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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死在战场上,大将军用囚车把公主运回京城,在菜市口斩首。这场天灾引来的人祸折腾了足足八个月。大将军杀了十几个当地贪污受贿的官员,好不容易把赈灾的粮款发到下面,灾区又闹起了瘟疫。听到闹瘟疫的消息,贵公子吵着要去灾区行医,连行李都收拾好了。大将军呆住了:“不许去!”贵公子说:“我为什么不能去?”大将军说:“灾区又不是没有大夫,你身娇体贵的凑什么热闹。”贵公子说:“行医为济世,我学了这么多年的医术,难道就为了在深宫里给你开清火方子吗!”他说着说着又有点委屈,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转。大将军最怕老婆哭,赶紧怂下去柔声说:“你想行医,我在京城给你开个医馆,有多少病人能让你大显身手。”贵公子说:“我不要!”大将军严厉地说:“不行!”贵公子哭着跑了。大将军本以为事情已经到此为止,可后半夜里,他忽然觉得被窝有点空。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媳妇儿没了。他急忙跑到院子里找人,却看到月光下的高墙下,一个人正背着大药箱笨拙地一跳一跳,试图跳上那堵高大的宫墙。大将军跑过去,蹲在墙角郁闷地问:“心肝儿,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去灾区。”贵公子眼眶湿着:“灾区一定有很多小乞丐,就像你小时候那样。如果我不去,他们就要死了。”大将军想起了十几年前,想起江南细细的雨和香香的花。想起年少的他被马车轧断腿躺在路边等死,想起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漂亮少年担忧地看着他,身后跟着济世堂的老大夫。那个少年漂亮得像个神仙童子,用软绵绵的声音对老大夫说:“大夫,你救救这个人吧,我给你很多钱。”大将军心软得不像样子,抱着媳妇儿的细腰叹了口气:“我陪你去灾区。”贵公子假扮成一个行医世家的大少爷,大将军扮成他的仆人。两人带着一马车的药材来灾区,支起棚子开始行医施药。被大水冲垮的废墟上,有人多小乞丐。他们吃不饱穿不暖没地方睡觉,很多人都一身恶臭,病怏怏地躺在地上等死。贵公子从小有洁癖,吐了两天才适应这个味道。小心翼翼地为乞丐们包扎伤口,治病赠药。大将军心情复杂,扛着铲子把贵公子吐的东西埋起来,又去马车上搬药。他不喜欢这个地方。贫苦,疾病,恶臭,死亡。他在战场上十几年,他杀过很多人。可这种无能为力的凋亡仍然让他感觉格外痛苦,这让他想起自己从出生就在等死的童年。他原本以为贵公子那么娇贵的人,住两天就受不了了。可没想到,贵公子在这里越住越活蹦乱跳,反而他先倒下了。大将军得了伤寒,躺在驿站里惨白着脸昏昏沉沉地睡觉,等到天黑才醒过来。诶?我媳妇儿呢?贵公子在疫区忙了一天,累得走不动路,正坐在门外的台阶上看星星。大将军一身病毒不敢抱他,委屈巴巴地坐在旁边。贵公子哑着嗓子问:“你好点了吗?”大将军还病得头昏脑涨,听到这句话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委屈:“你关心我吗?”贵公子疑惑地看着他,细细白白的手指捏捏他的脸:“怎么,病傻了?”大将军被冷风吹得清醒了,苦笑着叹了一声:“媳妇儿,我觉得那些灾民在你心里已经比我还重要了。”不对,他在媳妇儿心里真的重要过吗?这个从小娇生惯养鼻孔看人的小混蛋,真的会把他放在心上吗?就像他爱着这个小混蛋那样……贵公子在月光下红了脸:“你脑子烧坏了吧,我去给你再煎一副药。”大将军借病发疯,一把搂住媳妇儿的小细腰拽进怀里:“我不喝药,你陪我说说话。”贵公子窝在他怀里,小声说:“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话没说过啊。”他们认识的时候都还是小朋友,现在孩子都能爬墙上树了。大将军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来玩个游戏,我说一件你不知道的秘密,你说一件我不知道的秘密,好不好?”贵公子点点头,打了个哈欠:“我困了,你快点说。”大将军斟酌了一下用词,艰难地说:“我杀了你爹,就是为了彻底占有你。”贵公子怔了一下,小声说:“我怂恿你杀我爹,是为了给我娘报仇。”大将军病得迷迷糊糊地的脑子像被当头一场瓢泼大雨浇下来,顿时清醒了。贵公子吓得捂住嘴,惊恐地瞪大眼睛。大将军郁闷地看着他:“你怎么不早说?”多少年,多少年来他为了自己的老丈人日夜难安,生怕媳妇儿哪天想起来就要为父报仇。贵公子吓哭了:“我……我不敢……呜呜……告诉你……不敢……”大将军摸了摸自己的脑壳:“啊?”贵公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呜呜……我怕你……怕你觉得我……呜呜……心机狠毒……嗝……就不是……不是你喜欢的小白花了……呜呜……”大将军:“……你从小就喜欢爬墙上树掏鸟蛋大门口挖陷阱客人的茶里撒辣椒面,用老鼠夹子夹我了我十几次还半夜拉着我偷偷给你爹剃头,你到底什么时候有了自己是个小白花的错觉?”贵公子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睛:“……嗝。”大将军说:“现在轮到我说第二个秘密了。”贵公子打了个哭嗝,认真地听着。大将军说:“张大狗是你爹给我起的名字,我原名张郄,字夷甫,我爹是前朝大将军张用行。二十多年前,小人挑拨昏君,致使我父冤死北雁关。”贵公子呆了呆,说:“我爹就是那个小人。”大将军说:“你知道这件事?”贵公子擦了擦眼泪:“我爹一生坏事做尽,凡是我听过的那些丧尽天良的故事,扣在他头上一般都冤枉不了他。”大将军说:“现在轮到你说第二个秘密了。”贵公子皱着眉,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有什么事是大将军不知道的,委屈巴巴地说:“我就只有这那件事瞒过你。”大将军说:“那我问,你回答。”贵公子点点头。大将军问:“你爱不爱我?”贵公子呆了呆,红着脸说:“你……你……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问我!”大将军也有点紧张,义正言辞地说:“我的人都没说过他爱我,是不是特别过分?”贵公子红着脸跳起来要跑。大将军一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