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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玩手机,脸上还带了两分中午受惊的余愤,便也敷衍了事:“可以可以,挺好看的。”“我是和兰依依特地坐公交车去她推荐的理发店做的呢,她也是在那里做的。”白洛雪又说。而李乔经过宿舍内部三番两次的讨伐白洛雪拯救睡眠活动后,对白洛雪也多了几分不耐烦,“噢”了一声便不理会白洛雪。白洛雪讪讪,放下包回床上玩手机去了。兰依依是班里的人,秦三卿最开始记住她是因为她对白洛雪的抱怨,没想到现在她们的关系反而是最好,都一起出去玩了。秦三卿心里想着,却也就记下一笔,并不计较。她计较的是另一件事。秦三卿在讨论组敲字。秦三卿:[白洛雪做头发了欸……她不是贫困生吗?]寝室里是有阶级的,陆涵土豪级别,叶晴、陆施施和秦三卿是吃喝不愁的中产级别,柳萤若、陈灏、李乔和白洛雪都是申请过贫困生的,具体家境未知,但终归不会太好。柳萤若倒没有说“她有没有钱和我们没关系”,也八卦着。柳萤若:[做头发多少钱?]陆施施:[上百吧。]秦三卿:[她说五百块。]李乔:[还特地来问我好不好看,真是无语了都,没看见我在弄手机啊。]叶晴:[……]陈灏:[……]陆涵:[我才回家半天!错过了什么!]秦三卿:[你没错过什么……]只是怀疑白洛雪人品而已,假造家庭困难申请贫困生骗国家补助之类的。柳萤若:[高中的时候也看见过家里有别墅的人去申请贫困生。]陈灏:[无话可说。]真开始怀疑的时候,寝室里的人倒都不会去猜白洛雪去拿了轿车上的饮料瓶之类的。李乔:[好生气啊!本来打算明天去染头发了,现在这样子我都不想染了。]陆施施:[我本来也计划明天去把头发做个拉直……]秦三卿:[去呗,其实我也想染金色头发来着。]迅速歪楼,不久,李乔和陆施施约定明天一起去理发店做头发,白洛雪的事情吐槽一下也就过去了。而寝室里依旧安静,白洛雪抱着手机坐在床上玩手机,一无所知。矛盾秦三卿当然没去染金色的头发,她说她的颜值hold不住这种非主流画风的颜色——说着的时候秦三卿想到她初见兰依依时她蓬松的青灰色头发,那种头发是很符合非主流这个评价的,不由莞尔,得到柳萤若困惑的一个眼神。而李乔和陆施施真的去做了头发。她们两联袂而归的时候寝室里依旧是她、柳萤若和陈灏在。陈灏听到开门的动静就忙下了床,要看她们的头发。李乔笑嘻嘻地给陈灏摸,说着“顺带做了拉直和柔顺,头发不会炸了”,而陆施施拽住柳萤若,抱怨着她的头发拯救不能过几天一定又会鼓起来看着没精神之类的,巴拉巴拉,寝室里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秦三卿撩开床帘,说了句“好看”。叶晴回来的时候也“哇”了一声,陆施施求祝福似的求夸赞,把合拍照——她和李乔的合拍是用美颜相机拍的,没有后期PS——发到寝室群里,艾特陆涵,问好不好看。陆涵:[好看!!!哇你们居然都去做头发了!!!哪家理发店做的?]陆涵的头发是深棕色的,秦三卿至今没分清是她染的发色,还是因为身体原因头发枯萎的颜色。陆施施:[就学校门口的那家啦。]陆涵:[那家啊!你们不早说,我有会员卡有优惠的啊!]李乔:[……]陆施施:[……]她们商议的时候的确没定理发店,这也是无奈何的事。陆涵:[下次去那家理发店做头发的话一定和我说!]陆施施:[好!]她们的话题就拐向了陆涵的病情,陆涵便说感谢组织关心她的病已经差不多好了就是还要养一段时间,快递衣服千万照顾好,陆施施也表示一定要注意身体,她的东西都安排妥当了。一通话聊下来后,便各做各的事了。寝室的气氛便是这般安详。晚上的时候陆施施部门活动出去了,白洛雪回来了,气氛非常自然地被搅乱了。白洛雪放下包——她总是背着包出去的——看向坐寝室网旁边玩手机的李乔,诶了一声:“你去做头发啦!”李乔不搭理她,白洛雪便自顾自地说,声音有些尖利:“你这染的颜色和我差不多啊,不过深了点,感觉老气了。”李乔猛然抬头,恶狠狠盯着白洛雪,喉咙迸出声音:“闭嘴,没看见我玩手机吗!”白洛雪浑身一震,委委屈屈地爬回她的上铺,玩手机了。寝室安静。讨论组热闹。李乔:[我靠她几个意思啊,说我模仿她?东施效颦?]秦三卿:[……]秦三卿结合实际,深刻意识到“话是对的,但是不必说”的道理。李乔染了头发后,好听点说是成熟了,难听点说就是白洛雪的说辞了。柳萤若:[戴耳机,发生了什么?]陈灏:[同戴着耳机……]叶晴:[平心静气,不理她就好了嘛……]看,这也是个回避李乔话语中心的漂亮回答。李乔本也就是抱怨,叶晴劝了两句就发表情包结束了回话,大家又各自散了。白洛雪这时候却突然下来,撩开秦三卿的床帘,秦三卿的手机屏幕还在讨论组里,魂飞天外,忙按了手机屏幕,呼一口气问:“干嘛?”“我要出去,大概凌晨回来,和你说一声。”白洛雪疑惑了一下,权不在意,笑说。“噢……”秦三卿呆呆点头,紧接着反应过来,“你群里面说一声啊!”“麻烦你发了。”白洛雪淡淡说,从桌子上拿了包就出去了。秦三卿把白洛雪的话往群里一发,讨论组又以陆施施为核心无语了一下,也浑没人有心力计较了。富人和做皮革鞋的人比邻而居,无奈忍着皮革的臭味,最后慢慢习惯……真正的富人根本就不会有这种邻居的好吧!柳萤若想过搬出去,一看价格,也只能继续窝寝室里忍气吞声。一种无奈。“别等她,到时候我们自己睡了吧。”陈灏语气颇不善。陆施施叹口气。晚上快十一点的时候,陆施施关了寝室的灯,这时候秦三卿才摸下床,陆施施便忙又开了灯,秦三卿便举着开着手电筒的手机说:“这个就可以了。”陆施施又把灯摁了:“晚安。”“晚安。”秦三卿说着,开了内门去了卫生间。她近来肠胃也有些不好,肚子偶尔疼一疼。这天晚上她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