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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而工作内容绝大多数都是保密的,但除此之外还是有不少和宴池说的。比如叶赛尔的泰坦新血甄选进度,比如和勒伦奈见面,决定启动外交计划。宴池很吃惊:“我们要正式出现在星际联盟的视线里了吗?”不怪他对此毫无概念,新人类为了自保,在外界一向销声匿迹,不肯轻易露出行迹,更不开展外交,闭关锁国已久,现在突然说要展开外交工作,宴池甚至想不出来该怎么开展。艾尔维特摇头:“其实我们私下一直和几个星系,有贸易关系。”宴池呆住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艾尔维特摇头:“不仅是你不知道,交易内容包括了秘金,和接受技术援助,备忘录里还有关于日后我们进入星际联盟的条款,属于国家机密,因此不能为人所知,现在配合莫里斯得到的情报和我们长期调查所知,也是时候开始与外界尝试建交了。”宴池茫然的想到,很有可能莫里斯也不是第一个被派遣出去的间谍。反正他已经麻木了,接受的速度倒是挺快:“那我们将来也会争取星际联盟的席位么?这岂不就是抢了来木人的席位?”他现在比起从前,想到来木人的时候已经很少纠结了,毕竟在自己都生存状态堪忧的情况下还有心想着救助孤寡的人很少,宴池也很有一段时间没有提过来木人的生存现状了。问题总归是会以某种方式解决的,他只是想着人类这头,已经时常觉得焦头烂额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了,也就顾不上别人,现在突然提出来,连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艾尔维特对此倒是很平淡:“在更大的矛盾面前,我们和来木人的关系也会发生改变,取得进展并不难。我担心的是,外交局面很难打开。”宴池茫然。他对这些真的是一窍不通,从前没有接触,也和他的职业没有任何关系,况且新人类建国以来,就从没有外交活动,十分陌生。“星际联盟虽然只是一个松散的政治联合体,但仍然对彼此有很强的约束作用,愿意得罪盟国和我们建立外交关系的国家不会太多,他们的目的也并不是其他,而是秘金。要取得席位就是更加艰难的事情了,未来对我们来说,仍然不容乐观。”艾尔维特解释的很清晰简洁。这些都不算是什么秘密,而是可以预见的未来。做一件事不仅要看成功之后能得到什么,也要看到会失去什么。新人类唯一可以依仗的就是这些年来积攒的综合国力,还有秘金这种重要的是战略物资。现如今形式犹如火中取栗,要得到就必须要烧焦手,可如果不博这一把,情势只会更可怕,几乎可以说是没有选择。他们蛰伏的时间已经够长了,总要开始发声,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宴池默默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我做好准备了。”他并不知道艾尔维特要让他做什么,这些信息虽然并非秘密,但显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虽然艾尔维特一向很容易对他透露秘密,比如刚开始对他说的他快要死了的真相,比如告诉他莫里斯的计划,一旦被他发现端倪,艾尔维特总是很容易就和盘托出,但总是和宴池有关,需要他知道的。所以,他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发挥自己应有的作用。艾尔维特眼神微微一闪,知道他已经接受了事实,也明白这里面有对他的要求和期望。宴池向来很少让人失望。事实上,战争永远只能是最后一个选项。因为一旦开始,就无法决定何时结束,对于一个国家来说,畏战怯战,只会因软弱而被欺压,可穷兵黩武,同样是祸乱的开端。从降落的那一刻就开始布局,现在终于到了最要紧的时刻,所有的决策者都坐在桌前,一张一张打出自己的牌,想要赢得这一场胜利。牌桌上的人都有血淋淋的双手,和野兽一般发光的眼睛,他们要生存,也要利益,他们要赢,也要割下敌人的头颅。宴池并不知道现在的局面是多方推动产生,更不知道自己站在什么位置,是一张多大的牌面,但却一心要起到最大的作用,甚至要改变整个牌局。艾尔维特坐在牌桌边看着这张仰起头期待而沉默的看着自己的牌面,竟觉得不忍心。他曾经是个艾尔维特拼死也要带出来保全他的胚胎,可是当他长成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要反哺当初的诺亚方舟。虽然人类的种族向来因此才能存续,可个体在其中的牺牲,总是令人感慨万千。勒伦奈说:“你不要犹豫,你不能犹豫。”艾尔维特并没有马上明白她的意思:“我不会犹豫。”于是她意味深长的说:“如果他死了呢?”这一点艾尔维特从来没有想过,因为他们已经让他存活,而他死亡的概率实在不高,于是他保持着沉重的沉默,最后问:“我们救他们活命,最后是为了让他们毫无畏惧的死亡吗?”勒伦奈说:“凡是活着的都会死去,存在的都会消亡,这是规则。”他们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办法。宴池仍然像是在实验室里的笼子中间胡吃海塞的小白鼠一样,对自己冥冥之中注定的命运和位置都一无所知。这看起来未免太像是古老的神话故事,预言一经说出就总有一日会变成现实,而预言之中的人对此并无认知,也就根本不感到悲伤与恐惧。他的生活充实,还有很多希望,只是偶尔遇到烦恼,比如和艾尔维特的视频临时取消,比如和泰坦一起解决疑难问题,直到阿尔忒弥斯第一次主动通知他到自己的办公室去。宴池见到阿尔忒弥斯的机会不多,不过比起一般士兵来说,他对国家军部高层已经是很惊人的熟悉了,除了和唯一的自然人元帅没有机会照面之外,他认识的人算是多,和阿尔忒弥斯也不算陌生。他到的时候阳光正好,赤着脚的阿尔忒弥斯站在透明幕墙前面,脚像是莲花花苞那么小,透着粉红色,金发蓬松明亮,像是乌云移开之后的月亮。不过办公室里并不只有她一个人。宴池对另一位女士很疑惑。她看上去年龄在三十岁出头的样子,是褐色的长发,面容亲和度很高,心形脸,有很明显的美人尖,铁灰色眼睛,上下睫毛都很长,看上去就格外温柔,魅力十足,脸上不笑也带着三分笑意,虽然能够感受到是个人造人,但却和宴池从前见到的所有人造人都不太一样。而且她没穿军装,是一身白色长裙,肩头有流苏,十分优雅,站在阿尔忒弥斯身边,看到宴池之后对他一笑,颔首示意。宴池有些茫然,但还是很快举手向两人敬礼:“您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他距离阿尔忒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