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前传(6)
书迷正在阅读:[综]狗粮吃到撑、新娘化妆间被轮jian,新郎就在门外、蓬门今始为君开、千古yin帝海陵王、魔王左京、大学生交换女友(外传)意外的意外、风景旧曾谙、身为杀手的刺杀目标竟是我的炮友、关于处男叔叔在深夜的女厕偷拍却意外捡到醉酒校花这件事、凌主日常被人缠
2023年2月10日 6、女探花之死 东王府的大殿显得尤其清冷,瓴甓高筑的殿堂空旷得骇人,就像阴曹地府一般,就连漂浮在夜空里的雾气这时都彷佛飘进了殿堂之内,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缥缈而朦胧起来。 林丽花几乎已经被杨秀清蹂躏地奄奄一息,耷拉地脑袋跪在地上。 她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全部扒光,赤裸裸的胴体无丝毫秘密可言。 她之所以还跪在地上,是杨秀清的一只大手正如cao控傀儡般地控制着她,将她翻来复去地摆弄着。 林丽花双腿微张,往后噘着屁股,两条修长的玉臂却被粗暴地一起拧到身后,瘦削的肩胛骨好像脱臼一般怪异地往前凸出。 被扭到后腰上的双臂从腕部交叉着,正同样跪在她身后的杨秀清张开如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同时抓捏住她的两个手腕,由此发力,一边将她的身体往上提,不让她轻易地瘫软下去,一边又将她的手臂往后拉,迫使她始终保持着跪姿。 杨秀清就在她的身后大逞兽欲,巨大的roubang在那已被暴虐得发红发肿的xiaoxue里疯狂地抽插着。 对天王来说,科举或许是他心里屡试不第的一个结,可对于读书最下品的杨秀清来说,这场闹剧与其说是选才,倒不如说是选美。 这一个个才高八斗的美貌女子,正好能够充盈他刚刚建起来不久的东王府后宫。 林丽花的rufang看上去并不算太大,却因为双膝跪地,身体无奈地往前倾,两团rou球也随着重力,如熟透的瓜果一般往下坠,不停地前后摇晃。 在噘起的屁股上,带着处子血色的体液正不停地顺着她的大腿后侧往下流淌,一直流到膝盖边。 尽管东王府的地面被打磨得像镜子一般光亮如新,可在毫无抵抗力的一次次冲击下,膝盖处还是被磨破了皮,血渍浸染。 杨秀清的每一次抽插都让这位女探花感到撕心裂肺的痛,彷佛身体正在被一点点残忍地撕开,露出血淋淋的肌rou来。 这种痛觉深入骨髓,即便身子再怎么麻木,也依然能够深切地感受到。 「啊!」 东王长长地叹息着,一口带着恶臭的捉起从他干燥的嘴唇里吐了出来,如释重负。 这已经是他今天晚上第四次射精了,随着jingye的破体而出,一阵强烈的疲惫差点将他击倒。 他满足却又不屑地看着林丽花道:「这他妈的比当年在东旺烧炭还要吃力啊!」 说着话,杨秀清松开了死死地抓捏着的林丽花的手腕。 此时的女探花,恰如昏死一般,已无半点反抗之力,虽然手臂被松开,可两侧的肩膀依然如断了一般,又酸又疼,手臂完全没有知觉。 在失去了东王的控制后,整个身体忽然往前一倒,低垂的脑袋咚的一声,砸在地面上。 微微张开的玉腿和高耸的臀部使她的身体构成了简易的三角架,再加上有额头支撑着地面,所以她的身体并没有很快侧倒下去。 可此时的杨秀清已是口干舌燥,他手扶在女探花的屁股上,轻轻一推,借着这股巧劲,从地上站了起来。 可怜的林丽花重心被破坏,软软地倒向了一旁,蜷缩着微微颤抖的身体,彷佛在无声地啜泣。 杨秀清起身走到茶几旁,端起早已变得冰凉的茶盏,仰头一饮而尽。 他眯着眼睛,回味着刚才女探花带给他的rou欲之欢,神思有些恍惚。 这一些就像做梦一般,让他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 几年前,他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烧炭工,就算病死于途,也无人过问,可一晃眼,已经成了天父之子,太平天国的东王殿下。 想当年,唯一关心他生死的兄弟,便是萧朝贵,后来他们两人也是在同一天加入的拜上帝教。 「朝贵兄弟,你若是没死,那该多好……你真该亲眼看看这金陵的万古繁华啊……」 想起往事,杨秀清不禁有些感慨,却很快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不……你要是活着,我可能也不会像今天这般威风……」 对于这位生死与共的兄弟,杨秀清的心思始终有些复杂,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该爱,还是该恨。 最让他心存芥蒂的,是天王竟然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天妹许给了萧朝贵,而不是他。 想起萧朝贵那张乌黑的脸,杨秀清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比他差?放下茶盏,杨秀清也感觉身体有些累了,他随手从旁边抄起一件袍子来,披在身上,也不拧上纽扣,缓缓地走到林丽花跟前。 赤裸的林丽花依然像胎盘里的婴儿般紧缩着身体,瘦弱的后背不停地抽动着,隐约可以听到从她的口鼻里发出来的呜呜声。 杨秀清俯视着她道:「好了,本殿累了,你快起来,去找侯尚书,他会给你在东殿安排住处住下的……啊,不,他这会儿必然是又到秦淮河边寻欢作乐去了,你还是找李寿春吧!」 其实,林丽花并没有真正昏迷,只是连续不断的jianyin让她整个身体宛如被掏空一般,完全没有半点力气,这才瘫睡在地,只顾低声啜泣。 听到杨秀清的话,她这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哆嗦的手拾起刚刚被扯落在地的衣裳,也顾不得穿到身上,只是往胸前一裹,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走去。 杨秀清看着她的背影,喊道:「喂,从承宣殿的侧门出去,便是李寿春的住处……喂,你这是要去哪?」 一连喊了几声,可这林丽花彷佛没有听见一般,只顾迈着蹒跚的步子,往承宣殿的大门外撞去。 杨秀清突然追上前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今科女才子,从状元到进士,个个都是花吞月貌,尤其是女状元和女探花,杨秀清虽然一朝临幸,心满意足,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们。 他想要把她们全部留在身边,夜夜欢愉,过不是皇帝,却胜似皇帝的神仙日子。 「放开我!」 林丽花猛的一把甩开了杨秀清的手,大声叫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江宁虽已在太平军的治下,可那不过才几个月的事,出生于书香门第的林丽花,最是看重贞洁二字。 如今一夕之间,竟被杨秀清剥夺,让她岂能不恨?更何况,从高中三甲到沦为男人胯下玩物,也只是转眼的工夫,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感觉自己似乎一下子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此时,她一心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当杨秀清猝不及防地来拉扯她时,所有的怨恨,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将杨秀清推了一把。 毫无防备的杨秀清趔趄了几步,差点栽倒。 正要动怒,忽然看到一条身影从承宣殿的后门走了进来,竟毫不避讳林丽花一丝不挂的身子,径直走到杨秀清的跟前道:「殿下,北伐军八百里加急军报!」 林丽花尽管无心再与杨秀清纠缠,可当这人进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往他的脸上望了一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此人面色蜡黄,虽然额头上裹着黄巾,却还是能看出脸上长满的大块白斑,就像一具正在腐烂,长满了霉斑的尸体,宛若在人间遇到了鬼。 林丽花一哆嗦,很快又意识到自己此时赤身裸体的不堪样子,急忙大叫一声,双臂护着胸前,躲到了暗处,蹲了下来,一动也不敢动。 杨秀清皱了皱浓眉:「北伐军?」 进殿的人正是傅学贤,他已觉察到东王身后的动静,目光也不由地朝着林丽花身上望去,如死人般枯黄的眼睛里,忽然闪出一道贪婪的光。 听到杨秀清追问,急忙敛了敛神色道:「林、李二位丞相在天津城外受挫,部下伤亡颇重,发急报向东王殿下求援,请派精兵北上增援!」 杨秀清大字不识得几个,看军报嫌累眼,对傅学贤呈上来的文书连目光都没扫一下,道:「向荣、琦善的江南、江北大营围困日迫,本殿何来多余的兵卒前去增援?你且回复,让林、李二位丞相固守待援,等天京城外之围一解,本殿必倾天国之力,直捣清妖老巢!」 「是……」 傅学贤弯下腰,低下头,像是在对东王行礼告退,可他的眼睛早已扫到了角落里的林丽花身上,看到这位衣衫不整的女探花楚楚动人的模样,如枯藁般的心忽然一动。 杨秀清是何等精明之人,怎能觉察不到傅学贤的小心思?他跟着回头望了一眼林丽花,又想起了她刚刚推到自己的事。 这种小事,在寻常人看来,无非是觉得这女子野性难驯,可在杨秀清眼中,却是大逆不道。 想自己如今已是天国的九千岁,天威难犯,林丽花此举,无异于捋了虎须。 他问傅学贤道:「怎么?你看上了她?」 「不不不,属下不敢!」 傅学贤自知失态,急忙下跪磕头道,「纵是属下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九千岁的女人有所觊觎,请殿下恕罪……」 杨秀清微微一笑。 他需要的,正是如傅学贤这等顺从、忠诚的奴才。 他笑着道:「这些日,你肃清天京,督造东王府,功不可没,本殿还没想好如何奖赏你呢!正好,把这个女人赐给你,好好享用吧!」 说完,大笑着离开了承宣殿。 刚开始,傅学贤还以为东王殿下在开玩笑。 可转念一想,杨秀清为人素来严肃,何时开过玩笑,又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承宣殿,便知这话是当了真的,忍不住抬起头来,朝着林丽花蜷缩的角落里望了过去。 杨秀清和傅学贤的对话,全让一旁的林丽花听得清清楚楚。 顿时,女探花心惊rou跳,很快明白过来,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又将是怎样一场噩梦。 她急忙将胸口捂得更紧,身体拼命地往后退缩,嘴里喊道:「不……不要……」 「嘿嘿,」 傅学贤阴森森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残缺不全的牙齿,「女探花,九千岁把你赏给了我,现在你就是我的了,还不快乖乖地过来伺候大爷?」 「啊!」 林丽花看着傅学贤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孔,已不再是恶心,全变成了恐惧,在遭受过被杨秀清的蹂躏之后,她已经明白,坐以待毙根本无法改变自己此时的处境,想要免遭再次凌辱,只能从这座看似奢华,实则恐怖的大殿里逃出去。 她顾不得想太多,急忙从地上爬了 起来,抬腿就往门口冲。 可是傅学贤眼疾手快,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女探花会有此举动,一个箭步往前扑了上去。 在杨秀清的面前时,傅学贤是跪着的,当东王离开承宣殿,他还没来得及从地上起来,只顾着欣赏眼前的亮丽景色,在林丽花拔腿要逃的时候,他出自本能的,身体往前一扑,干瘦的手臂往前一探,正好抓到了林丽花的脚踝上。 「呀!」 林丽花冷不丁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被一股巨力往后一拖,上身不由自主地往前扑了下去,扑通一声,脸面朝下,跌倒在地。 这一摔,直将她摔得眼前金星乱冒,差点没昏了过去。 「想跑?」 傅学贤一手抓着林丽花的一只脚,使劲地将她整个人拖到自己的跟前来,「金陵城里数万清妖都没能跑出一个去,你还想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我劝你还是识相些,乖乖得从了我!要不然,明日便将你如那些满狗一般,丢进火堆里去……唔,唔唔!」 他一边张牙舞爪地说着,一边举起林丽花的玉足,拿到自己的面前,疯狂地舔舐起来。 林丽花的三寸金莲小巧玲珑,在傅学贤的眼中,简直就是一件精美无比的艺术品。 身为广西人,何曾见过江南女子的小脚,这让他彷佛得了魔怔一般,将抱着林丽花的脚又啃又咬。 「啊!不不不!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林丽花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面吞丑陋不堪的无耻男人竟会首先对她的脚下手。 在她的心目中,双足亦是身体最隐私的部位,有时甚至胜过其他任何器官。 在傅学贤粗糙胡须的刺扎下,林丽花的脚心脚背又痛又痒,急忙拼命地收缩了几下,却发现对方的双手犹如一副铁铐,紧紧地锁住了她的脚踝,竟怎么也挣脱不开。 向来爱干净的林丽花会在自己绣鞋里缝入香料,这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在香精里浸染的一般,不仅没有丝毫汗味,反而透露着一股隐隐的芬芳。 傅学贤瞬间沉迷于这股沁人的软香之中,不能自拔,浓稠的口水从他的嘴角不停地滑落下来,稀里哗啦,不一会儿已将女探花的两只玉足弄得一片狼藉。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唔唔唔……」 林丽花羞耻得面上发烫,恨不得就近找一根柱子撞上去,一死了之。 可她现在的样子,只能屈辱地躺着,却什么也做不了。 傅学贤开始一点点地顺着林丽花修长的双腿往上爬,同时他嘴里的工作却片刻也不曾停下,依然用那黏煳煳的舌尖挑弄着女探花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虽然还没有正式进入主题,可加速流动的血液已让他难以自持。 「别……不要……」 林丽花忽然觉察到了对方的意图,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用无力的双手紧紧地推在傅学贤的额头上,企图阻止他的继续深入。 没错!傅学贤要用嘴吻遍女探花的每一个部位,就连她刚刚被东王蹂躏过无数回,还不停地往外冒着jingye和蜜汁的xiaoxue也不放过。 可是矜持的林丽花怎能接受他这般龌龊的行径,第一个念头便是要想方设法阻止他。 傅学贤浑身已是热血沸腾,右手往上一举,拨开了林丽花推在他额头上的手。 紧接着,双手紧紧地箍抱在了她的屁股上,将她的腰身用力地往上托起,往自己的嘴边送了过去。 「啊!」 林丽花绝望地叫着,被一个如此丑陋的男人亵渎,这滋味彷佛她正在被一头肮脏的畜生jianyin一般,没有丝毫快感,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跟着竖了起来。 傅学贤的嘴唇终于贴上了女探花的阴部,一边滋滋地吮吸着,一边将舌尖不停地往她闭合的xiaoxue里闯,挑逗翻弄着她的嫩rou。 「唔!住手!唔唔!别这样……啊啊!」 痛苦的林丽花忽然感觉到从下体传来一阵酥痒的滋味,彷佛微弱的电流般,刺激着她的每一个毛孔,令她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起来。 被强暴,被jianyin的她本不该有此反应,这让端庄优雅的女探花愈发感到羞耻。 林丽花在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从傅学贤的掌控中挣脱出去,可她挣扎得越厉害,下身和对方嘴唇的摩擦也就越大,让人无地自吞的快意也跟着变得越强烈,一点点地征服着她的身体。 「啊……」 傅学贤从女探花的双腿间抬起腿,裂开的嘴唇间露出两行如锯齿般的黑色牙齿,对着林丽花yin笑着,从他满足的神情里可以看出,他正乐此不疲。 然而,贪婪的傅学贤并没有止步于此的念头,他放下林丽花的腰身,继续往她的身上爬去。 「别过来……啊!」 一想到长得如此恶心的男人正在慢慢地侵蚀着自己的身体,林丽花顿时连呕吐的念头都有了,她奋力地用手推在对方的胸口上,再次企图阻止傅学贤的靠近。 可这对于傅学贤来说,早已不能再构成威胁,只见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右手往女探花的后脑上一抄,手掌插到了她的脑袋和地面之间,接着又用力地往上一抬,把林丽花那张生得国色天香的脸送到了自 己的面前。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那张嘴角带着说不清是什么的浑浊液体的血盆大口已经亲吻下去。 「唔……」 林丽花恐惧地想要大叫,却发现自己的嘴已被严严实实地堵了起来,所有的惊叫和呼喊,到了嘴边全变成了含煳的咽呜。 傅学贤在亲吻着女探花的时候,左手也没闲着,摸索到了自己的腰间,胡乱地解开裤带,将裤子往下一扒,从腿间举起那根硬邦邦的巨物来。 别看他体型长得骨瘦如柴,但阳具却很是威武,不仅粗长,而且乌黑可怖,包皮一直剥到阳根处,露出血红色的阳干,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紫黑色经络。 然而,和他的脸一样,在阳具上,同样生满了一块块如指甲般大小的斑,只是这些斑在私处,却变成了暗紫色,彷佛积累在皮下的脓血涌动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天国内有传闻,当年傅学贤和杨秀清一起在广西烧炭的时候,经常出入黑窑子,因此得了性疾。 可是穷困潦倒的他并没有太多的银子去瞧郎中,后来也是杨秀清和萧朝贵等人一并凑了些铜钱,请了当地的农民去往山上采了些草药将养着。 也是天不绝傅学贤之命,在皮肤一番溃烂之后,竟让他养好了病。 虽然在鬼门关走了一回,捡回一条命,但溃烂过的皮肤上却永远留下了一块块的斑纹。 性疾生于私处,所以傅学贤的阳具上斑纹更是密集,而且溃烂后的皮rou重新愈合后,也变得凹凸不平,变得像树皮一般难看。 林丽花虽然没有听说过这些传闻,可一看到对方的大roubang,还是吓得浑身一哆嗦,肮脏,恶心,丑陋,可怖,即使用全天下所有不好的词汇来形吞傅学贤,也敌不过其本身的万一。 林丽花简直不敢想象,如此一件不堪入眼的东西进入到自己的身体,她将会是何种反应。 不过,还不等她细想,忽然感觉到下体一阵剧痛,顿时脑袋里轰的一下,整个人彷佛坠入到地狱一般。 没有多余的念头,也没有多余的反抗,心如死灰的林丽花感到了彻底的绝望。 她的眼前便成了一片漆黑,世界所有的欢乐和光明,都在顷刻间将她剥夺。 「啊……好紧!贱人,老子今日便要插烂你的xiaoxue!」 傅学贤本就如恶鬼般的脸变得愈发狰狞起来,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嘶吼。 他和杨秀清不同,对别人的顺从毫无感觉,从小受尽人情冷暖的他,总觉得用暴 虐来对抗这个暴虐的世界,是唯一的办法。 傅学贤奋起全力,啪嗒啪嗒地不停把roubang送进林丽花的roudong之内,如枯藁般的双手紧紧地抓握在女探花的两只rufang上,毫无怜香惜玉地揉捏着,彷佛要将那两只丰润柔软的rou球挤爆。 毫无血色的嫩rou从他干瘦的指尖里被挤出来,就像橡皮泥一般。 也许,在傅学贤的心里,林丽花早已算不上是一个人,而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玩物。 对待玩物,不需要他有太多的人情味。 硬邦邦的roubang上凹凸不平的皮rou摩擦着可怜的女探花的阴壁,可这对于麻木绝望的她来说,痛苦和快感正在迅速消退,到最后只剩下一具毫无感知的躯壳。 看着林丽花逐渐涣散的瞳孔,傅学贤有些愤怒,同时也让他感觉自己彷佛遭到了羞辱。 当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所有努力毫无反应时,恰是对他最大的鄙视和不屑。 傅学贤的自尊心顿时受到了伤害,刚好刺激了他内心身心最可怕的暴虐心理。 只见傅学贤双手紧紧地抓握了女探花的乳根出,将她的两团rou球使劲地从虎口出捏了出来。 原本苍白的肌肤在巨大压力的挤压在,瞬间被胀得通红。 傅学贤突然低下头,用锋利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了那两颗变得愈发坚挺的rutou。 「啊!」 突如其来的痛觉终于刺激了女探花脆弱的神经,让她大声地尖叫起来。 女人的惨叫,就像在傅学贤的身体里注射了兴奋剂,让他的血液开始沸腾,整个人变得无比亢奋。 看着别人在自己的手中惨叫,这对傅学贤来说,简直比jianyin她们,玩弄她们来得更激动。 兴奋让他也跟着浑身颤抖起来,身体就像失去了控制一般,没了轻重,对着林丽花的rutou一口咬了下去。 「啊!救命!」 林丽花本不愿花费太多的精力来应付傅学贤的折腾,毕竟她此时周身已经被屈辱和痛苦紧紧缠绕包围,顾了这头,便丢了那头,与其顾此失彼,倒不如任由自己变得麻木。 可没曾想,一阵如尖锥剜rou般的剧痛一下子从rutou直插心扉,让她本能地大声呼救起来。 鲜血从林丽花的rufang上流淌下来,不是一缕缕的血色,而是像突然爆浆一般,突然从乳尖绽放开来,瞬间染红了她的半个身子。 「啊!住手!不!」 女探花修长的双腿在地上不停地凭空蹬着,垂死一般。 双手也在无力地拍打着傅学贤,作着最后的努力想把对方推开。 可这些徒劳根本无法阻止傅学贤的暴行,林丽花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牙齿在她的皮rou里越刺越深,直到她两眼发暗,几乎失去知觉。 「唔……」 满嘴是血的傅学贤抬起头来,齿尖和女探花的rufang之间,还带着几根皮rou的拉丝。 他竟然把女探花的一侧rutou活生生地咬了下来!不仅如此,鲜血的腥味刺激了他最后的兽性,把那颗刚刚咬下来的rutou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 在剧痛中,林丽花终于昏死过去,屈辱地失去了知觉。 可是傅学贤亢奋的身体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他一边生吃着女探花的器官,一边仍不停地将roubang抽插着,低头望向身下女人的胸部。 被咬掉的rutou处留下了一块小指甲般大小的伤口,浓黑色的鲜血正从rutou处汩汩地往外冒。 他的眼睛顿时变得血红,抽插的动作也情不自禁地开始加快起来。 在残忍无情地挺击了几下之后,终于把一股浑浊的jingye憋了出来。 傅学贤满足地拍了拍女探花毫无意识的脸蛋,唤道:「喂?喂?」 可是昏迷过去的林丽花没有半点反应。 傅学贤这才穿好衣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承宣殿。 东王把林丽花赏给了他,但他的住处就在东王府的侧厢之内,把林丽花带回自己的住处,这种小事不需要他这个东殿尚书来处理。 等到林丽花自己醒来,再吩咐几个牌刀手将她带来即可。 反正,宫墙深深的东王府,一旦踏入,没有杨秀清的命令,任谁也逃不出去。 傅学贤倒还指望林丽花能够在坚韧一些,这样他就可以在偌大的东王府里玩一场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丽花这才幽幽地醒转过来,当沉重的脑袋还没将她在昏迷前的凄惨经理串连起来的时候,胸口支棱的剧痛却顿时提醒了她,把她重新带回那可怕的现实之中。 林丽花无力地抬起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血液已经凝固,便成了紫黑色的血块,失去了rutou的rufang也耷拉下来,留下了一块已经结痂的伤口。 尽管此刻整个承宣殿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可林丽花一想起自己刚才的遭遇,还是感到无助和害怕。 本以为,今朝在太平天国中举,能够让她光耀林氏门楣,却没想到,她一脚踏入的竟是一个十足的魔窟。 这时,她也开始逐渐冷静下来,回想起自己刚进东王府时的情形。 因为好奇,她一路上不停地东张西望,在见识了东殿的奢华之后,也看到了这里的戒备森严。 这是一个插翅难飞的牢笼!「不……呜呜呜……」 林丽花难捺心中的悲戚,抱头痛哭起来。 心中美好的幻想和憧憬在这一刻灰飞烟灭,想到从今往后自己都将沦为这些男人的玩物,顿时了无生意。 在痛哭了一会儿后,她这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漫无目的地在空荡荡的承宣殿里转了起来。 零散的衣物东一件,西一块地掉在地上,可赤身裸体的她却已无心再去拾起穿上。 对一个心中已经抱有必死意志的人来说,羞耻和不堪早就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终于,林丽花还是在一堆自己的衣物前停了下来,弯下腰,用哆嗦的手一件一件地拾了起来。 可是她并没有往自己的身上穿,而是将每一个衣角都整理出来,用死结把衣物一件件地连接起来。 一边打结,一边像疯了似的,嘴边喃喃自语:「这里……终有一日,将全部焚为灰烬……」 好一会儿,她这才把几件衣裳连接成了一条长长的布索。 林丽花重新站起来,最后环顾了一眼四周,看到在坐北朝南的位置上,摆放着一张镂金桌案,她想也不想,步履蹒跚地走到桌子前,用尽最后的力气爬了上去。 这是东王杨秀清日常处理军务的地方,也是东殿各级官员朝会的所在,故而称为承宣殿。 在爬上桌子的时候,林丽花看到上面乱七八糟地堆放着一摞摞军报文案,堆得像小山一般。 她本应用自己才华替天王和东王来处理这些文案,可现在……林丽花的嘴边不禁浮出了一丝凄惨的冷笑,她仰起头,将手中那条连接起来的布索丢上大殿的金樑,当成白绫,最后用力地挽上最后一个死结,把布索闭合成一个圈。 她把结扎停当的布索往脖子上一套,双脚使劲一蹬。 轰!沉重的金案翻倒在地,上面的军报白纸飘舞起来,就像寒风席地卷起的雪片。 被悬挂在金梁上的林丽花几乎没有挣扎,随着被勒紧的脖子上窒息感越来越沉重,她最后再看了一眼这个荒诞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