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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停止翻涌的江河,终在大地的尽头与天河之水相连,守护天河的神女亘古不变地在河水中筛出罕见的珍珠,只为进贡给九重天上身份最为贵重的贵族。近来天河圣女尤为繁忙,海棠花开几度,天河神女仍不眠不休地挑选着珍珠,只为了粉饰天君的寿宴。天君大寿,自是九重天最为郑重的大事。为了这次寿宴,九重天的太子殿下沐央在两个月前便开始着手准备,这令一边要忙昊天塔封印的事,一边要给自个儿父君准备寿宴的沐央极为焦头烂额。“鱼虞!”沐央将一封奏折随手一甩,不耐烦地高声喊道,便见鱼虞仙倌抱着一堆奏折一溜小跑了进来,道:“殿下,怎么了?”“然涯神上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这……半日之前还收到神上大人的回音说很快就回来,按这时间,应该快了吧……”沐央一听,额角爆出了两根青筋:“能不能别跟本殿说这种应该,吧的话!”“殿下,按照人间与天界的时刻差异,神上大人这会的确是该到了!”沐央无奈地闭了闭眼,挥挥手让鱼虞下去。然涯已经离开九重天五日,战神不在九重天,总令沐央心里提心吊胆,唯恐昊天塔封印一破,噬天就会携毁天灭地之力卷土重来,何况一早起来就听说魔界易主之事……正烦躁着,就看见鱼虞又一溜小跑了进来,道:“殿下,然涯神上来了!”沐央登时喜出望外:“快请!”然涯便逆光进来,身后跟着轩辕等五位神剑剑灵。“沐央。”“见过殿下。”五位剑灵齐齐施礼,沐央一见,多日以来的劳累烦忧才消退了几分,忙问然涯道:“五个了?”“五个了,只需启动秘法,便可召齐十剑。”关于轩辕所说的召唤秘法,沐央早已在然涯的回音里得知,当下见五剑个个都英武不凡,不由得喜上眉梢,忙道:“本殿对诸位仰慕已久,对诸位过去所受的委屈也略有耳闻,诸位放心,今后只有本殿还在,便不会让诸位再受那样的冤屈!”五剑纷纷颔首,沉默不语,显然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半晌,才由轩辕出头:“多谢殿下好意,此番助力殿下,帮天君重新封印噬天后,还请殿下放我等归去,若来日还有需要我们兄弟姐妹效力之处再行召唤便是。”“好说,好说。诸位远道而来,不如先好好休息。”沐央看向鱼虞,道:“鱼虞,你先带他们去休息。”待鱼虞恭敬称是,将五剑带下去之后,沐央才道:“昊天塔那边,你有什么想法吗?”“不好对付。”然涯顿了顿,道:“如果召齐十剑仍对付不了噬天的话,那只好打开九重天外,将我兄长长胤帝君复活了。”“九重天外!”沐央瞪大了眼,急道:“那是什么地方,谁愿意进去?!你可别告诉我你想自己进去!”然涯叹了一口气,沉默片刻,道:“此事押后再说吧。对了,鹭润怎样?”“他?”沐央无奈一笑,坐下道:“最奇怪的就是他了,不喜欢络络的是他,拒绝赐婚的也是他,可婚后他却对络络宠得很!”然涯闻言,皱起了眉头,许久才道:“依我看,得当心天河龙族那边。我怕鹭润被逼得急了,会做出什么事来。”“早派人过去盯着了,风平浪静。”然涯沉吟片刻,道:“这样,我先去召齐十剑,明日天君寿宴,增强护卫。”“你放心去吧。”依轩辕所言,召齐十剑须得在当年铸剑之地,由已寻得的五剑布阵,再由一法力高深者在旁护持,此人自然得是然涯。世外的凌洲澧阳山下有一洞xue,洞xue往下三百里是一片炽热岩浆。当年十大神剑,便是诞生于此处。轩辕、湛卢、干将、莫邪以及承影呈环状而坐,而环形中央有一个小洞口,正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热气,整个地洞热气氤氲,将每个人的脸都烤得红彤彤的。然涯就站在他们的身后,施法将一个蓝色光罩罩在他们的头顶,片刻过后,便见光罩之上爬满了金色的铭文,隐隐传出低沉的念咒声。世外之地,神秘阵法,十大神剑,以及威震四海的然涯神上,这样的情景不由得令在场之人心中都有一股豪迈之感油然而生,只是彼此皆不敢分心。只见五剑剑灵默念催动咒语,化出神剑来缓缓飘浮到小洞xue上方,彼此围绕旋转,而在神剑的剑柄顶端又各自滋生出一道道五色的剑芒,汇合为一处从而形成一个金色的光球,炫目而迷人。半晌,光球化为一道道光芒四散,快速飞出了地洞,飞向了六界各处。轩辕站起身来,面色略微苍白,道:“他们收到那些光后,便会被那些光带到此处,还请神上大人稍等片刻。”“无妨。你们可还好?”“还好,稍作调息即可。”轩辕又坐下,岩浆的颜色映在五剑的脸上,给他们苍白的脸色略作了一点缓和。而与此同时,在某处冰山的层层寒冰之下,一位仅着白衣白裤的男子睁开了浅蓝色的眼睛;在人间某个大户人家的库房里,一把锈迹斑斑的剑突然一震,焕发出耀眼光芒;在某条大河的滔滔河水里,一把泛着红色光芒的剑突然冲出河面,往天际而去……不过片刻,凌洲澧阳山的地洞里,五道光芒重新汇聚,光球之内化出了其他五剑……而此时的九重天已来到了第二日,天君大寿,九天同庆。还未等到太阳神将太阳升起,沐央就已醒来。大殿之上,凤箫声动,玉壶光转。天君端坐于黄金宝座,一身白金相间的袍服上镶着好几颗闪闪发光的珍珠,贵气非凡;众仙家把盏而言,谈笑风生,热闹之极。沐央向众仙家敬着酒,聊得甚是开心,眼角余光却时不时偷偷瞄向了鹭润——鹭润穿着湛蓝色雪浪袍,端着酒杯有一杯没一杯地喝着,神色却是无喜无悲,无比平静。沐央心下暗自诧异,便转向了鹭润处,笑道:“鹭润,近来可好?”“承蒙太子殿下挂心,鹭润一切都好。”他几乎仍是那一副表情,只是偶尔会露出几丝刻意的微笑,眼里却如同一汪深潭一般,令沐央更加地看不透,只好又胡扯了几句,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但依旧时不时打量着鹭润。大殿里的人依旧笑得很开心,丝竹之声、谈笑之声充满了整个大殿,没有人察觉到空气中越来越浓的诡异气氛,唯有沐央愈来愈坐立不安。他似乎觉得,鹭润的表情越来越僵硬,犹如死物一般……刚想再去探探鹭润,便听到从天门方向传来一声巨响,一股魔气瞬间扑面而来。所有的人立即意识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