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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贺时是在家的,这俩又是从小玩的玩伴,她是没资格挡人的,一边开了门请他进来,一边喊屋里的贺时。贺家不止贺时在,这下班的点,除了贺安民还没到家,其它人都在。梁佩君听着是他来了,走出来瞧了瞧,笑道:“东子啊,好些日子没见了,这么难得上这边来。”说着热情招呼他到客厅坐。徐向东讪讪,可不就是难得,自乡下回来后,他和贺时的走动少了许多,一是因为上班的地方远,二个,也隐隐察觉到贺时对他行事的不认同,再有沈瑶和王巧珍的关系,他自己也没好意思登门了。今天上门,却是为了那样的糟心事,想想也有些没脸,梁佩君跟他一打招呼他就心虚得很,脸上有些不自然,说:“好些日子没和阿时聚聚了,下班来找他说会儿话。”梁佩君笑笑,说:“你们一个忙工作,一个忙学业,确实碰到的时候少了,晚上就在这边吃晚饭吧。”徐向东连连拒绝,“家里在做饭了,我就是出来转转,马上就回去的。”梁佩君笑笑,也没再说什么。贺时刚才在厨房,给沈瑶切水果去了,这会儿端着果盘出来,也招呼徐向东坐。徐向东看着沈瑶和贺真也在,还有梁佩君也在边上坐着,他压根儿不知道怎么开口,坐也坐不安稳。梁佩君和他瞎扯了些家常,他一句句应答着,头一回在贺家感觉到尴尬。贺时招呼他吃水果,问了问他工作是不是适应,徐向东心不在焉应着,心里急着不知道怎么起话头,厨房里张婶炒菜的声音传出来,再不说,贺家该吃晚饭了,他还怎么呆下去。贺时其实看他坐在这里跟屁股下长针一样,说话也全不在状态,寻思这怕是有事,半天没见他往正题上扯,到底是递了个台阶过去:“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徐向东见他看出来了,心里松了口气:“是,能陪我出去走走不?”贺时点头,跟沈瑶和梁佩君打了声招呼,陪着徐向东出门了。徐向东也不是真要去哪里走走,就在离贺家房子不远处一处不好藏人的地方压低着声把家里的事说了,道:“我知道这样的乌糟事其实不好求人,会让人为难,只是到底是我大哥,我,就想来问问,能不能帮忙打个招呼,能促成一下私了也是好的。”贺时眉头微皱,看了看他摇头拒绝了:“这种事影响恶劣,这忙没法帮。”徐向东没想到他会拒绝得这样快,有些个面红耳赤,愣愣张了张嘴,说:“也不是把我哥摘出来,该负的责我们家负,就是想着能不能让我哥别坐牢。”贺时脸上神色淡了下来,这会儿虽说形势比前两年略好一点了,但其实也很不安稳,这种事他爸如果沾了,不是明明白白给对手递把柄?这样的情况他不信徐向东不懂,不过是亲疏不同而己。他看徐向东一眼,直接道:“不能,我爸没这么大的能量,不管什么职务,说白了都是为人民服务,我们家不是什么特权阶层,不违背纪律和原则的事可以搭把手,你哥这事不一样。”而且,就算能捞,这事他们家应该也没人愿意沾手,因为徐向东他哥这事,他其实也看不上,人难道不该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吗?之前因着沈瑶表姐的事,贺时对徐家人感观就很不好了,现在更看不上眼,为这样的人去冒风险,贺时还真没这打算。话说到这份上了,徐向东哪里还能说什么,他看了看贺时,几分难堪,也有几分歉意:“对不住,其实我也知道提这个过份了,只是他到底是我大哥,没事,这事你不答应也正常,能理解。”话说到这里,越发尴尬,道:“也快吃晚饭了,你回去吧,我也回去。”贺时看他一眼,点了点头,徐向东见他没走,冲他挥挥手转身走了,脚步强自稳着,还是有几分落荒而逃的窘迫。贺时看着他背影一会儿,这才转身往回走,少年时感情不错的玩伴,如今到底是日渐生疏了。成长了,也渐行渐远了。第126章徐向东无功而返,张秀兰怨贺家见死不救,两个老的抱着个小的坐在厅里,徐良才一脸丧气,张秀兰抱着孙子抹泪。求贺家无门,张秀兰和徐良才商量了半天,最后在想办法救人还是保面子间摇摆商量,想想还是找亲戚去了,丢人也就是在亲戚跟前丢,顾不上了。徐家这一天又是哭又是闹,还有个张霞提着包走了,至晚上徐家父子出去一回,家里又来了七八个亲戚,一直留意徐家动静的对门邻居看出门道来了。徐家大儿子到这个点都还没回家呢,她听八卦也是敬业,摸着黑扒在徐家门板上,奈何里边人虽多,说话声儿却都压着,累了半天没摸清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只能确定,跟老徐家的大儿子有关系。徐家亲戚,正经主意拿不出来什么,全程大多时候就是批判这侄子、外甥多不省心、多不靠谱,张秀兰丧气得,除了跟着骂自家老大两句,叹个气抹个泪,再说说张霞多没良心,也是什么都没干。徐向东第二天跟单位请了假,先去看了他大哥,徐家老大看到这个弟弟跟看到救命稻草一样,让徐向东无论如何要捞他出去,让他去找贺时,找贺安民,找梁家人。“他们家权大势大,跟这局子里打声招呼的事,我全靠你了,你可一定要帮我。”徐向东摇头,说:“没用的,我昨天已经去找过了,你这是违.法了,他们帮不了你,也不会沾惹这样的事。”徐家老大已经听局子里的公安说了,他这情况肯定得坐牢,具体几年得等判下来才晓得。他被关着的这一夜,心里把最后这点希望都寄托在贺家身上了,现在听他弟弟说不行,整个人都快疯了,怎么都不愿意信。“怎么可能,是不是你没好好去求人家,他们权大势大的,只需要往下边递句话就能救我一回,这样都不肯帮吗?你跟贺时关系不是很好的吗?”徐向东也气了,骂道:“你自己有妻有子的,为什么要沾惹别的女人,还是有夫之妇,你管好你自己现在会落到这地步吗?我跟贺时是玩得好,但玩得好人家该咱们家的?你以为你因为这种破事做牢是多光荣的事吗?人家凭什么惹你这一身sao?”他昨天跟贺时开那样的口,自己也觉得难堪,心里其实也很明白,朋友之间如果一方一味从另一方身上找好处,总归是长久不了。从前是一起上学一起玩,没接触到太多利益问题,像找工作那样的事人家帮个忙给个机会还行,他哥这样糟心的事情怎么去求人帮忙。想一想也知道,这种事情贺叔怎么去打招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