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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点头道:“要是你还要人服侍,也可以着丽花当丫头的。” “为什么叫天狗魔女?” 妖后问道。 “里奈来自东洋,那里供奉的天狗大神是yin妇的克星,我的丫头便是天狗魔女了。” 李向东哈哈笑道。 “你也是我的克星。” 妖后感慨似的说:“丽花又是什么魔女?” “她是不死煞女,有空时,再让里奈把丽花的故事告诉你吧。” 李向东打了个哈欠说。 “好了,娘要洗澡了。” 妖后也是很累,说:“里奈,给我备睡……不,还是要羊奶,你我一起洗吧。” 李向东睡得很香,午后才从酣睡中醒来,张眼便看见妖后和里奈笑语盈盈地捧着洗脸水在床畔侍候。 妖后穿着嫩黄色的绣花宫装,婀娜多姿,美艳不可方物,那时当日李向东给圣女预备的三套衣服中其中一套,只是圣女穿的净是母狗衣,可没有穿过这套方便吃奶,和那套裤裆敞开的天蓝色衣裤。 “东儿,睡得好吗?” 妖后扶着坐起来的李向东,靠在床头问道。 “好,好极了。” 李向东笑道。 了结心里一件大事,李向东怎会睡得不好,头颅枕着妖后那香喷喷、涨卜卜的胸部,舒服得不愿起来。 这时里奈也殷勤地松上香巾青盐,侍候李向东梳洗更衣。 “儿呀,先吃点早点,活动一下,然后用膳吧。” 妖后慈爱地说。 “早点是什么?” 李向东笑问道。 “你不吃娘的奶吗?” 妖后失望似的说。 “吃,怎么不吃!” 李向东哈哈一笑,从裂开的衣襟里掏出沉甸甸的巨乳,张嘴便吃。 “慢慢吃,别呛着了。” 妖后让李向东靠在臂弯,一手捧着涨满的rufang,轻轻挤压着说。 尽管李向东吃得不少,可是今天的好像特别美味,津津有味的大快朵颐,暗念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吃完了奶,里奈又送上香巾,让妖后给李向东揩嘴。 “娘,我要尿尿。” 李向东孩子气似的说。 “歇一会再尿吧,这样如何尿出来。” 妖后探手轻抚撑起好像帐篷的裤裆说。 “帝君行的。” 里奈改变了称呼,送上黄金尿壶,吃吃娇笑道。 “我的儿这样了不起吗?” 妖后目露异色,解开李向东的裤子,扶着虎虎生威的roubang,送进尿壶的壶嘴说:“这家伙该是天下第一吧!” “当然了,帝君什么也是最好的。” 里奈羡慕地说。 “你的xiaoxue又作痒了吗?” 李向东运功逼出尿液,笑道。 “你吃奶时,娘的xiaoxue也作痒了!” 妖后渴望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洞房?” “昨儿没有累坏你吗?还是歇几天吧。” 李向东柔声说。 “别干屁眼便行了,娘的屁眼裂开了。” 妖后蹙着秀眉说。 “还痛吗?” 李向东问道。 “里奈给娘擦上伤药,不痛了。” 妖后媚笑道。 “让孩儿看看。” 李向东尿光了尿,抽出jiba,穿上裤子说。 妖后放下尿壶,坐在床上,自行掀开裙子,解下骑马汗巾,扶着李向东的肩头,抬起一条粉腿。 “没什么了,刚才已经结痂了。” 里奈收拾尿壶道。 “要是你受得了,晚上洞房吧。” 李向东检视着妖后的腿根说。 “娘受得了的。” 妖后先是色然而喜,继而着忙地说:“里奈,快点动手,我们一起布置新房。” “里奈,齐集宫中的女奴,一起动手吧,一定赶得及的。” 李向东笑道。 虽然大可施法布置,但是这件究竟是喜事,使用法术好像有点没意思,也破坏了妖后的兴致。 “儿呀,有没有喜服?” 妖后兴奋地问。 “洞房还要穿衣服吗?”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可是……没有喜服可不像样的。” 妖后失望地说。 “容易呀,这里多的是彩帕汗巾,红红绿绿,要什么颜色也有,不像喜服吗?” 李向东怪笑道。 “唯有如此了。” 妖后叹气道。 “要新衣服也不难的。” 李向东明白妖后心里不大乐意,继续说:“里奈,去找女奴的头儿,着她立即给妖后裁制新衣。” “宫里也有裁缝吗?” 妖后惊喜交杂道。 “宫里应有尽有,怎会没有裁缝。” 李向东傲然道。 “好极了,我还要多做几套新衣。” 妖后喜上眉梢道。 “救命……教主救命!” 也在这时,突然传来姚凤珠求救的声音,李向东立即施法,姚凤珠便现身镜墙了。 也难怪姚凤珠悲声震天的,她身上一丝不挂,鞭痕纵横交错,双手反缚身后,足踝缚着绳索,双腿左右张开,倒吊梁上,光脱脱的下身,无遮无掩地呈现在几个施刑的差官眼前。 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差官,手执皮鞭,虚空挥舞,大声叱喝,看 来正在逼问口供。 “这个该死的贱人,她应该什么都已经说出来了,他们还要问什么?” 妖后不明所以道。 “听她所说的话,好像是官府怀疑她是我派去的卧底,才会继续逼供的。” 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活该!” 妖后格格笑道:“早知如此,她该悔不当初了。” “也许是这样,才会求救的。” 李向东沉吟道:“不过……” “不过什么?” 妖后问道。 “不过看来还有内情。” 李向东道出心里的怀疑道。 “婢子看她是后悔了,有心回来请罪,才会求救的。” 看见那些官差又作势拷打,里奈心有不忍道。 “就算后悔,回来后也不能饶她的。” 李向东悻声道。 “这可不用忙了,让那些官差动手也是一样的。” 妖后笑道。 “我看事情未必是这么简单,官差后面该还有能人,大有可能是大档头玉芝郡主。” 李向东道出与大档头交手的经过。 “又是个女的,看来你的桃花劫不少呀。” 妖后叹气道。 “我说是桃花运才对。” 李向东大笑道。 “不好,他们会打死她的。” 里奈忽地惊叫道。 只见一个官差伸出皮鞭,点拨着姚凤珠的腿根,口里大声叱喝,用意不言而喻。 “这一鞭要是打下去,不死也会痛晕过去,如何问供,我看不会打下去的。” 妖后冷笑道。 “我看他们多半不用皮鞭,用rou鞭的。” 李向东yin笑说。 “不是人人像你有这样的大家伙的!” 妖后浪笑一声,又再伸手往李向东的胯下摸索。 看来李向东猜的不错,那些官差吓唬了姚凤珠一会后,便开始毛手毛脚起来,其中一个还张开了她的尿xue,放肆地检视着里边的春色风光,接着其他的人也相继效尤,肆意凌辱。 “她说自己天生异相,才给你挑中,被逼修习yin欲神功,究竟是什么异相?” 妖后突然问道。 “她的yin核比平常人大了许多,特别敏感,很容易便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是天生的yin妇。” 李向东笑道。 “你常常说奴家是大yin妇,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她那么大?” 妖后好奇地说。 “我只是说说吧,你和她差得远了。” 李向东摇头道。 “我还没有看过,让我看看。” 妖后恬不知耻地又要掀开裙子。 “噢……他们真是残忍!” 也在这时,里奈又叫了。 原来一个官差正把皮鞭的手柄慢慢钻进姚凤珠裂开的rou缝里,那手柄缠满了细细的皮索, 凹凸不平,如此强行塞入娇嫩的roudong,自然苦得姚凤珠哭叫连连,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他们去哪里?” 看见那些官差把手柄塞进姚凤珠的牝户后,便闹哄哄地扬长而去,妖后不明所以道。 “他们去吃饭……” 李向东沉吟道。 “就是这样吗?怎么不问下去?” 妖后失望似的说。 “他们说吃饱饭后,如果她还不招供,便jian了她。” 李向东答道。 “jian便jian了,有什么大不了。” 妖后哂道。 “大家别说话,让我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李向东毅然道。 “你不担心有人窃听吗?” 妖后奇道。 “我是使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那些人该不会听到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 “你也懂天狐心法吗、”妖后问道。 “是从天狐美姬那里学来的,虽然没有修习,但是一理通,百理明,要不然如何创出心声传语。” 李向东解释道。 “改天你也要教我。” 妖后兴高采烈道,接着看见李向东默然不语,知道他开始施法了。 “别说话,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 李向东默念道。 姚凤珠一定是收到讯息了,倒吊半空的身体虽然没有气力动弹,但是突然泪下如雨,波涛汹涌的胸脯更是激动地起伏不定,以致那根好像从下体长出来,尾巴似挂在身前的皮鞭颤个不停。 “听到了没有,不要使用心声传语,用传心术!运起天狐心法,用心默念。” 李向东沉住气继续说。 “听……听到了。” 姚凤珠哽咽道,自从得传天狐心法后,虽然甚少使用,但是此法念动即生,使用倒不困难。 “是不是有人截听我们的心声传语,是什么人?” 李向东开门见山问道。 “是……是一个叫金顶上人的番僧,他是大档头的手下。” 姚凤珠答道。 “他该不懂传心术吧?” 李向东寒声道。 “他不懂的。” 姚凤珠惭愧地说,要非自己道出心声传语的秘密,金顶上人怎能截听。 “你要求救,该找圣女和丁菱的,为什么找我?” 李向东冷笑道。 “教主……” 姚凤珠哀求到。 姚凤珠心头冷了一截,知道无 法隐瞒自己背叛的事实,唯有放弃侥幸的打算,咬紧牙关坦白招认了。 “是婢子该死,一时鬼迷心窍,才……” 姚凤珠嗫嗫道。 “才什么呀?” 李向东追问道。 “才……才临阵逃脱,重回九帮十三派。” 姚凤珠悲声道。 “他们待你真好,先是关在庵堂,现在又囚在牢房,迟些时便会送上刑场了。” 李向东讪笑道。 “教主,婢子知错了,如果能够回来,婢子一定忠于修罗教,永远侍候教主,不生二心。” 姚凤珠饮泣道。 “知错便行了吗?” 李向东冷笑道。 “婢子愿意领罚,要打要骂,和什么男人睡觉也行,别把婢子打下yin狱便是了。” 姚凤珠痛苦道。 “下不下yin狱是我说的,可不是你!” 李向东哈哈一笑,道:“你要是留下来,和你睡觉的男人还少吗?” “是……呜呜……教主……救我……呜呜……婢子听你的便是。” 姚凤珠泣不成声道。 “如果你是真心悔过,也不是不能免去你的死罪的。” 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是真心的……呜呜……婢子是真心的!” 姚凤珠哭道。 闻得死罪可免,姚凤珠估道不用打下yin狱受苦,芳心略慰,其实就是打下yin狱也不怕,只要圣女没有骗她,一众亲朋好友也该超生了,yin狱的恶鬼与人世的yin虫也没有什么分别。 “是不是真心,要看你能否坦白了。” 李向东森然道:“从头开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吧。” 姚凤珠岂敢不说,于是从排教一役,如何投奔圣女,以及泄露修罗教的秘密开始,一直说到幽居庵堂,大档头如何因为她没有自寻短见而生疑,如何为孙不二诱至江都,身陷囹圄,惨遭严刑逼供,结果受不了鳝盘的摧残,被逼捏造供词,及后还要助他们设计诱捕李向东,因而觉悟前非,决定暗通消息,希望能够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