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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手里,他便能以摄影传形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这可不能避免了。” 丁菱同情地说:“无伦怎样,郡主也要假装不知道,才能骗过他的,与金娃说话时,也要加倍小心,不要让她发觉你识破她的真面目。” “这个臭贱人!” 玉芝悻声骂道,暗念为安全计,怎样也要以防万一的。 “成大事不拘小节,何况她暴露了身份,只是釜底游鱼吧。” 丁菱正色道。 “好吧,我听你的。” 玉芝自有打算,也不想多说。 “李向东既然已经逃跑,我们也该尽快收回榆城,安抚民心的。” 丁菱继续说。 “你看着办吧!” 玉芝点头道:“出去时,给我召金顶进来,我有话问他。” 丁菱只道玉芝要查问金娃的事,不以为意,于是施礼告退,没有忘记圣体还在她的手里,是害怕她仍然为妖法所制,要是因此移心变节而让李向东察觉有异,不仅坏事,还会害了她的性命。 “郡主,贵体无恙吧?” 没多久,金顶上人便进来了。 “我没事。” 玉芝欲言又止道:“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可是有关金娃的吗?” 丁菱通报时,同时道出玉芝已经知道金娃是jian细的事,金顶上人顺理成章地以为与此有关。 “……她真的是jian细吗?” 玉芝本来不知如何启齿的,听到金娃的名字时,恶念顿生,点头道。 “是的,那天和尚亲耳听到,她以心声传语对李向东报告姚凤珠等几个被擒魔女的情况,绝对没有错的。” 金顶上人道出经过道。 “这个贱人!” 玉芝咬牙切齿道:“我就是不杀她,也不能让她平平安安地活下去,你可有什么主意?” “我们大家商量过了,没有把她拿下来,是不想打草惊蛇,留下来的用处更大,要是……” 金顶上人脸露难色道。 “我不是打草惊蛇,只是要她受罪。” 玉芝悻声道:“有人说如果破开女人的阴关,她便要受尽活罪,可有其事吗?” “不错,别说破开阴关,就是阴关受损,也要吃尽苦头的。” 金顶上人点头道。 “治得了么?” 玉芝着急地问道。 “阴关受损还可以,端视受损有多严重,要是严重的话,可能三五年不能与男人一起,才能康复的。” 金顶上人答道。 “要是破开了阴关呢?” 玉芝追问道。 “那便是治不了了,结局唯有是当婊子了。” 金顶上人笑道。 “当婊子?” 玉芝如堕冰窟道。 “要破开一个女人的阴关可不容易,一个不好,还会弄死她的,那便白费心机了。” 金顶上人没有察觉玉芝脸如死灰,继续说:“和尚就是以七宝金铜棒亲自动手,也没有把握。” “真的没有法子吗?” 玉芝颤声问道,希望还有解救之法。 “倘若真要破开她的阴关,必须使她长期为yin火烧心,日夜备受欲焰煎熬,三五年后,阴关便会松软乏劲,那时才有望成功。” 金顶上人答非所问道。 “混账!” 玉芝悲愤交杂,尖声大叫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滚,给我滚!” 金顶上人只道玉芝为了金娃大发雷霆,也不敢多话,灰头土脸地退了出去。 第十三集 第二章 将计就计 在许多亲兵护卫下,玉芝动身返回宿住的营房了。 从中军帐回到营房,只有百步之遥,本来不难走的,可是玉芝却走得很慢,还走得很苦,到了后来,简直是举步维艰。 玉芝终于明白为什么阴关洞开穿不得衣服了,因为周身敏感,无论衣服多么轻柔适体,走动时,亦会碰触着娇嫩的肌肤,胸前腹下,随即生出痒丝丝的感觉,不知多么难受。 最叫人受罪的是衣下那袭由妖后亲自设计,完全不能蔽体,自己不知为什么仍然穿着的奴衣。 胸前的流苏也还罢了,塞在牝户里的汗巾却痒得人失魂落魄。每走一步,里边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要不是左右全是亲信护卫,真想探手衣内,起劲地掏挖几下。 再看周围的儿郎,人人虎背熊腰,身材健硕,念到李向东那巨人似的jiba在风流洞里进进出出,苦乐难分的感觉时,玉芝便情不自禁地暗里估量,这些人有谁能比得上李向东的健硕伟岸。然而就算比得上也没用,自己高高在上,又怎能让这些臭男人冒渎。 玉芝愈走愈苦,可不明白刚才进帐时,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有点怀疑李向东的妖法是不是能使人忘记yuhuo煎熬之苦。 几经辛苦,玉芝终于回到营房。方进营门,便控制不了地在胸前使劲地搓揉几下,才发现峰峦的rou粒在衣下轮廓分明,念到那些护送自己回来的军士鬼头鬼脑,当是给他们看见了,不禁耳根尽赤,羞愤填胸。自伤自怜了一会,才强忍羞惭,举步进入内间,却看见金娃正在缝制那些见不得人的奴衣,心里更是冒火。 “郡主。” 金娃放下针线,起身施礼道。她从李向东那里知道玉芝不仅当了修罗教的性奴,还给破开阴关,很容易便会为yuhuo所苦,此刻看见 她脸红如火,心里暗笑,暗道这个恶郡主也有报应了。 “缝了多少套?” 玉芝压下胸中怒火,问道。 “两套了。” 金娃答道:“婢子还会再缝三套的,够了没有?” “这是给你穿的,自己看着办吧!” 玉芝冷哼道:“从现在开始,与我一起时,你要穿着奴衣,当我的女奴。” “给我的!” 金娃惊叫道。 “当然了,难道我穿的吗?” 玉芝拢一下秀发,趁机把圣体藏在发簪里,然后脱下衣服,上床道:“拿两相好过来,侍候我睡觉。” 在玉芝的熏陶下,金娃不仅不再抗拒这有悖天理的畸行,还能乐在其中,知道玉芝阴关已破,yin情缠身后,还庆幸从此不用多费唇舌,于是欣言取来了两相好。 两相好,是一根尺许长,两头均造成好像男人话儿的伪具,一头比寻常男人的阳具小了一点,一头很是粗壮,玉芝通常把大的一头自用,小的一头留给金娃,然后与她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快点脱衣服!” 玉芝气息咻咻地从牝户抽出汗巾,发觉又是湿了一片,如果不是这块汗巾,也许会弄湿外边的裙子,那便更羞人了。 金娃三扒两拨地脱光了衣服,拿着两相好上床,正要含入口里,用唾液润湿,却给玉芝一手夺下。 “你在下边。” 玉芝握着两相好,把大的一头捅进自己湿淋淋的牝户抽插着说。 金娃习以为常,也不以为异。乖乖的躺下,粉腿左右张开,还自行扶着腿根,像平常一样,小心翼翼地分开了紧闭的花唇,这样玉芝排关而入时,便不会那么吃不消了。 玉芝只是抽插了几下,便抽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伪具,抵在金娃裂开的rou缝上。 金娃还来不及作出反应,玉芝已经手中一沉,棒槌似的伪具便一往直前地急刺洞xue深处。 “哎哟……痛呀!” 金娃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叫一声,伸手挡驾着说。 “不许动!” 玉芝拉开金娃的玉手,把两相好使劲地塞入涨得快要爆破的牝户里。 “痛……呜呜……痛死人了……” 金娃泣叫着说。 “痛也不许动!” 玉芝喝道,看见手里的两相好可不能再进,剩下一大半留在金娃体外,花瓣似的桃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伪具,好像从里边长出来,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便强jian似的腾身而上,taonong着留在金娃牝户外边的两相好另一端。 玉芝就是不动,金娃的下体已是疼痛欲裂,她一动,自是痛不耐。最苦的还是玉芝沉身坐下时,两相好仿如大铁锤似的急撞身体深处,更使她头晕眼花,苦不堪言,叫苦呼痛的声音自然声震屋瓦。 玉芝却好像发情的母狗,全不管金娃的死活,起劲地横冲直撞,口里依哦浪叫,乐在其中。taonong了十数下后,才长号一声,软在金娃身急喘,原来是尿了身子。 “……郡主……可以让婢子起来了吗?” 金娃强忍身下酸痛,呻吟着说。 “不!我还要!” 玉芝喘着气说。 第二天,官军重行占领榆城,玉芝也顺理成章地回到使她痛心疾首,犹有余悸的总督衙门。 玉芝本来不想住进去的,只是那里是榆城最宏伟的建筑物,自该是最高统帅的居所。更重要的是玉芝担心宅子里留下自己受辱的痕迹,要不住进去,趁机毁尸灭迹,自己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也是这个原因,玉芝没有理会其他人奇怪的目光,自己与金娃率先走了一遍,名是看看地方,实是先行收拾,果然找到了给李向东脱下来的衣物和一些随身物品,处置以后,才让下人进去打扫布置。 昨夜金娃给两相好折腾了大半晚,睡不了多久,便要随着大军转进榆城,接着又在玉芝的指挥下收拾新居,忙碌了一整天,累得七荤八素,吃了晚饭后,才能沐浴休息。 贴身丫头的起居饮食通常是与主人一起,晚上睡在床下,预备随时侍候,金娃与玉芝关系密切,却是同床共榻,然而她吃过晚饭后便外出,现在尚未回来,金娃可不敢上床,于是靠在床脚歇息。 金娃的下体至今还是隐隐作痛,念到刚才洗澡时,发觉本来是玉雪可爱的牝户有点儿红肿,足证受创不轻,可真把玉芝恨死了。 净是干活本不该累坏金娃的,可是每隔一阵子,便要给玉芝煞痒,进城不过半天,金娃已经侍候了三次,虽然没有使用两相好,但是玉芝的脾气暴躁,动辄便大发雷霆,不知多么的难侍候。 金娃满肚委屈,看看天色尚早,李向东应该没有上床睡觉的,正打算以心声传语向他作出报告时,玉芝却回来了。 玉芝一身翠绿色的绣花宫装,从外边看好像没有什么,金娃却知道她与往日大是不同,因为衣下穿了两袭内衣,不仅胸前挂了两个抹胸,也有两块骑马汗巾包裹私处。 “给我宽衣,然后备水洗澡。” 玉芝道。 “浴水早已准备好了。” 金娃不敢怠慢,赶忙侍候玉芝宽衣解带,揭下抹胸后,发觉胸前多了一条黄金项链,项链上还挂着一个方形的金盒子,不禁暗叫奇怪,因为玉芝首饰不少,就是添置,也不该这样俗气的。 脱下裙子后,金娃更是奇怪,本来是包得好好的汗巾已经松脱,也有些干涸了的渍,解下来时 ,还发觉不见了一块,不知掉到哪里。旋悟玉芝在外时,当时受不了yin情勃发而自行解决。 “为什么不穿上奴衣?” 金娃收拾着脱下来的衣物是,玉芝捡起丢在床上的汗巾,揩抹着腿根说。 “婢子……婢子立即换上便是。” 为免受责,金娃立即动手脱下衣服道。 “下次你要是不记着我的话,便等着吃鞭子好了。” 玉芝冷笑道。 “婢子以后不敢了。” 金娃忍气吞声道。 金娃侍候玉芝入浴时,魔宫里的李向东正与妖后、里奈,还有姚凤珠看戏似的围在镜墙前面,以妖术遥看玉芝的动静,其余各女却给王杰等召去侍寝。 “她的项链可真难看。” 妖后靠在李向东怀里,哂笑道。 “女孩子要是真美,何用这些破铜烂铁。” 李向东笑道。 “看她现在这个颐指气使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本教的性奴,不会变了心吧?” 里奈狐疑道。自始至终,她可不相信玉芝是真心诚意的。 “玉芝自以为高人一等,平常就是这样子的,有什么奇怪。”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里奈说的对,最怕她变心,那便坏事了。” 妖后也不大相信道。 “她是下过yin狱的,又怎会变心。” 李向东可没有道出勾魂摄魄的秘密,从蹲在身下,正给他修剪脚趾甲的姚凤珠手中抽出脚掌,往彩巾包裹着的胸脯搓揉着说:“你说是不是?” “是,当然不会变心。” 姚凤珠挺起胸膛,扶着李向东的脚掌在涨卜卜的rou球团团打转说。 “她昨天回去,至今也没有报告,和丁菱在一起时,我们便什么也看不到。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亦没有人知道,应该向她问个明白的。” 妖后皱眉道。 “好吧,让我问问她。” 李向东点点头,使出了心声传语。只见舒服地坐在澡盆里的玉芝倏地身子一震,脸露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