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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明星自然上赶着往他面前凑。但那个少年实在太勾人心了。周浩其光是拿瞧的那一眼,在脑子里来回揣摩,就觉得有点儿受不住了。还什么严世翰的儿子。恐怕是干儿子吧。周浩其暗自冷笑一声,推门跟着进了眼前的法式餐厅。这一蹲守,就是半个小时。那个小艺人,也太能吃了点儿。原本周浩其也没打算过来这里吃饭,但一直盯着对方,肚子里的馋虫都硬生生被勾了起来。等他低头吃完,再抬起头,人都没了。周浩其脸色一青,“赶紧去要监控录像!”助理赶紧去了。但最后什么也没要到。“艹。”周浩其踹了一脚桌子,把自己踹得生疼。又丢脸又不好在这里撒脾气。“艹他妈的,回去。”周浩其咬着牙。反正之后几天他都往剧组跑。那个小艺人能躲到哪儿去?之后连续几天。容枝都按时一早到剧组,搬个小马扎看别人演戏。然后到点儿就被越铮或者严世翰接去吃饭。吃了饭接着看演戏。周浩其在片场里视.jian了容枝四五天,对方愣是一点没发觉他,连半点目光都没分给他。周浩其踹了一脚助理:“去联系他经纪人……”助理也很无奈:“我早跟他经纪人暗示了,不上钩啊。”“老子就不信了,真有入了这个圈子,还他妈玩儿淡泊名利那一套的。”周浩其盯着那头的背影,只觉得心火更旺了。“今天绑,也得给我绑回去。”助理战战兢兢地劝了一句:“但他是严影帝的儿子……”周浩其咧嘴一笑:“带上床的干儿子吗?我知道。”助理:“……”你知道个屁你知道!这天男一号的生日,收工收得早,一伙人风风火火地就往订好的餐厅去了。容枝站在片场里给严世翰打电话。“我要去参加男一号的生日宴。”“不行。”“顾晓海说我得多交际一下。”“不行。”江彦听不下去了,一把抢过手机:“你他妈怎么那么磨叽啊?有老子跟着,能出什么事?逼逼逼,缝上你嘴得了!”严世翰:“这种聚会什么性质,你心里清楚。”“那你也不能真拿他当小白痴护着啊,人家可聪明了。你不能妨碍他和这个圈子的正常交往啊……”严世翰沉默了半晌,回想一下,似乎育儿手册里是说,作为父母,要给孩子适当的成长空间,不然很容易迎来孩子的叛逆期。“……你给越铮打个电话。”“啥?”“你让他问问越铮,两票同意,那就成。”“你们玩儿什么把戏呢,还两票同意。”江彦一边骂,一边把手机还给了容枝。容枝也真打了个电话给越铮。“当然可以去,结交朋友,那是你的自由。”越铮就将话说得很好听了,段数比严世翰高了不是一点半点,“但是千万要小心,不能乱喝酒,别人递的烟不要抽。”“嗯。”容枝乖乖应了。虽然他很想说,他不抽烟也不喝酒。但越铮的关心,他是受用的。“走吧,跟我一块儿。”江彦招呼着他上了自己的车。周浩其看着这一幕,气得直捶方向盘。“跟上去。”车子发动,大摇大摆地跟了上去。剧组里的人都知道周浩其是个什么货色,其中不乏拼了命地想勾搭他的,这时候看见他的车,当然不会说什么。而江彦也向来不管这种事。他不管艺人的私生活有多乱,你给我好好拍戏,就是对得起自己的职业。对得起他的电影。等到了餐厅,一大群人吃饭喝酒抽烟,包厢里很快就不太透气了。有人看中了容枝背后的严世翰,拿了酒来敬容枝,香水味儿、烟味儿、酒味儿,甚至还有汗味儿,一齐扑鼻而来。容枝有点撑不住了。吃没吃几口,倒是脑子被熏晕了。他晕乎乎地推开了面前男演员的酒杯。“我……内急。”容枝起身往外走。男演员忙跟了上去,冲他笑了笑,竟有点娇俏的意思。容枝打了个寒噤,忙开门冲了出去。男演员紧跟其后:“我陪你呀。”周浩其就正正站在走廊中央,像根柱子。容枝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正要绕过去,周浩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触手皮肤细腻。周浩其的整颗心都荡起来了。艹。真憋不住火了!周浩其将容枝的手腕攥得更紧,抬头对那男演员一笑:“你回去,我跟他说会儿话。”男演员不敢得罪周浩其,忙原路返回包厢去了。“你叫什么?”周浩其紧紧盯着容枝的面孔,哑声问。容枝:“豆沙包。”“你唬我呢。”周浩其将他往跟前一扯:“小东西挺会吊人胃口啊……”“我不想告诉你我的名字,我的确是在唬你。”容枝点点头,另一只手已经暗暗摸进了裤兜。指纹解锁。通话记录第一行。拨号。“胆儿真不小。”周浩其一勾嘴角:“但我喜欢。”“……”周浩其拦腰抱住他:“你跟我过来。”容枝踹了他两脚。生疼。周浩其低低骂了声:“把他给我按车里去。”两个黑衣保镖围上来,如同拎小鸡一样,轻松地将容枝拎了出去。另一头。那个男演员知道周浩其没什么好名声,他虽然不好得罪周浩其,但也不想得罪严影帝。回了包厢,他就立即跟江彦说了这个事儿。江彦这会儿喝了两杯酒,眼底带着血丝。他一手拎一个酒瓶就出去了,看上去活像是个阎罗王。“人呢?”江彦转悠了一圈:“艹,那个傻逼把人给我带走了?”江彦扔了个啤酒瓶,马上掏出手机给严世翰打了个电话。然后也不和包厢里打声招呼,喊了自己助理就开车去了。“周浩其现在住哪儿?”助理摇摇头:“不知道啊,他上个月好像刚换了住处。”“打电话给他哥!一定得给我问出来。”江彦咬牙。助理手忙脚乱地翻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然后从周浩其他哥的秘书那儿问了个地址。“开快点。”江彦冷声道。助理一瞥他,手里头还拎着个酒瓶子呢,心底一凉,脚下一用力,车“唰”地就出去了。十七层办公室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扯了扯领带,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