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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在眼前耀武扬威,禁不住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重生的身体篷门未开,难免破身受罪,喜的是此人的伟岸不逊白山君,却没有那些使人又痛又怕的rou刺,要是骁勇善战,当能苦尽甘来,乐个痛快。 “吃呀!” 李向东握着roubang,往丽花的樱唇送进去叫。 丽花赶忙捧着roubang,然后张开嘴巴,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给李向东作口舌之劳。 暖洋洋的舌头先是舐去凝聚在马眼的水点,然后从rou菇似的guitou开始,小心奕奕地游遍了粗壮的rou茎,最后落在鼓涨的yinnang,温柔细心地揩抹舐扫,无所不至,甚至径趋股间,在玉手的帮忙下,游进张开的股缝,不顾腌臜地点拨着不见天日的屁眼,还使劲地挤压,好像想钻进去似的,叫人畅快莫名。 李向东心里赞叹,暗念吃过自己的jiba的女人数不胜数,包括深谙媚惑之道的美姬在内,以口舌的功夫来说,好像还没有人比得上这个yin妇,怪不得有人说只有经验丰富的老女人,才能给男人带来真正的享受了。 这个yin妇不独拥有青春焕发,黄花闺女似的身体,也有青楼老妓的技巧和功架,又岂是甚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比得上的,可要好好调教,使她变成男人的恩物。 调教像丽花这样背景和性情的女人,对李向东完全谈不上挑战,深信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要她贴贴服服,以取悦自己为首要的任务。 可虑的是初试啼声的勾魂摄魄。 李向东自小便梦想要彻底改造一个人的灵魂,一个使人恨之刺骨,却也情不自禁地魂牵梦萦,念念不忘的…… 种种yin毒邪恶的调教手段只是小道,身为世上第一邪教的继承人,这些手段简直是与生俱来,俯拾即是。 勾魂摄魄可不同,那是李向东融汇了修罗教已知的法术独创的,世上只有那人才值得他花费这许多功夫和时间研究人类的三魂七魄,寻找彻底改造人类灵魂的奥秘。 经过多年的研究,李向东已经略窥门径了,可惜发现愈多,愈是感觉人类的灵魂难以驾驭,一个不好,便会弄巧反拙,甚至伤及人命,知道丽花具备不死之身后,不禁如获至宝,决定以她作为试验的对象,希望找到个中关键。 第一步是成功了,摄取了yin魂荡魄后,丽花没有送命,接着下来,是要观察她还有甚么转变。 理论上,没有yin魂荡魄的丽花该是贞洁自持的,看她几度露出羞态,正如事前所料,可惜没有多久这个yin妇便原形毕露,使人费煞思量,无奈此际那里能够静下心来,探索个中奥妙。 丽花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地舐遍了那雄风勃勃的roubang,几度含进嘴巴,发觉李向东的jiba坚硬如铁,知道高超的口技再奏凯歌,欣喜之余,念到rou欲之乐,顿时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却是有点着急。 尽管碰触的感觉仍然很好,但是流出来的yin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东强行闯关,这个重生的身体岂能受得了,心念一动,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口里的roubang团团打转,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顺利破关。 “够了,上床!” 李向东实在奈不住丽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开螓首,喝道。 “主人,让奴婢准备一下吧。” 丽花抬起头来,委屈似的说。 “还要准备甚么?” 李向东不悦道。 “奴婢想留下一点纪念……” 丽花爬到衣橱旁边,取来一方雪白色的罗巾,腼腆地铺在绣榻之上。 “纪念?” 李向东冷哼一声,脱下仅余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问问假瞎子王杰,再做的落红,能不能用来制炼百花帐,低头看见jiba湿漉漉的,随手捡起汗巾揩抹道:“妳有多少纪念呀?” “四五块吧。” 丽花叹气道,害怕劫数难逃。 “只要妳的胆子够大,哼哼,想要多少块也行的!” 李向东丢下汗巾凶霸霸地说。 “不……奴婢的胆子很小的!” 丽花颤声叫道,暗念无论胆子多小,也不能与白山君在一起,否则还不知要死多少趟。 “谅妳也没有这个胆子!” 李向东冲动地揉捏着丽花的rufang说:“还不躺下?” 丽花灵机一触,仰卧床上,自行抬起粉腿,双手分别扶着腿弯,牝户朝天高举,以求李向东长驱直进,少吃苦头,然而念到自己中门大开,隐密的私处任人浏览,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耻之心。 李向东顿生失败的感觉,冷哼一声,提起怒气冲冲的jiba,朝着微陷的rou沟奋力刺下去。 丽花叫得声嘶力歇,地动山摇,哀求李向东努力加一把劲,让她能够早登极乐,却也知道这个伟岸善战的奇男子已经尽力而为,问题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丽花从来也没有碰过这样强壮的男人,好像吃了药似的,金枪不倒,已经没完没了地干了至少一个时辰,仍然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浑身刺痛,下体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药没关系,只要没有像白山君那样长满尖刺的jiba,弄得里边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张全不吃药,更不介意当睁眼乌龟,还可以对付白山君,丽花早已蝉过别枝了。 累也不会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劳而获的美事,要是不累,岂能登上极乐的巅峰,而且纵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丽花一定会疼死这个三 招两式便宰了张全的美男子,毫不犹疑地委身事奉,与他长相厮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今夜却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丽花怎样也没想到自己彷如置身修罗地狱,净是吃苦受罪,全无乐趣可言! 破身已经够苦了! 丽花可不明白曾经是满山满谷的yin水跑到那里,更不明白这个俊朗的汉子怎能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jiba一下子便捅进那狭窄娇嫩的玉道,那时的感觉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头,痛得自己声震屋瓦,珠泪直冒,虽然不用多久便没有那么痛,但是一定已经撕裂了。 有人说福无重至,原来祸也不单行。 撕裂的痛楚过去后,丽花开始感觉zigong里弥漫着快乐的难过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极乐,岂料难过愈积愈多,不知为甚么,总差了一点点才能得到无以上之的宣泄,如此莫明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断充气,却又不会爆破的气球,简直是活受罪。 丽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许晕倒过去还会好过一点,如果失去知觉,最少无需继续受罪了。 李向东也有点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yin欲神功的金枪不倒,已经弃甲曳兵,一泄如注了。 从丽花的反应,她早该高举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还能负隅顽抗,实在使人吃惊,怀疑是勾魂摄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摄魄只能改变性情爱恶,该不会影响体质的,然而丽花的感觉犹在,却不能得到高潮,分明是体质有变,使李向东又添烦恼。 蓦地灯光一暗,原来有其中一根红烛已经烧到尽头,李向东知道黑夜快要过去,不禁意兴阑珊,决定使出yin欲神功的最后一度板斧龙吐珠。 根据yin欲真经记载,没有女人受得了龙吐九珠的,李向东虽然只是练成了龙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决定以此泄欲,可不管丽花的死活了。 尽管丽花经验丰富,李向东吐出龙珠时,也以为他终于败北,禁不住绝望地尖叫一声,只道yuhuo再没有宣泄的希望,岂料急劲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着还连珠炮发,接踵而来,使她如痴似醉,应接不暇,不知如何,结果突破了缺口,压抑了许久的yuhuo也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让jiba深藏发生剧烈抽搐的roudong里,抵着还在颤抖的花芯,享受得来不易的成果之余,发觉里边波涛汹涌,没完没了的喷出大量阴精,低头看见丽花双目紧闭,原来已经晕倒过去,心念一动,赶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丽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红片片,贲起的玉丘鼓涨如桃,泛滥着诡异的艳红,萋萋芳草乱篷篷的东歪西倒,娇柔的rou唇红红肿肿,左右张开,还不住涌出夹杂着血丝的灰白色液体,玉雪可爱的roudong,经过残暴无情的摧残后,尽是剧战的遗痕,一塌糊涂,不忍卒睹。 李向东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乱在牝户擦了几把,然后包着指头,探进里边掏挖。 丽花该是痛得很利害,虽然昏迷未醒,还是秀眉频蹙,依哦哀叫,无奈李向东铁石心肠,全不管她的死活,乱掏乱挖,接着还使劲撕开rou唇,聚精汇神地窥探老大张开的roudong。 检视了良久,李向东才皱着眉头地放开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来他发觉丽花精流不止,以为无意捣破她的阴关,尽管验出阴关无损,但是尿出来的阴精远比常人为多,倘若是由于魂魄受损而起,那可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妳哭甚么?” 李向东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听到丽花在身畔饮泣,打了一个呵欠问道。 “主人,求你着白山君饶了婢子吧,昨夜差点憋死人家了!” 丽花哽咽着说。 “这是妳自己的事,与他何干?” 李向东哂道。 “不是的……呜呜……奴家以前不是这样的……呜呜……一定是他在重生时做了手脚,故意要人家受罪的!” 丽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这样吗?” 李向东思索着说,却知道不会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没有这样的能耐,亦因为魔体重生是记载在魔典里的修罗秘术,尉迟元死后,魔典散失,该项秘术从此失传。 魔体重生虽然能使魔界异类重生,却不能改变魔体的形貌,何况丽花重生时,李向东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脚,一定难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收到姚凤珠要求报告的讯号,于是挥手止住丽花说下去,下床走到妆台之前坐下,运功施法。 丽花看见铜镜出现影像,知道李向东正在查探手下的动静,不敢打扰,讪讪然爬下绣榻,举步维艰地往床后走去。 “他们去了那里?” 李向东看见姚凤珠身穿亵衣内裤,独自躺在床上,好奇地问道:“不怕妳逃走么?” “他们还没有让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锁上了门,派人在外边看守,自己出外办事。” 姚凤珠凄然答道。 “办甚么事?” 李向东问道。 “听说连云寨为官兵包围,祝义大清早便着人召他们前去商议。” 姚凤珠答道。 “他们有甚么打算?” 李向东沉声道。 “弟子不知道。” 姚凤珠摇头道。 “还有甚么?” 李向东听到床后传来淙淙水声,知道丽花正在盥洗,没有理会道。 “弟子……弟子的丹 田积聚了许多内力,却不能使用,还……还阻碍弟子的血脉运行……” 姚凤珠嗫嚅道。 “妳多久没有练功了?” 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练的!” 姚凤珠急叫道,明白李向东说的是yin欲邪功,心里暗暗吃惊,由于近日火蚁的yin毒甚少发作,她也很久没有习练了。 “只有勤加习练,才能炼化外来真气,要是外来真气久据丹田,本来的功力还会受损哩。” 李向东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 姚凤珠委屈地说,暗念邪功即是邪功,虽然压下火蚁的yin毒,还是如附骨之蛆,永远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个一起,可让妳乐透了吗?尿了多少次?” 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弟子……弟子后来晕倒了,可数不清楚。” 姚凤珠满腹辛酸道。 “yin欲神功神妙之处,就是无需运功,在极乐之中自行吸取对手功力,晕倒了也没关系,乐透便行了。” 李向东大笑道:“妳尽管开怀作乐,听到甚么消息立即报告便是。” 姚凤珠默然无语,那边厢李向东已经截断心声传语了。 “探头探脑干么?进来吧!” 李向东望着门外叫道。 “教主……” 美姬神色沮丧地走了进来,垂首低眉道。 “甚么时候变回这个样子的?” 李向东沉声问道,原来美姬狐耳再生,身后臃肿,当是变回魔体重生时的样子了。 “今早起床时……” 美姬废然若失道:“婢子也是魔体,为甚么不能重生?” “真是没道理……” 丽花的反应已经使李向东大为困扰,美姬的魔体重生又再失败,更使他信心大失,叹气道:“山君有甚么话” “他也不明所以,只是说你能让我魔体重生,已经远胜当年传他此术的尉迟元了。” 美姬答道。 “他是这么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