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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对叶潼多看了几眼,间接的给他开拓市场了。对此,叶潼反而没这麽积极,应酬时总是四处张望,怕被晾在一旁的木头会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刚才在化妆间看到他时,叶潼真的无法掩饰那种狂喜的心情,如果这宴会不是工作的一部份,他几乎就想带著艾历一起翘掉了。投标时他们是必须走到台上做势的,萨莱曼毫不忌讳的搂著叶潼的腰,这场里许多都是见惯的圈内人,对同志自然没有排斥。甚至有明星的同志情侣特地前来标他们的主秀服,就为了这次品牌打的旗号。谁能标得那套衣服,对男模来说并不重要,叶潼只是看著远处某个角落那道魁梧的身影。艾历连用餐都非常拘谨,吃多少拿多少,绝不浪费,坐著用刀叉的身子板端正优雅,礼服包裹住,却掩盖不了的壮硕身躯对叶潼来说散发著极致的禁欲魅力,越闷sao的男人越惹得人心痒,叶潼觉得自己已经没救了。萨莱曼这人比较粗心眼,在这种交际场合光是应付别人就已经分身乏术,所以恋人虽是在怀里,却没怎麽留意他的心思,他俩虽是整个宴会都同进同出的,但真实交换过的对话也许连一句也算不上。到宴会尾声,宾客们陆续准备下场,萨莱曼突然掐了掐叶潼的手,道,「我预订了之前那家饭店,现在过去好吗?」叶潼抬头,对上那双灼灼的蓝瞳,其实萨莱曼绝对是他挑的男友里最优秀的一个,那张俊脸让人无可挑剔,只是不管是头一次见面,还是到现在,叶潼总是没有心动的感觉,除了床技和体力了得外,似乎也说不出这人吸引自己的地方。回想起来,那是因为太习惯一夜情後持续发展的模式,所以就顺水推舟的跟萨莱曼交往了。但在意识到自己喜欢上艾历,也在同时明白自己只能失恋时,对交往的恋人就更加模棱两可,他只是抱著来者不拒态度接受这个男人,却没有喜欢或者爱的感情在里头。是不是该斩钉截铁的断了?但他和艾历又不可能交往,难道就真的不给萨莱曼和自己一个发展机会吗?萨莱曼提问得很自然,作为恋人,工作过後自是尽情二人世界的,况且之前因为那些意外,让他们即使天天见面也无法亲热,现在事情平安落幕了,更是需要好好弥补一下,他想叶潼肯定也和自己一样,急不及待往床上滚的。然而,他的恋人却没如预期那般回应他。叶潼有所保留的抽回了手,抿著唇不知在思考著甚麽,这让萨莱曼讶异了。「怎麽了吗?」看著恋人那目光游移的样子,萨莱曼好像到现在才发现到对方今天有多心不在焉。「没……」叶潼摇头,「抱歉,今天我没那个意思。」「为甚麽?」对於把性爱视为爱情表现一部份的萨莱曼来说,这话无疑有如雷电劈到身上那样,他的恋人对自己竟然没有性趣!「是因为之前的事吗……你在生我的气?我没有及早发现那些欺侮事件……」在他眼里,叶潼的样子实在是那个委屈的,让他不往这边想也不行。「嗯唔……也没有…」叶潼不置可否,他其实根本没把那当一回事,但总不能告诉情人自己是想著另一个男人的,把这当个藉口含混过去也不错。「秀都结束了,应该没人再敢动你的,不然让我知道,我也绝不让那家伙好过。」萨莱曼搂紧情人,在他耳畔小声的哄道,「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吗?这麽久没亲热了……」叶潼的脑子正思索著该怎麽回答,他还不想说破甚麽伤了彼此感情,但对萨莱曼的邀请他真的兴致缺缺。艾历可是特地飞来看自己的,到回香港前也就这麽几天剩下来,时间如此宝贵他实在不想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上。萨莱曼殷切的目光让他有点吃不消,幸好这时有某个老外走来,介入他们的对话,看那人外表似乎也是同行,走来时不屑的瞥了叶潼一眼,典型的种族歧视,萨莱曼自然没留意到这点,和那位老外很愉快的打招呼,不自觉就打开了话匣子。那人似乎也有意隔开叶潼,几个打招呼的搂抱就轻松的插入到他们之间,这反而如了叶潼的意。他不著痕迹的後退、再後退,见两位老外都聊得兴起了,萨莱曼的注意力都给这人吸引住,叶潼就把握这大好机会,一转身,溜了。一口气走到会场外,微凉的夜风让他感觉舒服自在多了。把拘束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挂在臂上,叶潼从裤袋掏出手机,传了封简讯:「我在场外J出口,找我。」然後他就随便找了个角落站著,交叉手臂静待来人。大概两三分钟左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远而至,叶潼抬头,只见那道熟悉的高大身影朝自己跑来,定型好的黑发都因为这一运动而弄乱了,但比起规规距距的梳向後头,这样似乎更适合来人。「真快。」叶潼笑看著对方,悠哉的道。「萨莱曼在里头找你。」艾历敍述般道。「让他找吧!找不到人就自然知道我溜了。」挑起唇角微笑,叶潼不否认自己是个烂人,他上前来,手搭上艾历的肩,「我们去哪里好?」「你不怕他担心?」艾历蹙起眉。「都是成年人,有甚麽好担心?」叶潼耸肩,「我又没约他下场。」如果是一般人这样处理,艾历准会觉得对方不负责任。但想到叶潼之前吃的那些亏,身为情人的萨莱曼竟然後知後觉,甚至事情闹大後也没有再任何行动来彻底解决问题,艾历就觉得潼没有向对方交代行踪的必要——再者,凶手还没抓到,多和萨莱曼一起,只会让潼更容易陷入危险罢了。「嗯。」缓慢地点头,艾历就没再去过问这对情侣的事。站在叶潼友人的立场,他担心的也只是对方的安危而已,至於他和萨莱曼的关系就不是自己能置喙的。「有想去哪里吗?」叶潼问。「没有。」「那随便走走吧!」笑了笑,其实到哪去都没所谓,只要身边是这个人。可不可以不劈腿二十九二十九、手机传来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是最近叶潼很喜欢的德国乐队——TokioHotel。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被人提起,却没有马上接听,而是往自己怀里那颗头递去。「潼、潼……」如果这里是动物园,那麽他就是那棵被树熊紧紧攀住,想动都动不了的大树,光是那伸手去拿手机的动作,就已经把他上身的关节都伸展到尽,因为叶潼几乎是用擒拿的姿势把他整个人给紧紧攀住,沈甸甸的重量让他明明一大早就醒了,到现在也只能僵硬地平躺在床上。而现在他也是用自己仅能动的右手去摇树熊的胳膊,手机的音乐明明那麽吵耳,却还是没能把人从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