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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鹰宫如听到特赦令般,那里还有半点迟疑,连忙仓惶而逃。冷眼看著鹰宫落慌而出,锦心里已有计较,这狗贼且让他多留几日。转眼看到一旁不知何时醒转的暮,锦怒气又起,低声喝问:「这是怎麽回事?!什麽原因让你出卖了东?」「我…我…」暮心里有愧,低下头,根本不敢与锦锐利的目光接触。「锦…不干暮的事…」东竭力要坐起却是不能,神智仍是迷糊涣散,又怕锦真的做出什麽,只能抓著锦,喃喃说道。「你都这样了还护著他?!」锦又气又怒,更多的却是不舍和无奈。「没事的…别气…」东努力要挤出一抹笑。明明都要昏过了还不忘维护别人,锦实在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低声骂道:「你要真为别人笑出来,我就算没气也要被你气死!」轻笑一声,东知道锦怒气未解但至少没这麽气了,婉转说道:「等我醒了再说…」「不等!」锦半是赌气应道。话虽说的绝决,手却紧抓著东的手,没一刻放松。「我撑不住了,锦,别做出让我悔恨一辈子的事…」话落再次沉溺在迷葯编织的幻境中。可恶!!东向来知道怎麽要胁他,为了这个暮,连”悔恨一辈子”的话都说出口,不过是待了一年的不尽责经纪人,干嘛这麽维护他?!愈想愈是气恼,直直射向暮的眼光如利箭一般,好似要把他透心而过。暮给锦盯的头皮发麻,呐呐说道:「我…我真没想要伤害东…」「要是你有这个存心,怕死千百次都不止了。」锦哼然一句。呃…既然你知道,干嘛还这麽盯著我看。「暮啊…」锦不知怎麽突然和善起来,看著就像只没安好心的狼。吞了口口水,暮问道:「什麽事?!」「今天你干了这事也算是人神共愤、天理难容了…」呃…有这麽严重吗?!不过锦的眼神愈来愈恐怖,还是先认了再说。点点头,算是被迫默认。「我给你个机会弥补吧!寻常人可是求不到的。」锦的笑容看来阴诈非常,看来就是不要这个机会也是不行。暮很有自知之明的又点了点头。「嗯,」锦满意的笑了笑:「你是东的经纪人吧!」废话!你大哥不早知道了吗?!心里骂了句,可暮脸上那敢现出半分。锦根本也没理暮,自顾自的说道:「东所有的行程都是你在安排吧!待在他身边最久的也是你啦!」说著说著,竟自得意笑了起来:「哪,从现在起,东所有的行程都要让我知道,要有什麽苍蝇、蟑螂的靠近他也都要向我报告…」「不好吧?!东知道了会不高兴的。」说到这里,暮可不能再点头了,事关东的隐私,那麽点职业道德他还是有的。瞪了暮一眼,锦骂道:「你不说,我不说,他怎麽会知道。况且…」冷冷哼笑了几声:「你这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那个…帐要算也应该是东来算吧!干你什麽事呢?!不过暮可没笨到说出来。二人的协议…不对!该说是锦单方面的恶势力要求就这麽拍板定案。*****神智仍在空中飘浮,四肢仍然不听使唤,东勉力张开眼,迎目而来的刺眼光亮却逼得他不得不再闭上眼帘,但只一眼,他已知想见的人不在身边。「锦不在吗?!」护在身边的暮见到东醒转,不由欣慰答道:「东,你醒了!锦有事要办,他有交代你醒来马上打电话给他。」说罢拿起电话要拨。「不必了。」适应了光线的眼睛缓缓张开,东示意暮不要拨电话:「锦不在肯定是很急的事,别烦他了。」放下电话,暮昨日已起的疑惑再度扩大。锦走的万般不舍,殷殷叮嘱;东醒来就问,却又体贴的不肯打扰,二人的感情,好的…怪异!看出暮的疑惑,东也不回避,迳自浅浅笑道:「好奇我们的关系吗?!」暮确是想问又不敢问。「我和锦是夥伴、朋友、亲人和……情人。」考虑良久,反覆挣扎,东第一次替他和锦二人的关系下了定论。是依赖?!是信任?!是习惯?!还是爱?!厘不清啊…锦的存在早在不知不觉像空气般当然,像亲人般的自然。他待自己如何,东心里太过明白,这样的情意怎能辜负?暮虽然已有准备,但听东亲口证实,仍是震得他说不出话来。「啊,吓到你了?!」东心里明白,这社会再怎麽开放,二个男人终究是…深吸了口气,东轻声笑道:「这种事确不是人人能接受,只是日後相处还长,我也不想瞒你,如果你真的无法接受,我便安排你当别人的经纪人吧!」“日後相处还长”?!东是完全原谅自己了吗?!那时还不敢确定,这时却是有些不能相信!暮大喜过望,急急说道:「不,我只要当东的经纪人,我没有吓到,只是…有点意外…」真可惜!这样出色的二人,怕有多少女孩子要心碎了。「锦…有没有为难你?!」「没…没有…」他只是脸色很…呃…非常不好看,外带胁迫我答应些对不起你的条件而已。「呵呵…」东了然的轻笑一声:「怕也没给你好脸色吧!他就是这样,不过,肯让你留下来照顾我,足见他是相信你了,回头我再跟他说说。」「东,谢谢你!我…欠你一个道歉。」不只之前那件事,还有以後…不…从现在开始,我可要对不起你了!东那里知道暮和锦的协议,只道是为了昨日的事,半点不以为意的笑道:「以後别再帮我乱订约会就行了,我的第六感可准了。」想起昨日,实在千钧一发,暮到这时还心有馀悸,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自以为是,害你受这种罪。」「别放心上了…」东的口气已有些疲懒。「东,锦说的话…」暮迟疑著不知如何接下去,他醒的早,已经知道锦的身份,那麽东呢?!「该听的都听到了。」东淡淡应了一句,倦了的眼有点撑不住。东的声调如此平淡自然,暮一时竟无法判断东到底知不知道,又问:「那东知道锦实际是…」东截断暮的话:「暮,无知有时也是种幸福,锦不想说,我就当不知道。」轻轻打了个哈欠,闭上眼,东说道:「我累了,有事你忙去吧!」看著睡的安详的东,暮心里想著,他们会幸福吧!?锦对东是不必说了,那竉溺那疼惜,实在太过明显。东呢?!恐怕连他自已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