庆功宴。鲁卡兹冷冷瞥了皮耶一眼,讽道:「东说过,你或我要是不满意他的表现随时可以换人,我现在要求换人,反正你早有准备不是…」见现场欢乐的气氛随著鲁卡兹的话语一下冷凝起来,东忍著痛,悠悠开口:「我还可以…」「你想把一条腿留在这里?!」鲁卡兹口气不善的截断东的话:「别忘了你刚才连玻璃屑都还没清乾净。」话落不再理会皮耶,抱著东迳上医院去了。*****紧握著扶手的白皙手臂青筋凸现,陷在椅子里的人虽然闭著眼,但紧抿的唇,紧锁的眉,看的出正忍著极大的不适。鲁卡兹坐在东的身边,他猜想麻葯的效力大概渐渐过了,刚才医生清理东脚底的玻璃时还没有这种痛苦神色。正想按铃叫医生,东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东拿过手机,看了看上面显示的号码,顿时松了眉眼,唇角不自主的勾起一抹笑。「干嘛?!」口气随便,话声慵懒,连名字都没有报上,显是东极为亲近的人。「嗯…嗯…」东没有说话,只是随著对方不停断的言语轻轻应答,但嘴角的笑却愈漾愈深。接著电话的那头不知说了什麽,东突然低低笑了出来。鲁卡兹抬头看了一眼,心里不由震的半片酥麻,这几日扣除睡觉时间几乎和东刻不分离了,但他何时见过这样的东,脸上盪漾著温柔、眼底流转著蕴润,眉梢带著放松後的舒坦,刚刚还痛苦难耐的脸,此刻竟明亮得让人睁不开眼。鲁卡兹突觉心里起了一阵说不出的不悦。「嗯…要再晚一点才能回去。」东轻笑著说道。电话的那头似乎在追问著为什麽。「呃…难得来一趟,有人请我玩儿呢!这便宜不赚白不赚。」东笑谑著答道,眼里的流光更显柔和。嗯…隐瞒著他受伤的事,是不想让对方担心吗?!鲁卡兹心里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