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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进门悄悄质问商荣:“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啊?周姑娘脸怎么通红通红的?”商荣纠正:“人家辈分比你高,你得叫周姑姑。”赵霁烦躁:“管她什么姑姑婶婶的,快说你刚刚都对她说了什么?”在看清周薇的容貌后,他就对这美少女看法微妙,本来他并不讨厌女子,可只要是商荣表现过好感的女人都令他扎眼。以前一个苗素就让他吃了不少飞醋,至今听商荣提及还无名火起。这两年商荣又陆陆续续认识了几位年轻女子,有的是猎户药农家的女儿,有的是常来买花的姑娘小姐,偶尔跟她们说话,但凡被赵霁瞧见都会引发一通吵闹。那些女子姿色平平,已令赵霁草木皆兵,今天突然钻出个容华绝世的周薇,他的戒备不由得翻了一番,有点风吹草动便疑心。商荣见他痼疾发作,气恼地还以白眼:“随便聊些闲话,说过便忘了。”他一抵触,赵霁更不满,嘀咕道:“孤男寡女说正经话还无妨,就是闲话才有问题呢。”“见你的鬼!”商荣扔他一脸空豆荚,低声警告:“你搞清楚,这会儿是在别人家里做客,趁早把你那些鬼德行收起来,别没事找不自在!”有陈抟坐镇,赵霁不敢造次,一改活泼外向的做派,直到离开周家时还淹淹闷闷的,回到客栈洗完澡后早早睡下了。陈抟以为他累了,也没多问,商荣却知道他在赌气,看他一动不动背朝床外,同样的姿势维持了一个多时辰,既替他难受又憋着邪火,真希望师父有事离开,好揪起他教训一顿。室外已交三鼓,风雨渐歇,虫吟复生。陈抟坐在几案前写写画画一阵,至此终于搁笔,商荣已替他铺好床被,打开自己的铺盖准备安歇。陈抟忽然走到他和赵霁的床边坐下,对他说:“荣儿,为师有事和你商量。你觉得今天那位周姑娘如何?”商荣随口说:“挺好的,聪明细心又懂礼貌,言行举止像个大家闺秀。”陈抟连声夸赞:“为师看她惠外秀中,温婉贤淑,是个相夫持家的好人选。想做主撮合你俩,不知你意下如何?”商荣猛地一怔,被窝里乍然响起剧烈的咳嗽声,陈抟温言道:“霁儿,你是不是受了凉?起来喝碗姜茶再睡吧。”赵霁蠕动一下,未见回应,陈抟当他熟睡未醒,接着游说商荣:“她父亲是为师的好朋友,为师有义务替他照看遗孤。一个姑娘家只身流落江湖终非长法,所以为师想帮她寻个好归宿。如今你已老大不小了,年纪品貌又与她登对,八字为师都替你们排好了,是龙凤吉配啊。”原来他方才在排算八字。陈抟精通易理,将算命卜卦视作末乘,平时不屑为之,看得出此番认了真,希望徒弟能听从他的安排。这可难倒商荣,而一贯的借口也不管用了。陈抟的理由很充分:“周姑娘也是江湖儿女,能理解你的处境,她武功不错,你娶了她等于多个帮手,相互照应一举多得啊。”商荣明白师父看重周薇,强硬回绝必惹其不快,一时有口难言。好在陈抟并不性急,宽和地说:“这是你们的终生大事,不能cao、之过急,反正周姑娘孝期未满,就是定下婚约也不能成亲,你好好考虑,过阵子再说吧。”说完让商荣快些休息,吹灭灯盏,到对面床上躺下了。商荣无端添了桩心事,如何睡得着,没过多久,那僵木的小徒弟翻身抱住他,直截了当扯开他的衣襟。一只烫热的手伸进他怀里胡乱摸索,急切用力,显示出从没有过的粗鲁。赵霁一直未睡,对屋里的动静一清二楚。刚听到陈抟那番话时他急得差点跳起来,拼命忍耐才爆发了咳嗽。商荣曾说过,假如陈抟硬要为他指派婚事,他会听从师命,因此刚才的沉默被赵霁理解为顺从。他没料到害怕的事来得这样快,被迫静卧,像有强盗要来霸占财物,惶恐万分却无力抵抗,仅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赶快给这些财物做上标记,以证明自己的权利。侵略的手迅速滑进裤裆,商荣抓住他的手腕阻止,怕吵醒不远处的陈抟,不能弄出大的声响,黑暗中表情威胁又不奏效,折腾半晌,松开手,一面忍受粗暴的侵犯,一面在他胸口写字。“放心,我不会娶周姑娘。”写了两遍,赵霁总算明白过来。这句话好比神咒解了魔障,他立刻停止撒野,抓住商荣的左手,也在他掌心里写下一行字。“我喜欢你。”一笔一划重重落下,仿佛求救信号。等待救援的感觉异常漫长,刹那光阴显得遥遥无期。就在他快熬不住,即将再次失控时,商荣摊开他写字的右手,还给他三个字。“我知道。”及时雨注入焦灼冒烟的心田,带来满满的清凉和嗤嗤冒烟的疼痛,赵霁紧紧抱住眼前人,眼泪如同江水,前浪刚刚滚进商荣的颈窝,后浪又垂到了腮边。商荣无奈地抚摸他的背心,借此提醒他收住哭声,以免惊动师父。早就觉察到赵霁强烈的占有欲,无理取闹起来让他很累,偶尔还会烦厌恼火,可每当这小子哭泣示弱,可怜巴巴表现依赖时,他心中的喜悦就像布匹覆盖的火焰,遮也遮不住。这把火很快从心里烧到了体表,被窝变成火炉,身下的凉席好似发红的铁板。他扯开被子,召唤凉意,死缠住他的人忽然滑向床的另一端,拉开他被蹂\\躏得皱巴巴的亵衣。没等商荣回过神,一件湿热的东西骤然包住了他更加湿热的xx……(回来改敏感词汇)第85章乐魔之劫道夕阳衔山,晚潮始生,浣碧凝翠的江面上鳞光万千,宛若追逐落日的金龙。陈抟等人乘坐的小舟缓缓靠岸,船行四日临近九江,附近多是穷山恶水,蛮烟瘴雨之乡,来往船只情愿在江边过夜,也不去那强盗窝子、吃人黑店寻晦气,通常是几家同路的客船一道停泊,彼此好有个照应。晚饭后周薇烹茶请众人饮用,日前陈抟不忍留她只身漂泊,打算把她接到峨眉安顿,便说服她随自己一行同往龙泉,顺便沿路查探仇人下落。这几日周薇与他们同乘一艘船,男人们都挤船头,把船尾的客舱留给她一人居住。她心下歉疚,主动承担使女的义务,为众人煮饭洗衣,将三餐粥水调制得一丝不苟。“周姑姑,您cao劳半天了,坐下歇会儿吧。”赵霁笑呵呵搬来凳子,请周薇坐下,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硬是缠着她东拉西扯寒暄,一旁的商荣心头雪亮,明白这纯粹是做给他看的。那晚在客栈,赵霁干了件令他身心都震惊不已的事,当时他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