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你要老婆不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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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路苞米地闻秘辛,心系何处不得知 丹恒中午走时还有些不知道东西南北的,媳妇儿?媳妇儿也可以是男的?挺好的……那人奶子大,屁股也翘,还给人送饭。人有些木呆呆的却熨帖的很,这么大热天也少有人愿意出来给人送饭吧。 丹恒问景元,“嫂子叫什么名?” “单名一个刃,刀刃的刃。” 丹恒没再开口,只是盯着刃离去的背影。 夜风吹的凉凉的,丹恒懒在家中打水洗澡,跑去村子边儿上河边洗,他走路声极轻就这么在只有虫鸣蛙叫的夜晚听到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 那是什么东西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哼哼唧唧的喘声,是小猫?丹恒想,但听听又知道了不可能,因为他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正是景元。 他不由的停下了脚步,往黑漆漆的苞米地靠近了些,他听的更清楚了,黏腻的水声,混合一些rou体撞击的声音,丹恒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rou,一下子就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唰地红了脸,他两,他两怎么在这里也能做?不能回家去……哦,家里有个小孩来着。 丹恒一时间走不动道了,他听见景元讲话了:“他回来了,你就只顾着看他。” 刃回答的是断断续续的,带着呜咽声音的:“没,没有……是来,看你……唔,慢……” 他大概是被顶的厉害,话说的很不利索,景元不依不饶地开口:“骗人,他知不知道,他今天问我你叫什么了?” 刃无暇去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好像在捶打景元的肩膀,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放我,放我下来,太,太……” 刃还想说什么,却被景元残酷打断了,“嘘,小点声,你想让大家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丹恒站在苞米地外捂着鼻子,拿牢了手上的盆,他知道他应该马上走开,但他脑海里却不由得想起刃,他是被抱起来了吗?那样是不是吃的很深,他现在是受不了了是吗,如果是自己一定不会……今天向景元问刃名字的只有他一个人,景元怎么这事都要告诉他,吃的什么飞醋,都是你老婆了,我还能…… 第二日丹恒几乎是憋着一股劲儿除草的手下的格外的猛,两人坐在树下时,景元明显看出来他有些不对劲儿。景元问他:“怎么了?” 丹恒摇摇头说:“家里有个人挺好的。” 景元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笑着说,“你还怕找不着?” 丹恒没有应他,只是看着一旁的锄头一句话也没说。 刃还是照常来了,这次他带了个草编的帽子在头上,景元站起身过去,丹恒抬头看着两人没有动。但他看见了,那人在看自己。 刃把手里东西给了景元就要走了,景元抓着他的手咬耳朵,不知道说什么,含含糊糊的丹恒一点听不到。 他看见那人脖子缩了一下,脸上微微红了一些,那不是太阳晒的丹恒想。那人一手拿下了头上的草帽套到了景元头上,但他头发茂盛的像只炸毛的猫,这草帽有些小,他带了总是带不牢。 刃转身要走了,景元又把帽子给人套了回去。自己也屁颠屁颠跑了回来。 还是熟悉的蓝花布包着,丹恒眯了眯眼打算在树下睡会儿,景元拍了拍他,他又睁眼看他,只见一个铁饭盒递到了他面前。 景元笑着说:“凑合吃吧,叫他多做了些。” 丹恒舔舔有些起皮的唇,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接下来,景元又往他面前递了递,他终于还是接下了。 菜色很是简单,一点咸菜,一个炒青菜,一个rou沫炖豆腐。 “谢谢。”丹恒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 景元犹豫再三,整理了下语言说,“他……” 丹恒似乎一下子就知道他在讲谁他放下了筷子看着景元,面色还是那样淡淡的。 景元说:“他精神不是很好。”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他不可能没看见那人走时看自己的眼神丹恒想,但景元什么也没有说。丹恒默默继续吃饭,突然脑子里又是那些人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你下午做什么去?”景元问他。 丹恒摇摇头,说:“没什么事干。” 景元说:“那你跟着我山上吧,砍点毛竹。” 丹恒点点头,吃了人家的饭帮人家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景元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开口道:“不是因为这饭,刃他会点手艺你帮个忙,赚钱了也算你点。” 丹恒摇摇头,“不用。我下午本来也没事可干。” 两人忙活了半个下午把竹子搬到了景元家的小院,丹恒很犹豫要不要进去,最后还是跟着景元进了院子。 刃就坐在小院里,手里在打磨着什么。 “我回来了!”即便刃早已听见他们二人声响,景元还是要吆喝上一声。刃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刃穿的很简单,都是做好的成衣,不太和他身子,他那胸太大了,上衣总是被撑得有些紧绷着,屁股也是,总能把裤子顶起来一个很圆润的弧度。 他过来要接两人肩上的竹子,景元把他推开了,“得了吧你,歇着去。” 景元二话不说拒绝了他又问“彦子放羊去了?” 刃点点头说:“我说一起去,他不让,想要这个。”刃抬手摇摇手上的东西,丹恒看清楚了,那是把巴掌大的小宝剑,很可爱,他勾起唇笑了一下。 他的目光又和刃对上了。 冰冷的,不明复杂的,没有和景元讲话时那样的放松平和。丹恒握了握拳指甲陷阱了rou里也无知无觉。 丹恒回去的路上又是那样的迷茫,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孤身太久了,为什么总看着那人呢? 他回了家,日子还是照常过着,景元这两天忙了好些,因为刃的手并不太好利索,很多事情都要景元帮忙,丹恒也遇上了麻烦事,有人来他家说媒了,问东问西,问他有没有喜欢的女孩。 丹恒摇摇头,说自己喜欢男人。 那人怔愣了一下,讪笑着说,和景元那小子一样啊。 丹恒愣了愣脑子里又想到了刃。 媒人说:“你不知道吧,景元那媳妇儿是个寡妇,隔壁村跑的,你这样肯定能找个更好的。” 丹恒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比的,好不好的有什么重要呢?喜欢就好了。 他只是觉得,刃,挺好的,说不出哪里好,就是挺好的。能给送饭,能给家里做东西,能两个人耳鬓厮磨一会儿……挺好的不是吗? 景元从不让刃干重活,丹恒到他家时也常常能看见刃在教彦卿读书写字,景元成功做了一把椅子给丹恒,有些简陋但丹恒看着还是笑了,刃也给他送了一个竹筒杯,细细打磨过了,露出里面的深色竹心来,非常润手,丹恒很喜欢拿在手上。 要是日子能一直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下去也很好,丹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