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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不介意跟叔叔行yin坐乐,却不表示被自己的弟弟强吻后不会生气。更何况,只不过是毛头小子的本事,也敢在他面前托大……一股怒气突然涌上心头,他眼眉一挑,笑吟吟地将身子倾向息箓。“这么多年还练不出来,看来皇宫里果然管制得严谨,还是让哥哥来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亲吻吧。”一边说着,息筱双臂环上息箓的颈项,有些红肿的双唇轻啄着息箓的嘴角。伸出殷红的舌头轻舔几下息箓润泽的唇瓣,在他怔愣间俏皮地探入他的口腔,纠缠上他的火热的舌头,舌尖不时刮过他齿间,轻柔的吻细密延绵。“嗯……唔……”被心上人亲吻着的息箓前所未有地兴奋着,沉浸被起的火焰当中。当感觉到兄长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转移到他背部,更加轻柔地刮搔抚弄着他的身体后,息箓的双手也不甘寂寞地从襟口探入对方的衣衫中。原本只是想惩罚一下不知轻重的弟弟,可一旦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就开始渐渐超出息筱的掌控。学习能力极佳的息箓已经再次掌控局面,抚摸着兄长身躯的手指带起一串串火焰。太子的锦服越见凌乱,粘腻的呼吸间在两人之间燃起名为禁忌的背得快感,令两人都沉浸其中欲罢不能。一条腿强硬地插入息筱微微打颤的双腿间,用大腿磨蹭着他双腿根部的敏感,不停变幻角度的亲吻带着几许强迫的意味,可其中又能体味出细密的温柔。被扯住头发,息筱不得不仰起头承受弟弟还未有打算停止的亲吻,被灌注过多的唾液无法下咽,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向下流出。抓住息箓胸前的衣襟用力推几下,却发现他还要继续嬉弄自己,息筱用力一咬牙,顿时被巨大的力道推到假山上,坚硬的石壁撞得他背脊生生发痛。及时缩回舌头的息箓生气地瞪一眼正在整肃自己仪容的兄长,正要开口时,却觉察到不远处的一道视线。循着望去,只见息沂初环抱着双手站在距离他们兄弟二人不远之处,戏谑地望着假山旁纠缠的两具人影。不知何时开始看起的靖安王斜倚在树旁,慵懒闲适的身姿宛若优雅的猎豹。他笑眯眯地看着两个侄儿光天化日下在他的府邸内,在他要忙着选王妃的时候竟躲在这假山间,好似一对偷情的小情人。似是感到那目光主人的威胁,息箓突然伸手将还在忙着整理自己衣衫的兄长挑衅般搂紧,回头对着远处之人,双手更加的不安分。静静地看着,见息筱对弟弟的举动反抗也不大,只是轻微挣扎几下,就放松身体,脸上还带着几分刚被染上的春情。对他的这种反应息沂初并不觉得奇怪,因为如此贪恋被挑逗时所赋予的快感的身体正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他十几年来费尽心机的最大成就。但如果不是在自己手中绽放,即使再美丽yin乱的花朵都会觉得碍眼吧。“令两位皇侄‘不得不’在假山后休憩,还真是本王招待不周。”抱臂斜靠在树旁的息沂初望着还纠缠在一起,衣衫凌乱的两个侄儿,薄唇微微勾起一抹淡笑,戏谑道。“叔父客气了。靖安王府花园景色别致,在这假山后休憩,幕天席地的,到是别有一番滋味。”示威般突然搂紧息筱纤细的腰身,却见怀中的人儿狠狠瞪他一眼妄图脱离般又开始挣扎起来。息箓依然埋在兄长衣襟内的手指攀上他半裸胸膛上的突起,狠狠一拧,怀中挣动的身躯瞬间一僵,老实停下没有再动。他这才松开手,安慰似的轻轻揉弄几下兄长胸前渐渐开始发硬的小果实。“喜欢就好。不过……这褪衣解衫之事还是在房中为好,花园人多眼杂,保不准被别人撞到。”眼神连瞥都懒得瞥一眼倚在息箓怀中的太子殿下,息沂初不误嘲讽地笑道。“皇叔教训的是,息箓失礼了。”轻掐一下兄长胸前的坚挺,听到预期的低声轻呼,息箓轻笑着将手抽回,顺势替他把散乱的衣裳整理好。“说那么多废话干嘛。我乏了,皇弟先送我回府,想必叔父不会介意吧。”看着眼前相互客套虚伪的二人,息筱突感一阵厌烦。冷冷地扫一眼并不出声反对,满脸算计笑容的叔父,息筱推开弟弟还抱在自己腰上的手,寒着脸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浅笑着对叔父恭敬有礼的一揖作别,息箓急忙跟上快步在前的兄长。待他走到外门前时,马车已经准备好,车夫正要扬鞭驾车。“不用去太子府了,直接到宫中。”刚坐稳进车内,息箓便吩咐车夫转向,“皇后娘娘身体抱恙,太子要入宫探视。”也不等兄长发话,他脸上一派温和无害的笑容,叫车夫也不疑有他,赶忙载着两位皇子向皇宫行去。“哥哥有什么话要说么?”坐在车厢内,久久不见息筱有动静,也没见他驳斥自己的决定,息箓不禁有些好奇。“我在想……明明我只大你两个月,为什么你的技巧会那么差呢。”慵懒地靠坐在柔软的椅垫内,息筱用手点点自己还带着几分情色红润的唇,笑得灿若春花。被毫不留情地取笑着,息箓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脸色也黯淡不少。无意理会这个弟弟受到多重的打击,息筱垂眼看着自己随马车颠簸摇晃的衣袂,也不再开口说话。“母后今日感觉好些了么?”头枕着母亲的膝盖,躺在横椅上,息筱眯着眼睛享受柔嫩指尖从自己发间梳理过的幸福感。已经很久没有跟母亲这么亲昵的接触了。自从他搬出宫后,无有宣召便很少进宫,以免惹人非议。前几日入宫探望偶感风寒的母亲,没想到恰巧遇到正在皇后寝宫探视的父皇,感太子孝心甚重,父皇特命他每日都到皇后寝宫陪伴母亲。得到特命的息筱当下便看了一眼身旁的弟弟,想要开口道谢,可见他温温地笑着,不知怎地话就说不出口了。之后的几日,每天都在皇后宫中与母亲闲谈,或是静静地坐着看她做些女红,平静恬淡的生活让息筱突然觉得如果就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就连一块伤疤都没留下。这些日子都没有见到忙着婚事的叔父,也没有再跟皇弟撞上,生活中只留他跟母亲两个人,忘却所有的烦恼事,即便只有粗茶淡饭也让人甘之如饴。“不过是风寒,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