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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沃伦安妮塔牵扯进去。沃伦和安妮塔家族在斯莱特林位置不低,族长现在也还都是长辈,阿布无法左右他们是否跟随未来的黑魔王,但保全好友的安全,还是不难的。难的是怎么将马尔福家族摘出来。在和格林德沃的交易中,马尔福家族称得上是受益匪浅,因为这个,现在也已经隐隐有要超过布莱克家族的势头,到时候贵族们普遍投向黑魔王麾下,马尔福家族怕是难以摘得干干净净。只希望……里德尔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对马尔福家族仁慈一点。想着想着,阿布感到一阵焦躁,握着书的手无意识收紧,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和沃伦说了句回去休息,便朝着宿舍走去。他的步伐也带着些急促,一路说着让过,匆匆上了宿舍楼。一进寝室,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了将书重重拍桌上的冲动,拿出安神药剂喝了一口,才将焦躁的情绪压了下去。或许是思虑过重,阿布的睡眠质量也是越来越差,杂乱的梦境总是使他半夜惊醒,醒后便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或许是睡眠的不顺畅使他很难好好地控制情绪,他常常莫名地焦虑烦躁,虽然多年以来受到的贵族教育和良好的自制力,使他在旁人面前并无异样,但把情绪憋在心底,其中滋味也只有自己知道。看来要去买些无梦药剂了。“首席,”一个斯莱特林学生敲门,“校长叫您过去。”“知道了,这就过去。”到了阿芒多校长那儿,阿布发现不仅是教授们都到了,男女学生会主席,以及各个级长都在场。“差不多都到齐了,”阿芒多校长缓缓开口,“发生了什么大家应该也有所耳闻。从今天开始,低年级学生上课时会分配大家陪同,这里是名单,辛苦大家了。”阿布接过名单看了一眼,没什么问题,放进了口袋里。“好了,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去早点休息吧。”阿芒多疲惫地坐在椅子中,“阿不思你留一下,我有些事要和你说。”转身离开,阿布察觉到许多试探的眼神停留在他身上,在这里的人大部分是霍格沃茨的精英,又怎么会不知道密室指的是那个密室,传人指的又是谁的传人;所以大多是不善的眼神——或是针对他,或是针对斯莱特林整个学院。------回到地窖,阿布发现不少斯莱特林学生都带着隐秘的兴奋,在谈论这件事。与传人为敌的绝不会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所以他们并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反观死对头格兰芬多却是危险多了。现在还没有出现死亡的例子,没意识到事件严肃性和恶劣性的他们,当然是高兴大于恐惧。阿布叹了口气,他也没有什么立场去阻止这种气氛,若不是有前一世的经历,此时的他应该也是高兴多于不安的。但最令他感到不安的不是即将到来的伤亡,而是密室事件本身。密室事件似乎是里德尔成为“DarkLord”的第一步。这让本就处于紧绷精神状态的阿布,又将前世的情绪代入到了这一世。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迷失在过往的记忆中,意味着失去了前进的能力。他的身后不但有他的挚友们,还有一个偌大的马尔福家族,一切都容不得他掉以轻心。与里德尔的关系也让阿布头疼。他自然清楚——他们的关系捅破那一层纸,就是恋人。只是他无法真正抛却前世的情绪,里德尔对待这份感情也过于小心谨慎,所以依旧是以友人的身份相处。他看向书柜的一处,那里是里德尔送的情人节礼物。菱形的、透明的水晶盒子摆件,里面是一朵在淡淡白光下,悄悄绽放的白色小花。丝毫未变的月光和迷情草。仿佛又感受到那个带着迷情草香气的、不受控制的吻。阿布无意识抚上自己的最嘴唇,略带苦涩地想,若里德尔只是里德尔,那多好?作者有话要说:_(:з」∠)_第66章chapter66奥利弗·洪贝那个可恶的家伙——!桃金娘恨恨地想,捂着脸冲进了厕所。她委屈又狼狈地哭着,眼泪不住地流下,捂着嘴也抑制不住哭声。那些趾高气扬的漂亮姑娘们,总爱嘲笑她的长相和打扮,还有麻瓜家庭的出身。嘲笑其貌不扬的她,似乎能让她们得到一种虚荣的优越感。真是太过分了。桃金娘哭得直打嗝,抽泣间却隐约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那声音很怪,但毫无疑问是男孩的声音。她摘下糊满了泪水的眼镜,擦了把湿漉漉的眼睛,推开隔间的门走出去,哽咽地喊道,“这、这是女生厕所,你们要干什么?!”摘下眼镜后高度近视的世界十分模糊,她只看到了一双巨大的、黄澄澄的、灯笼一样的眼睛,便失去了意识。------里德尔皱眉看着面前的尸体。一个拉文克劳的泥巴种,无辜、平平无奇,和他毫无瓜葛。并不符合他想要献祭来制作魂器的标准,也死得不是时候——太容易引起恐慌和怀疑了。怪只怪她撞到了他和蛇怪的交谈,他还未来得及阻止,这愚蠢的泥巴种便对毫无阻隔地对上了蛇怪的眼睛。嫌弃地打量着面前这具僵硬的、肮脏的尸体片刻,里德尔转身锁上了厕所的门。很奇妙,这差不多是他第一次杀死一个人,虽然不是他直接动手,但感觉上却过于平淡,和杀死一只兔子没什么区别。看在这是第一个的份上,又恰好直视蛇怪的眼睛死亡符合制作魂器的要求,里德尔决定“将就”一下,就用这个女孩来制作魂器。此时蛇怪已经顺着水管爬走了,废弃的女厕所空旷又寒冷,透着森森的寒气。但里德尔却不觉得冷——他甚至因为激动,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两朵红晕。他就要飞离死亡,成为“LordVoldemort”了。繁琐又邪恶的黑魔法顺利地施放,面前的尸体上浮现诡异的魔纹,又很快地消失。一道暗红的光芒闪过——他成功了。里德尔微仰着头,切割灵魂的痛楚使他额角冒出青筋,冷汗沾湿了里衣,但为了永生,这种痛苦不足一提。半晌过后,他微微喘息地睁开眼,幽黑的双眸中闪过一道红光。面前的日记本普通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