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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的坑洞里那些幼童尸骨也是这样,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几乎一整条隧道都是由头骨填满的。”他停了会儿,感叹道:“这得多少骨头才能填满?”乐雍如听得魂飞魄散,想到自己在这条满是头骨的甬道里呆了半天,胃里就有种翻涌的感觉,这下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四肢并用飞快前进,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心里早就把石井连同祖上十八代骂了无数次。萧阑吊儿郎当地跟在后面,脸上倒没有多少惧色,嘴里甚至还哼着小曲。作者有话要说:介绍降头术里面举了个例子,提到那个红衣服女人,其实是在重庆发生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小孩,这个事情很轰动,也确实到现在还是悬案,有兴趣的童鞋可以百度下。关于降头,我只听说东南亚很流行,其他地方并没有所谓的降头术,看来也跟巫蛊或者湘西赶尸一样,都是有地域性的。无责任小剧场:老爹:起床了,都卯时了,太阳晒屁股了。小小扶苏:呜……还要睡老爹:你不是说今天要跟阿爹去学射箭吗?小小扶苏:(翻了个身继续睡)老爹青筋冒起,掀开被子把小P孩拎起来丢给宫女5757、第57章...前面说到这条甬道很长,但它的艰难之处,反而不是距离,而是逐渐往上的坡度,试想一下,一个人连腰都直不起来,还要走一条不止几千个台阶的楼梯,是什么感觉?乐雍如虽然一刻也不想多待,使出吃奶的劲头爬了一大段,还是忍不住停下来喘几口气。“这地方哪来的这么多头骨,难道把一些犯人集中到这里坑杀?”他渐渐适应下来,那种恶心感也没有那么浓郁了,但任谁想到四周镶嵌着死人头骨,都不会感到愉快。“不一定是犯人,历史越往前,神明崇拜的氛围就越厚重,再追溯到远古的奴隶制社会,成千上万的奴隶作为祭品贡献给神明,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他一停下,后边两个人也跟着停下,萧阑经常跟着刘教授他们到处跑,见多了尸骸遗骨,再加上不是一般的缺心眼,根本就不当回事。咿呀……乐雍如拍着大腿:“不对啊,上次听你们说旱魃是黄帝的手下,炎黄是华夏的祖先,怎么会养旱魃这种邪物呢?”不能怪他问这种问题,乐雍如对历史的了解仅止于唐朝有个唐太宗,汉朝有个汉武帝。萧阑给历史白痴普及历史:“炎黄都是远古氏族部落首领,当时已经从男性氏族公社开始向奴隶制社会转型,而在商周乃至之前的时期,古人对于神明的崇拜都是十分狂热的,巫师作为当时能与神沟通的人,受到广泛的尊崇,为了向崇敬的神明献上凡人最大的敬意,杀个把奴隶都不算什么,当然,你所说的犯人也是有可能的,当时黄帝和蚩尤两个部落正在打战,说不定蚩尤抓了黄帝部落的人杀掉,剥皮取出头盖骨也是有可能的。”待他说完,贺渊淡淡补充:“死于非命的人怨气都会比较大,成千上万人的怨气扭成一股,加上这里的水,足以镇住旱魃。”萧阑挠头:“传说毕竟是有出入的,历史上的记载是黄帝打赢了这场战争,蚩尤战败而死,却没有交代旱魃的去向,说不定真被镇在这里,也是有可能的。”咿……咿呀……“小阑尾你别吓人行不行,明知道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你还装神弄鬼发出什么声音!”乐雍如翻了个白眼。萧阑一脸无辜:“什么声音,我以为你在抠墙壁。”乐雍如还想再说,贺渊嘘了一声,三个人齐齐安静下来。咿呀……咿呀……呀……声音时远时近,若有似无,听起来像是有人用指甲抠着东西,又像女人低低的呻吟声。这一静下来,声音就更清晰,是从他们前方传过来的。乐雍如寒毛直竖,脸色刷的青了,下意识看向其他两个人。探照灯的电源快用完了,昏黄的灯光近距离映在人脸上,竟也有种诡谲莫名的恐怖感。“我cao,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有本事给老子滚出来!”他大吼一声,声音响彻甬道,又沉闷地反弹回来,没有任何回应。咿呀……咿……只过了一会儿,那个细细的声音又开始响了起来,就像穿过层层岩壁,直要挠入你的心肝,让人毛骨悚然又忍不住仔细去听。乐雍如现在觉得自己那些成天勾心斗角的家人真是温柔无比,他宁可再来十次暗杀,也不想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面对不在常理范畴内的未知事物。“要不我们退回去吧?”贺渊神色淡淡:“退回去也是等死,往前走还有活路。”乐雍如欲哭无泪,抓狂炸毛:“老子不要走前面!”抗议无效,半天之后,他继续往前挪动,内心默默流泪。都怪杀千刀的石井……那个声音一直没有消失,偶尔停顿一会儿,又接着响起,听多了也就麻木,虽然心一直提着,脚下的速度却没慢多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见啪啪两声细响,眼前蓦地一黑,仅有的两盏探照灯终于寿终正寝,彻底没电了。乐雍如的心脏也跟着抽搐了一下。“小黑?”是萧阑的声音。“我在。”贺渊回答。他们的声音令乐雍如稍稍安心下来。“继续往前?”“继续。”贺渊依旧是平淡无波的回答。与贺渊比起来,乐雍如更像一个正常人,但他有心在萧阑面前表现一下的愿望也落空,心里更是酸酸的,怎么看贺渊怎么不顺眼。也就是你先认识他,要换了他先认识我,以老子这么多年来流连花丛的经验,你怎么会是我的对手。乐雍如一边腹诽着,手一边往前面伸过去。摸到了一团柔软的东西。他的手一抖,面不改色地缩回来。我一定是幻觉了。再摸过去,还在。不是幻觉或者在做梦。乐雍如吞了吞口水:“……我好像,摸到一团头发。”头发?贺渊微微皱眉:“你退后几步。”没等他反应过来,贺渊已经探手摸到那团头发。“应该是新近留下的,不是这里的。”被捻在手心的头发黏黏的,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