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赠品-断肢揉奶/墙壁磨奶/喷乳/被人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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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四知道自己只是一个附赠品。 三日前,南阳魏家的家主一掷千金,花三千万灵石买下了金玉楼的第一美人——男花魁柳明。 金玉楼,那可是响彻三界的金招牌,能把青楼规模做到遍布九洲的,它是独一份,靠着一个又一个的美人,迎来送往无数豪杰,也流传着无数人的风流韵事。 而其中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十年一次的“飞花令”,也就是金玉楼出售阁内男男女女的日子,因着是三界第一青楼,连这样的日子也兴了一个文雅的玩法。 所谓“春城无处不飞花”,金玉楼请人施了咒,整个阁楼被各种鲜花围绕,春生暖桃,夏有清荷,秋开金盏,冬逢寒梅,极尽富丽奢靡,令人眼花缭乱。 “飞花令”十年一会,参会所需的凭证飞花令牌则是一会十张,由金玉楼楼主暗中散布于九洲各处,请天下豪杰或凭家世、或凭权势、或凭一切可依夺得,张张都趋之若鹜,有价无市,有市无缘。 而今年,魏芝兰出手就是十张。 众人哗然,皆叹魏家主行事乖张奢靡,又暗地里羡慕魏家主财力雄厚又天资过人,小小年纪就已至元婴,现如今还将有美人在侧,红袖添香,逍遥快活。 没人知道,三千万灵石和第一美人的交易里,还有着一个他。 他身有残疾,本是金玉楼最下等的侍奴,专程伺候一些有“怪癖”的客人,是金玉楼内见不得光的阴暗。 哪知一朝令从天降,在魏家主与金玉楼的交易里,除了第一美人柳明和一大批奇珍,还有几个低等侍奴。 他便是其中之一。 其实也没什么,他很快就会像以前一样被退回金玉楼——毕竟,谁会想要一个废物侍奴呢? 不过是旧事重现。 他趴在窗边看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偶尔还能听见仙鹤鸣叫,春风拂面,温和的让人昏昏欲睡——整个八角楼内只有他一个人,安静到让他有些不知年月。 他是和其他几个侍奴一起被送过来的,但进了魏家后就被人带到了这里,除了三餐有侍女送过来以外,再见不到旁人。 从他入金玉楼,就再没有过过这般惬意的日子,难得能好好休息,他趴在窗棂边一边发呆,一边忍受着有些胀痛的左乳。 几日的安宁,反而让双乳胀痛起来,他很明白这是涨乳了,若是没有疏通,恐怕会更加难受。 左右是个破烂玩意,他身似浮萍命如草芥,只有听天由命的份,此刻天爷不在,他自己快活也行。 双乳饱涨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他不经有些呼吸急促,魏家给他备了新衣,全是交领齐腰,有魏晋之风的儒雅衣物,颜色不是墨绿就是鸦青,用金丝银线绣着飞鹤祥云,腰间流苏垂坠,环佩叮当。 当真好看。 也当真不配他的身份。 他是连手都没有的,在金玉楼排位最低的残废侍奴,不是端坐大雅之堂的雅士,这样的衣物只会让他觉得想揉个奶子都很不便。 也不对,他连手都没有,何来‘揉’奶? 他只配像条发情又不得纾解的下贱母狗,用自己yin荡不堪的身体去磨蹭一切能磨蹭到东西去解救自己。 反正还没到时辰,大抵是不会有人来的,蹭蹭——就蹭蹭,应该可以的吧。 欲望如同阴冷狡猾的蛇,一点一滴的勾引着人堕落至深渊。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将外衣脱下,妥帖的搁置在一边,背过身,斜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用嘴咬住衣服领口上特制的细声,使劲一扯,里衣也轻松解开——雪白的胸膛,精致的锁骨,再往下,便是根本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双乳。 那是一双和平常男人不一样的双乳:浑圆白皙的rufang,在空气中微微发硬挺立的乳尖,汗水顺着挤压出的乳沟不住地向下流淌,微微抬身挺胸,双乳就跟着轻颤晃动,让人忍不住想握上去仔细把玩。 奶尖一触微风便颤巍巍立起,哪怕是许四背过身去,也依旧一抖一抖地求人爱怜。 没有手,他只能用其他的地方讨好客人,而双乳一向是用来讨好客人的利器,但凡是碰过他身子的人,都对这对奶子爱不释手,几日没有被人揉捏,反而有些不自在。 许四用奶尖碰了碰冰冷的墙壁:“唔!……”整个被刺激的抖动了一下,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断臂忍不住在空中颤抖了几下。 经常被亵玩的奶子本就敏感异常,再加上金玉楼的药物催发,整个奶子犹如哺乳过孩子般成熟硕大。 他毫不留情地将两颗红豆抵在粗糙的墙面上,狠狠一磨,又往上垫脚蹭了蹭,几番重复才放开,原本就熟红的两颗经此蹂躏,硕大的乳晕涨如荔枝,很快就呈现出被人玩烂的糜红色。 这才是他熟悉的样子。 许四面露难堪地继续蹭着胸部,绵软的乳rou上全是被他不得章法压出的红痕:“啊啊啊,大人……主人,再重一点……sao货奶子好痒啊,嗯啊啊……” 嘴上虽然嗯嗯啊啊的叫着,但是脑子却控制不住的放空起来,八角楼内装饰的清贵典雅,厅堂内的香炉燃的他不知名的香,书桌上摆了一整套笔墨纸砚,还有两排放满了书的书架铺设在后面,一层楼的头顶缀满了一幅幅或灵动或潇洒的字画,面对这般情景,他只觉得自己待在里面都是一种亵渎。 “呜……嗯啊,好…痒啊魏家主,再……嗯…” 买下他的人,是南阳魏家家主,魏芝兰。 魏芝兰。 这个名字太响亮了,轻轻的三个字,震的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南芝兰北玉树,说的就是南阳魏芝兰和北境萧玉树,此二人为修仙界两大奇才,皆是不过百年就入元婴的当家家主,潜力无穷,不可限量。 他竟然被这样风华的人物带回了魏府,真是做梦都想不到。 “……啊……!”许四突然惊呼一声,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低头去瞧,原来这墙也并不是光洁如初,墙壁上还有一些一眼看上去并不明显的小凸起。 想来是造这个八角楼的工人偷工减料了,以为主人不会一寸一寸的查看。 可有一些小凸起竟然戳进了乳孔,刺激的他双腿都开始颤抖,咬着牙就让凸起在乳孔中迅速抽插起来,连断臂也忍不住在空中挥舞。 “……啊……主人……不要……好涨……啊啊啊啊啊!” 许四忽然尖叫,继而魅惑sao浪的嗓音戛然而止。 他惊讶的睁着湿润的眼睛,双乳还在磨蹭雪白的墙壁,隐约听到身后有动静,一回首就猝不及防的看见一个带着黑色帷帽,着一身玄青色衣袍的贵人立于门前。 完,完了… 他的不堪就这样被猝不及防的被撞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