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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自己打自己的脸。留下的男孩杨纬忆很满意,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来。男孩很拘谨,坐在离杨纬忆大概有半臂之隔的位置,两腿紧紧靠在一起,双手用力扣着膝盖指节泛白。脸色绯红,眼睛始终不敢抬起来看杨纬忆。别说男孩紧张,杨纬忆心里也有些放不开。杨纬忆这也是头一遭玩少爷,18岁以前他被顾铭管的严这方面经验几乎为零,刚满十八就认识了李天骐,跟他好上以后虽然两人之间那点事儿做的很奔放,但是他太过于发扬了洁身自好三从四德的好品质,跟其他人上床的经验为零。要说这个圈子里还有比杨纬忆这方面经验更单一的人,那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出一个了。找不到缓解紧张气氛的突破口,杨纬忆只能很俗的先问名字。“你叫什么名字?”“我,我,我……吴凡。”作者有话要说:☆、到嘴边儿的rou吃不吃?男孩紧张的口齿不清,杨纬忆扑哧一声笑了,笑着问。“我长的有那么吓人吗?别人都说我长的挺面善的啊,难道他们都是骗我的?”杨纬忆假模假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这真的是一个困扰他的问题似的。男孩低着头跟根本没看他,答。“不,不是,没有没有。”“别紧张,这样,你跟我说说你自己吧。”“说,说什么?”“年龄,兴趣爱好,性别,啊不,性别不用说了,我待会儿自己确认就行了。可以聊聊你的‘卖身契’,可以说你的愿望,想说什么都可以。”杨纬忆调侃想调节一下气氛,男孩却紧张的听不懂他的玩笑,让他也有些没主意了。他往男孩身边靠了靠,手触碰到男孩的手,冰凉。男孩似乎对他突如其来抓住自己的手感到不适,但又不敢反抗,他的身体抖的厉害,头低着能看到咽喉紧张的在吞咽。气氛奇怪的尴尬,杨纬忆等了好一会儿,几乎开药失去耐心了男孩才开口,他声音不高,说的很慢。“我16岁,爱好没有,‘卖身契’签了十年,愿望……没有,没有愿望。”男孩答的一板一眼,说到愿望时明显犹豫。才16,跟三儿一般大。杨纬忆不知道16岁的孩子原本该是什么样,但这个男孩却显得比三儿阴郁沉稳的多。也许是男孩小小年纪经历的太多所以成熟,也许是三儿被他和顾铭惯的长不大,搞不懂,但有个三儿跟眼前这个男孩对比,杨纬忆对眼前这个男孩多了一分怜悯。男孩实在害怕他,杨纬忆原本还想再逗他玩玩,看他这个快哭的模样也没什么兴致了,直接进入正题。“行了,不逗你了。去洗澡,知道该怎么洗吧?”“知,知道。”杨纬忆有点怀疑这个外表姣好,木讷又胆小的男孩是什么让他有勇气答应陪自己玩一夜这残酷的游戏。算了,既然选了他了,就这样吧。杨纬忆拿起沙发扶手边上的电话打给总台,亮出身份找张平。接线说经理出去了,杨纬忆便说叫值班经理把吴凡的“卖身契”找到送过来。老板发话,办事儿的就是挺麻利,不一会儿男孩的“卖身契”就递到杨纬忆手上。来人是Jacry,酒吧刚开时就在店里打工,干了三年多一直踏实勤恳升上去的副经理。杨纬忆翻看着确认“卖身契”里该有的文件,吴凡的身份证,都在。满意的眉毛微翘,抬头,问道。“张平怎么没影了,他上哪儿去了?”Jacry知道老板跟经理是铁哥们儿,自然不必要帮张平藏着揣着。“经理刚才追着顾少出去了。”杨纬忆脸一僵,顾铭出去了,看来真气大了。还好张平追去了,杨纬忆心想,有张平不用担心了。“嗯,等他回来你跟他说一声儿,这孩子我要了,按规矩来我出‘卖身契’上双倍的价钱把他买下来。”杨纬忆开了张80万的支票递给Jacry。按说这酒吧是老板一个人儿出资开的,酒吧签下的少爷从本质上来说就是老板的物品,老板掏钱买自己的东西,这事儿Jacry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迟迟没伸手接那张支票。“‘世界末日’的事我说了算,按我说的办就成了,拿着。没别的事儿了,你去忙吧。”Jacry拿上支票走了,杨纬忆起身从沙发边儿上的酒柜里挑了瓶红酒,拿出两个高脚杯,倒上酒,一边品酒一边听着浴室传来淅沥沥的水声。水声停了,杨纬忆余光瞥见一具通白的侧影,高脚杯口刚碰到嘴唇,动作顿了一下,仰头喝尽杯中的液体,把空杯放在桌上,缓缓向浴室的方向看过去。男孩僵硬的一步一步向杨纬忆走过来,没有丝毫的遮挡,因为羞耻、紧张而升温的皮肤泛着健康的粉红色。杨纬忆是个gay,如此尤物就在眼前,说不悸动是假的,不过此刻,杨纬忆思考的却是,难道这里没准备睡衣?就算没有睡衣也还有浴巾能遮一遮吧,怎么这样子就出来了?还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多了一条少爷必须这样从浴室出来的规矩?男孩这次显得主动的多,没等杨纬忆叫他,他就乖乖的走到杨纬忆面前,贴着杨纬忆的小腿跪蹲在他脚边。唇瓣贴上杨纬忆搭在沙发扶手的手,灵活湿滑的舌头舔上一根手指,抬头讨好的冲杨纬忆笑,双手捧起杨纬忆的手腕,将杨纬忆的食指纳入口中。温热的口腔将手指包裹的瞬间,杨纬忆乍停的神经总算反应过来,像被烫到了一样,迅速将手抽出,惊觉万分。男孩不解地望向杨纬忆,眼睛朦胧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眼神柔和性&感的杨纬忆的心都麻苏麻苏的,在男孩膜拜一般的注视下,杨纬忆抽回来的手好像摆哪里都不合适,来回挪动,心脏稍稍平复了些,双手才半握拳于胸前停住。杨纬忆被男孩突然的热情吓着了,原本打算等他洗好了出来跟他交涉“卖身契”的事情,被他这一出闹得,差点忘了个一干二净。男孩的勇气仿佛在刚才那一次接触中用尽了,身形退后了一点儿,目光追随这杨纬忆,手上却畏尾不前,不再有动作。俩人尴尬的僵持。九月底的天气已经微凉,男孩刚洗完澡,不着片缕的呆在地上,冷热交替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栗,身上浮现一层鸡皮,上臂不由抱紧,身体蜷缩,却不敢发出声响。男孩微妙的变化杨纬忆尽收眼底,杨纬忆自认不是圣人,男孩跟三儿一般大的年龄使他有片刻踌躇,然而到了嘴边儿的rou,岂有不吃的道理?16就16吧,有什么的,反正到这个年龄已经不犯法了,杨纬忆发狠的想,站起来俯身将男孩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