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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有了些力气可以下床了,她扶着墙去书房,人都已经站在桌边,盛赞却还没回神。这是很少见的事情,她唤他:“哥哥?”男人瞬间收敛了目光,眼神变得犀利,看向她,皱眉问:“怎么没穿鞋?”团子顺势坐在他腿上,亲了亲他。盛赞将吻进行得更深,手掌滑入裙下,抚摸团子的大腿。掌心带着可以融化一切的热力,让团子晕晕沉沉。她本就娇弱,此刻更应付不了猛兽般的盛赞。她觉得盛赞有所不同,却不知他到底怎么了。盛赞站起来,将团子带回房间,他们倒在大床*上,相互拥吻对方。他将团子的睡裙整件脱下,一口咬住尖尖,团子向后仰起头,挺了挺胸。一场斯磨,她担心他胸口的伤,就爬了起来,坐在他身上,她其实也没什么力气,但幸好,男人有力的胳膊掐住了她细细的小腰,助力她上上下下,随心摆弄着深度和角度。她知道怎样才能让盛赞快乐,她知道他喜欢怎样的速度,她知道猛的坐下去,他会闷哼出声,声音很低很性*感。***一坐到底这种事次数不能太多,不然会影响运动的时长,眼看这小丫头不怀好意,盛赞就将她拦腰举在了半空中。团子撅着小屁股想坐却坐不下去,可盛爷天赋异禀,那样的高度他还稳稳地杵在团子的肚子里,团子上不上下不下的被吊着,身上难受的很,嘟起了小嘴巴。这时盛赞才露出一个笑脸,握着她浅浅的坐下又起来,只吃进去一点点而已,但飞快的速度却让团子尖叫。热得快要着了火,她用力抱住盛赞的肩膀,将自己软软的揉进他怀中。盛赞的手松开一只,从她的后颈抚摸至尾椎,在最尾端用食指按了按,引来团子一阵颤抖。但这场欢*好仿佛只有团子一人在陶醉,她体力不支的靠在他的肩头,没有看见盛赞越来越清明的眼眸。那眼神中,有杀气。他呼地松开双手,团子咚地掉在他腿上,突如其来的贯入让她瞬间哑了,发不出声音,如水里的鱼儿长大嘴巴。到了,她毫无准备的攀上风景秀美的高峰,在层层云朵之间阵阵抽搐。感觉肚子里的小盛爷也开始剧烈的抖了抖,团子用尽吃*奶的力气死死夹住他的腰,发出媚人的细吟。盛赞一阵低沉的咆哮,将自己释放,后腰上两块肌rou颤抖纠结,好一会儿才停歇。两人抱在一起,连呼吸都一致,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亲昵的在啄吻他的耳朵,盛赞拉开距离,看两颊粉红的团子,又将人翻过来,再来一场。第二场,团子实在是没了力气,偏偏这男人的体力却好得惊人,仿佛胸口挨刀对他来说没有自豪影响,动作太大了,伤口就洇了一些浅粉色的血,染在白纱上面。团子到最后都开始求他了,说了很多好听的话,可这男人却不放过她,从未有过的缓慢绵长。他还专挑她的弱点折磨她,团子数不清自己到了几次,浑身湿漉漉的仿佛脱了水,盛赞压着她,一次次的撞击,每一下都过重过深。“阿赞不要了!”团子几乎想推开他。***“不行不要。”他说,将她抱得更紧。团子呜呜的叫唤,说自己要死了。盛赞突然停了下来。团子呜呜的锤他,“好疼。”盛赞退开向下看,小花朵已经肿胖肿胖,可怜兮兮的红肿起来,微微有些透明。他忙将自己撤出来,紧紧抱住团子安抚道:“别哭,我们不做了。”可他还没消下去,直愣愣的戳着团子的腿。团子火辣辣的疼,却还是爬起来,用手握住了腿边的小盛爷。“唔!”盛赞颤了颤。团子一把抓过去,小盛爷滑不留手,她红了红脸。快速的弄了弄,却还是不见效,这下不止身上疼,手也酸了。“算了。”盛赞拦住她,自己去浴室解决。团子呆呆坐在床边,两条腿不敢合起来,因为摩擦会疼……好久,她都快要睡着,才听见浴室门开,盛赞一身清爽走出来,蹲在床沿看她的腿。“……”团子立刻将腿并拢,却嘶一声。“别动。”盛赞去床头拿了一盒药膏。药效是活血化瘀的,他觉得对团子也能用。“我,我自己来。”团子脸红。盛赞问她:“你看得到吗?”团子将脸藏在枕头里,不说话了。药膏很清凉,有效的缓解了火辣辣的滋味,团子咬着唇,偷偷看蹲在她腿边的盛赞。***抹上药,盛赞扑过来将人抱住,好好啃了几口。团子呜呜呜,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后来几天盛赞都没动她,团子发现陈叔再也没来过盛宅。团子身体恢复得很好,得到允许去凤家看凤凰,盛赞也要出门,叮嘱她:“回来顺便去接你。”团子与凤凰抱在一起痛哭,为大难不死而庆幸,凤凰再一次郑重的道歉,为她曾经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她们是真正的朋友了,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好朋友。团子将自己煲的汤送到若梅床头,若梅因为凤凰差点被劫持的事犯了老毛病,这几天一直卧床休息。“梅姨,要喝完,喝完就好了。”团子说。若梅点点头,说一定喝完。盛赞办完了事去凤家接团子,他喜欢将跑车开到最快,在空无一人的码头飞驰,然后骤然停下,那种快与静,是男人都喜欢的刺激。他远远就看见团子一身白裙在向他招手,她静静立在路边,好看得如一朵花,数米之外就能闻见芬芳。他提前踩了刹车,怕风沙会迷了团子的眼,却不想脚刹完全没有反应,车子还是以最大码飞驰而去。“让开!”盛赞顿时瞪目大喊,团子不明就里,以为哥哥没看见她,还更站出来了一些。跑车这时如困兽的铁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