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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独处的时候,眼睛里抑制不住的苍凉,那给我一种错觉:眼前仿佛站着一个六十岁的人,一个历经风尘与世事的老头儿。 自打回来之后他也从未在单独跟我一起的时候提到过张菁或者那两天发生的任何事情,一切都仿似没发生过一样,那么平静,却让我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白恺真的能如此看淡这一切么?反正我不信。有一回吃饭时候我可以提了一下,问他现在还琢磨以前的事不,白恺一脸茫然的问我以前的什么事能让他琢磨,我苦笑一声只好跟他说三月前借我两块钱不还的事儿。 秦楚那边是知道这事的,当初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说了个大概,不然我如果说我去济南玩两天估计是个人都不会信的,只好实话实说。当天回来之后下午就去找秦楚了,说心里话两天不见还真有点想她,这或许也算是距离产生美。秦楚见到我之后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我走上前将她拉到怀里对着那温软小嘴就是一吻,秦楚没反抗,我连啃带亲了两分钟才放过她,秦楚两腮绯红,吐气如兰,她轻轻将脑袋靠在我胸口慢慢喘息着,我们两人就这么站在学校咖啡厅门口,浑然忘记了天地,时光,与人群。 我和秦楚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将其他事都忘记,除了盈盈,因为我总感觉她和秦楚是密切相关的关系,为什么会这样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控制不住的将两者联系到一起。我们走进咖啡厅找了个雅间坐下,秦楚叫了两份饮料后笑眯眯的问我:“这两天想我没。”自从那次暧昧之后好像秦楚就更像个女人了,这种话在我耳朵里听起来很舒服,问我想没想她的意思就是她想我了,我认真点点头:“没想。”估计秦楚没想到我是这个答案,这让她微微有点错愕,我咧嘴一笑补上一句:“没想你,只是思念的厉害。”秦楚笑骂一声贫嘴拿手在我胳膊上假装使劲儿的捏了一把,我翻手将其握住温柔抚摸着,我很喜欢这种场景,恋人在安静的地方听着暧昧的歌说点暧昧的话做点略微下流的动作是很惬意的,正如我此时的右手正很循规蹈矩的在秦楚大腿上游动。 亲密无间了一阵儿秦楚捉住我的手娇斥道:“别闹了,痒痒,说说你们的事儿吧。”我这才恋恋不舍得将手从从她衣服内掏出来,放在鼻前仔细嗅了几下闹的秦楚双颊通红,我哈哈一乐将手放下,秦楚羞赧的神色很令我着迷,我要是曹雪芹,我就能写出二十章描写她的句子,还都是带一些牛逼哄哄相当柔情的词汇的那种,可惜我不是曹雪芹,所以我只能五个字来形容下:牛逼的唯美。 和秦楚聊到很晚,我将白恺的事告诉了她,秦楚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感叹说白恺真不容易,在秦楚的感官里,白恺是个挺大老粗的人,没想到这种事他会这么处理,更没想到那个张菁会做出这么惊人的举动,综合分析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俩人都够另类的。我问秦楚如果她是白恺她会怎么做,秦楚想了下说她也不知道,最起码她做不到白恺那样,我点点头表示认同,秦楚问我是不是我也做不到,我说我只能保证不会抽张菁俩大嘴巴子。 时间差不多时候我和秦楚就撤退了,结账完毕正要离开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我很久没见的一个人,梁晨。看见她时她正自己坐在一个单间里端着果汁呆呆的望着,看到梁晨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没有爱恨,没有情仇,却另有一番难过,或许是为她不甘,也或许是为那一系列的事情不甘,更或许的是他妈感觉她跟着王程算白瞎了个好姑娘。之前因为小三的受伤我还怨恨过梁晨,可随着时间的逝去,我没事琢磨的时候发觉这事跟梁晨没啥关系,我不能将一切责任推给一个姑娘,这么做是不礼貌的。 我驻足了小片刻决定还是离开,可老天爷太淘气,关键时刻非让梁晨转过头来,正好看到正欲转身离去的我和秦楚,梁晨看到我后愣了,然后她放下杯子向我走来,脸上挂着费解的笑,眼神中划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痕迹。 她伸出手来冲我笑道:“看到朋友都不想打声招呼了么。” 第二百一十七章拳头还是智商? 人这一辈子走过去,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能记住的有很多,能忘记的更多,可总有那么几个人,无论天打雷劈地震海啸,你始终无法忘却,他们像指甲一样深深嵌入手指,凿在心中。 眼前的梁晨似笑非笑,这让我感到很陌生,原本我的印象里她是一个外向并且温婉的女孩,我还能想起第一次见面时我对她说门没关好的场景,还记得她当时窘迫到脸红的神色,可那些碎片好像远了。我挤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对不住,最近视力不好,没看清是谁好久不见。” 梁晨冲旁边侧了下脑袋跟秦楚笑笑:“你看你老公,岁数不大记性不好啦。”秦楚颔首一笑:“他老这样,时不时的脑子短路。” 既然碰到了,也不好说走就走,毕竟不是普通朋友,我和她之间好像存在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微弱情感。坐下之后寒暄了几句,梁晨眼睛时不时的瞟我两下,里面半分幽怨半分埋怨,总之都是个怨。我这人一向很理智,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将头转向一旁看别处,我都怕被她的怨念整出前列腺炎来,女人的这种念想比老虎凳辣椒水还要命,纯粹的心理酷刑。 梁晨和秦楚有说有笑的扯了半天才想起旁边还有个人,于是她问我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