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殷寿 婊子 4 abo(有点小sm倾向,发情的猫猫筑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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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寿的信息素稳定性很差,发情期没个规律,流产的身体暂未养好,刚被标记很需要信息素的安抚。我干脆把他抓到我家里暂住,建议他不要出门,以防在外出事。 殷寿从善如流地接受了我的建议,作为长者,他的细心给我增添了不少回家的乐趣。少爷出身的殷寿远比我有品味。衣帽间分门别类地整理好,丝巾领带与西装要搭配好挂在一起;阳台养的绿植我八百年想不起侍弄一次,这几日也都被修剪得精致。 虽然没有了发情的影响,殷寿变得如往常对我客客气气,只是会克制地靠近我一些嗅我的信息素找安心,晚上睡在一起并不主动抱我,这令我感觉到一丝疏离。 这天,我一开门就被殷寿的信息素来了个当头棒喝,发情的气味遍布每一个角落,瞬间挑逗起我的欲望。 殷寿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他缩在沙发上,在家的睡衣堪堪披着,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穿,露出一双夹紧的大腿。我的衣服被他翻出来堆在沙发上,搭了个类似小窝的东西压在身下,他正抱着我的大衣猛吸残留的alpha气味,还咬着袖子。 绿眼睛,湿漉漉,粘稠。 看我回来,殷寿翻下沙发手脚并用地爬到我面前,大腿内侧沾的水光亮闪闪可见。我惊呼一声“地上凉”,想把他捞起来。 他倔强地甩手拒绝了,迟钝地盯着我的裤裆,下一秒跪在地上支起身子扯我的领带,野蛮地扯开拽出来,递给我。 他始终不说话,我接过来没懂他要做什么,他已经向我伸出双手:“绑住好不好?” 我晕头转向地给他捆,yinjing已经快要撑破裤裆了。他用嘴凑上来,伸出舌头挑起拉链,灵活地咬住给拽下来,再用舌头解里层的扣子,我的yinjing有了突破点,直接弹出来戳在他脸上。 殷寿痴迷地吻了吻,用嘴唇包住柱头,熟练地嘬,舌头像蛇一样缠绕,吃得很秀气,然而没舔几下就又一口吞下去,任由嗓子不适地缩紧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他含得很紧,极致的包裹,嘬得我嘶了一声本能地压着他的头插的更深,他呜呜地哼了一声,喉咙拒绝入侵,夹得我喟叹。 我抚摸殷寿的头发,随便他怎么做了。他很有耐心地koujiao,像要吸出精,渐渐地几乎能够整根吞下去。他的眼尾泛着独特的媚色,由于干呕,眼眶也变得红红的。 殷寿显然忍耐了很久,也许是一下午,也许是一天,一条消息也没给我发。他的腿间湿透了,给我口的时候像猫尝到荤腥般兴奋,居然从xue里淅淅沥沥涌出水滴在地板上。 随着时间推移,我不禁咬紧后槽牙,殷寿察觉到我要射了,吐出柱身,一大股jingye浇在他舌头上。他闭上嘴麻利地吞了下去,又忙不迭接着舔半软的yinjing,清理残余的jingye,用嫣红的舌头卷起白浊。 我用拇指给他擦嘴,他一歪头又舔我的手指,柔软的嘴唇暧昧地包住,吃奶一样吸吮,一股酥麻的电流在我身体里翻涌。 我觉得我要被他勾引疯了,蹲下身抓过他来,照着他发烫的腺体就是一大口,注入信息素给他安抚。 他舒爽地叫出来,我摸着他的xue,他靠信息素就轻而易举地潮吹,弄了我一手,腰拱成一弯月亮,肌rou绷紧像外国的雕塑石像。 “抱我去沙发好不好。” 殷寿此刻过于温驯,我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他搭好的衣服堆里躺好。 他抬起一双腿,明晃晃地把xue松软得一塌糊涂的xue展示给我看,我才把手指放在上面,几乎被吸了进去。xue内的嫩rou滑腻腻的,我抽出来,粘腻的汁液扯出一条亮晶晶的银丝。 “上午就发情了,但我没有自己弄,”他被抠一下就全身服服帖帖地放松,解释道,“我等你很久了,想你回来cao我。” “说起来,你看我这样,不想打我吗?” 殷寿平日里高贵克制的模样在我眼前浮现,若非亲耳听到他略有期待的询问,若非亲眼所见,我无法想象他有这般索取的时候。 他居然靠我衣服上残余的信息素忍了一天?为什么不叫我回来呢,这本该是我作为omega伴侣应尽的义务。 他温驯地递上侧脸,显然是准备被掌掴。我试探地轻轻扇了一把,脆响中,他闷哼一声,身体抖起来,居然爽了。“你可以随便怎么样,侮辱我。” 我答应下来,又说:“可惜侮辱我是做不来的,我很爱你。” 我说这话的某一刻,往日的沉稳在殷寿暧昧的目光中闪过。“没关系。”他正要安慰我,我又扇了一巴掌在他的xue口,他的声音骤然拔高。 “怎么不叫我回来?” xue口的水再度糊了我一手。他大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你有工作,我不打扰你。 这怎么叫打扰?你不知道这样伤身吗。 我是真的替他难受,数落道:“况且你家没有自慰棒吗?” “以后不会了。”他把绑住的双手放到了头顶,大概是在认错,又狡黠地眯起眼睛,“自慰棒不舒服,试了你之后就不想再用那个了…” 我暗想他真是好会说,三言两语把我哄好了,我说:“已经咬过你腺体了,怎么还这么sao。” “想你想了一天,怎么可能不sao。做你想做的吧,我很能忍痛。” 会忍痛,未必能忍爽。我抓着他的奶子捏了捏,他浅色的rutou早就立起来,拨弄着圆滚滚的一小颗很好玩,像饱满的甜果子。我用指腹揉搓,它硬挺更甚,乳晕也变得格外鲜艳。 “忍着,不许叫。” 我俯下身埋在他的胸前,很轻地含住一边圆润的rutou,用舌尖逗弄几下。殷寿肚子一抖,泄出几声经过压抑的呻吟,像是哭腔。我抬手打在他xue上:“这是惩罚。” “错了…”殷寿从他枕在身下的衣服堆里拽出一截袖子,咬住不再出声了,只有喘息伴随我的玩弄忽而乱成一团。另一边的奶子在我手里,抓下去还能看到一点rou在指缝鼓出肥美诱人,我忍不住在他乳rou上轻轻啃出一点牙印,在他的xue口抚摸,偏偏不插,把入口按得松软成一滩水,再沾一点抹得他奶头亮晶晶。 “我的衣服都被阿寿弄成这样了,怎么穿?”叼着的袖子被殷寿的口水打湿,我又照着他臀rou甩一巴掌,脆响中立马浮现一个通红的掌印。 “别穿了。留在家陪我做。” 真霸道啊。我扛起殷寿的双腿放在肩膀,柱头鞭笞他的xue,使身下人畏缩一阵,目光柔柔地邀请我。我一顶胯顺畅地插进他软作一团的guntang通道。像平静的湖落下骤雨,噼里啪啦即刻水光飞溅,殷寿爽得吐了舌头昂起头,xue内每一寸rou都在饥渴地搅动。 那处当真贪婪,我专心地顶他,他便极力地吮吸极力地挽留,像要把我钉进他的zigong里去。我的胯骨重重撞到他的臀,连带着啃满牙印的奶子都跟着一起晃悠了。殷寿不吝啬叫喊,不加修饰并不娇媚,却能听出一种野性的情趣来。扳过他的脸,他含住我钳制他的拇指,没牙猫儿一样细细地舔咬。 我抽出手鬼使神差地忽然扇殷寿的脸,他骤然xue壁紧缩地泄出一声委屈的呻吟,瞳孔中氤氲着更加高涨的欲望,裹着雾气似的勾引我:“辛苦了……” 殷寿,完全是故意的。 “阿寿很喜欢这样吧。”我掐住他脖子抽出yinjing,液体当即从他深处喷涌而出,他的通道过于多汁,努力发情分泌爱液试图润滑,但那样紧致的地方面对alpha的进攻显然再多水都无济于事,无法减掉半分感官的刺激,徒增yin荡。 “转过去,跪下。” “嗯……”殷寿如同大猫伸懒腰,哼了一声,困难地跪趴下去,他的手还捆着无法自由地撑起身体,于是榻下腰把脸埋在衣服堆里,岔开腿承受羞耻的jianyin。他甚至主动往后坐,rou体拍打的声音响得险些盖过他动情的高亢叫喊。我捏着他有力的腰重重地干他,,后入能看到他及其赏心悦目的身体线条、背部肌rou的运动,可惜等他欲望过去,一定免不了腰酸背痛。 这样的姿势更深,我可以顺畅地反复破开殷寿的身体一捅到底,俯身吻他诱人的腺体并叼在牙齿间啃来啃去。 不知多久,殷寿意识到我yinjing的跳动,不觉间发出略显甜腻的哼唧,我抵着他生殖的宫口,他就自觉地用柔软的rou环裹住接受jingye的浇灌。 射了很多也不足以表达对殷寿的钟爱,含着他的腺体,身体紧密相贴,他抖得不成样子,被温情泡软了倒在衣服堆里,xue里仍旧因为高潮而抽搐。 “再来一次。” 我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