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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襄王?还是说,正是因为知道、暗恋对方,才会这样偷偷摸摸用个假名留在对方身边?……算了,不管怎样,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他已经不是那个深爱襄王的唐甫,想那么多做什么?只要这男人不是襄王就好,如果是襄王……他肯定叫古仲颜赶快扔出去。虽然对他而言根本不认识襄王,但对他这借用唐甫身体的人而言,那个襄王简直就跟玩弄meimei唐梨的人渣一样肮脏恶心,他最讨厌那种脚踏两条船还自以为这样是有魅力表征的男人。「我三年多前丧失记忆,在这之前的事都忘光了,不管有没有见过,终是不记得。」唐昙一脸无所谓的耸肩,虽然这没什么好宣扬的,但也没啥好隐瞒,最好尽量散发出去,这样才不会让他这个换了内在的西贝货被当成是冒充的。听见唐昙失去过往的记忆,赵仲针眼神讶异地看了古仲颜一眼,似乎有些想问古仲颜关于唐昙如何失忆,怎奈他古大爷根本依旧面无表情,保持着身为人仆的最高品德:沉默是金。「没想过要恢复记忆吗?」赵仲针态度亲切地说着他听到的事,让唐昙忍不住地多看了对方几眼。虽然因伤而脸色苍白病态,但这男人有种天生的威仪,大概真的是身为贵族所养成的气质,那是态度再温和也掩盖不去的,不过唐昙也没打算质疑或拆穿什么,既然对方不打算表明其他,那他也不会多问。「没有,反正我现在过得很好,也不会因为失去一段记忆就死,何必执若于那些。」唐昙非常坦然地道,但其实他更清楚,他是不会有什么恢复记忆的一天,他也没有所谓的失去记忆,毕竟他本来就不是唐甫,只是不巧用了对方的身体。除非他又挂掉然后换那个唐甫回来……一不过应该不会吧?这三年下来他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之处。「你还真豁达,不怕忘记对自己很重要的人事物吗?例如喜欢的人什么的。」赵仲针状似随意的问,然后看见在唐昙身后的古仲颜一记犀利眼神扫了过来。「我只是觉得反正忘都忘了,好好过日子比较重要,真正在乎的人,即使忘掉还是会被吸引,至于不重要的人,忘了就算了。」唐昙语气温和且愉悦的回笞,让在场两个男人皆是一愣,没想到唐昙会这么说。「……你真是个奇特的人。」看着他半晌,赵仲针微微一笑,眼中不乏对他这个人的好感。唐昙耸耸肩没反驳这形容,见对方又露出些疲态,便要对方好好休息,等他好一些了再送他回京。至于他和古仲颜去换来的天山雪莲,已经先由暗卫送回唐老夫人手中,毕竟这个伤者似乎也不是他们能够扔了就跑的对象。赵仲针和古仲颜似乎认识,可两人却又似乎很有默契的把对方当成陌生人总是视而不见……不,似乎比较像是古仲颜不想搭理对方,几次赵仲针想和古仲颜说话而将话题带到他身上,古仲颜都当作没听到。这种时候赵仲针也不会生气,只是有些苦笑般的作罢,然后和他谈天说地的聊许多事情。关于大江南北的各地风情见闻,关于政治上的议题或者政策,无所不聊,有些论点唐县尽量以现代人客观的角度去说,反而让赵仲针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而从赵仲针的说话语气与习惯里,以及谈的事情来看,唐昙隐隐约约的察觉,对方有可能是「那一位」,但又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不过撇去对方有可能隐瞒的身份,纯粹将对方当成一个良师益友,唐昙觉得对方还是个不错的人,就当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有时候你越想避开某些事,那些事情却会自动找上门。唐昙这天到了点还没见到古仲颜来找他吃中饭,想想自己总是被动的等人饲养,似乎真被古仲颜给惯坏了,情人之间总是要互相一些,如此一想后他便兴起主动去找人的念头。他向医馆的少年学徒询问了古仲颜现在身在何方,便朝古仲颜所在而去。当他看见古仲颜时,直觉厦应是想开口喊对方,但在看见他正在和谁对谈时,那到了嘴边的声音硬生生停住。本来嘛,他是觉得偷听不是好行为,便打算转身离开,但位在下风处的他在隐隐约约听见一句话后,脚底就像生了根似的停住,面露诧异。「怎么……皇弟真的打算半句话都不跟皇兄说吗?」……皇弟?皇弟?这天雷滚滚的称呼一时让唐昙觉得自己被电得外酥内软,熟透了。居然……还不仅仅是皇亲国戚,甚至是九五之尊?虽然早知道那人身份不简单,但他完完全全没想过会跟古仲颜有半点关系啊!而且那个称呼……唉呦喂呀我的妈……这是什么超展开?这真的不是什么金手指吗?古仲颜是先皇之子?沦落民间的皇子?这梗太老了!泥——妹——如此看来,古仲颜……岂不是那个啥劳什子襄王的亲兄弟?他突然觉得这世界一切都玄幻了,甚至有种胃痛的感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唐昙觉得现在说他的脑海中有一只狂奔的草泥马一点都不夸张。「陛下言重了,草民只是一介平民,如何能跟陛下身份如此显赫之人称兄道弟。此言有损皇威,还请陛下莫再提及。」透着冷漠疏离的古仲颜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硬是与赵仲针划清界线,打死不认对方与自己的关系。而赵仲针倒是没有面露不悦,只是像是被噎了一下。「你恨我和我母后的吧?彼时父皇尚未登基,却……」「草民万般不敢,陛下言重了,草民仅是身份低微之人,怎敢与皇上如此大不敬。」古仲颜依然如此回答,惹来赵仲针苦笑。这还能说是怎敢对他不敬吗?分明就很敢啊!这天底下,大概也只有他这皇弟敢这样对他了……一开始他也是恼怒的,后来想起这个弟弟之所以会用这样的态度,却又不免心虚愧疚。甘愿为奴为仆,也不愿承认自己身上流淌着皇家的血吗?「胡姬……」赵仲针才刚提及这两个字,就惹来古仲颜冷瞪,让他张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再说下去。皇家是无情之地,即使是他那素称贤仁宽慈的母后,双手也不是干净的。胡姬是他父皇登基前的一名小小姬妾,当然胡姬不叫胡姬,那是旁人对她的称呼。胡姬名胡珀,本是京城贵女,母方因有外族血统而轮廓深邃美丽,后家道中落而沦为舞姬,辗转被人献给他那当时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