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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如此确信你是对的,那么待本官将田家的涉案人员找来与你论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来人啊!速将田家的主事之人带来,就说本官要问话。” “是,大人。”一名捕快迅速遵照大人的吩咐去请田家的人了。好在那个什么大户田家离府衙并不远,不到几盏茶时间,出去的捕快就返了回来,还带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 捕快恭敬道:“启禀知府大人,小人幸不辱命将要传之人带到,请大人发落。” “好,你下去吧。”捕快离开了,剩下的中年人身着一身灰色的丝绸长衫,立在那里也不说话,让众人看的一阵有气,没人答理你,你还真当你自己是个人物啊!此人见了知府大人竟然没有行礼,那些捕快正要发作,齐天麟示意他们不要动。对于这种人齐天麟会好好整治他,叫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会那样红。 让人们有些意外的是,他们尊敬的知府大人竟然很意外地从一州爷母官的位置上走了下来。围着那个中年人转了一圈,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一样,不过结果却是大不相同。人家丈母娘是越看越喜欢,齐天麟是越看越讨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这位仁兄,你不知道见了知府大人必须跪下行礼吗?”这好了,对自己无礼还得好言相劝让他对自己有礼,这***也太棒了点吧! 那位仁兄随但瞧了一眼齐天麟,道:“不好意思,知府大人,小人家是云州城中有名的乡绅,对天龙国有很大的贡献,所以天龙圣皇特赦我等 有权不跪。”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是让你跪呢?”齐天麟那样子好像是在征求人家的意见,根本没有身为朝廷命官该有的威严。 这下那个什么田家的人有些不高兴了,心道这是皇帝特批的权力,你不过是一个知府而已,凭什么要求我下跪,“知府大人,你虽然官居四品,可是难道你比皇帝还大吗?” 齐天麟心里很是不高兴,心道一个乡绅而已,比自己这个知府还牛,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当本府是软柿子了。“比皇帝大不大这个问题,先别忙,等会儿再回答你,说了这么多废话,你到底谁啊!” 这下那仁兄不能不顺着知府的意思来了,“小人田中行,田家长子,家父田无伤由于病痛所以只好由小人代家父来过堂了。”齐天麟不知道他不回答那个什么比皇帝大不大的问题,快把人群中的某人急死了,小口中快喷火了,她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惹事祸精呢?刚将心放了下去,又马上再次悬了起来,女子身旁的老人则是面色阴情不定,似乎随时有暴走的可能。 在女子紧张的时候,讨厌的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原来是田家的大公子啊!不好意思,本官刚来上任没多久,还真是失敬失敬啊!”话中的强烈的讽刺之意和开始升腾的怒气谁都感觉物到,大家都知道这位年轻的知府大人心里有了火了。不过这位田中行也不是省油的灯,对齐天麟的怒气视而不见,无所谓道:“知府大人不必如此讽刺,要是不满的话,大可以向当朝圣上提出,徹去此项权力,中行下跪就是。”百姓不知道齐天麟听了什么滋味,不过他们心中道,这下肯定有戏了瞧了,这不说来就来了吗? 好么,我让皇帝收回此项特批的权力,这和不满圣意有什么区别,说的轻巧,皇帝的意思是说改就改的,那皇帝还不泛滥成灾? “本官没想到啊!田大人原来如此关心本官啊!都cao心道让本官去对圣意提出异议了,还真是无微不至啊!”这下够明白了吧!可是人家的脸皮也不比齐天麟差,对于此等讥讽,只不过是微微略感不适而已,表情依旧,平静道:“哪里哪里,大人是云州的父母官,小人关心大人是应该的,要不然百姓有冤怎么办?”这话中蕴含的意思更狠,就是没有我们的支持,你一样也不行。这时的齐天麟并没有发怒,只是笑着,不过谁都感觉到那外露闪光的洁白的牙齿好像猛兽一样的锋利,随时都有可能冲上前去将猎物撒个粉碎。 那灿烂的笑容,给人无边的压抑之感,一股沉闷的气息以齐天麟为中心向四周散去,将外面的百姓和里面的差役都压的喘不过气来,似乎连心都懒得跳了,众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大堂之上,静静的,一场暴风雨的前奏正在酝酿…… 咚咚……,咚咚……,只剩下众人的心跳声,那股讨厌的压迫感几乎让人忍不住狂吼几声,缓解一下心中的苦纳,以免发疯。 突然,大堂上的所有人都有了一种风的感觉,尽管没有任何声音,但是百姓们都感觉到了,奇怪的事的发生了,笑话开始了。 “嗵”的一声,田中行竟然跪在了地上,让众人大跌眼镜,一阵眼镜皮摔碎的声音,让众人那个郁闷啊!心道,怎么了,又要发什么疯了,人怎么能和天气一样呢,竟然说变就变。跪下的田中行也是一阵苦闷,神色上更多的是不解,似乎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跪在了地上。尽管他很想说什么,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再看知府大人也是一脸不明白的神色,还将耳朵挨近田中行的嘴边,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着,大声点。”众人一阵暴笑,靠,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你还让他大声点,这不明显逗他吗?接连几遍的要求得不到答复,知府大人似乎有些怒了,有些气恼道:“你说你,想说话你就大声点,还没个蚂蚁打喷嚏的声音大呢?我能听得见吗?要说快说,我哪有时间老等你,我还急着问案呢!”说不出话来的田中行神色异常焦急,似乎想辩解齐天麟抱怨的话并不是自己故意造成的。不过他无法开口,就是齐天麟弄的,他才不管他呢? 事情该继续还得继续,要玩就要好好玩,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厉害。 “你说你这人真是的,有嘴就是不说话!你这不成心玩我吗?好啊!你凭着朝皇帝给你半点权力,竟然胆敢戏弄本府,你大胆,故意不说话,捉弄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好么,齐天麟心理快乐翻了,而另外一个无法表达意思的人则连自杀的心都有了,自己有几个脑袋敢去拿知府大人开心,那不明显是寿星老喝砒霜——活得不耐烦了么? 着急归着急,可是依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听不到回话的知府当然是火气越来越大,指着跪在地上动不了的田中行道:“好啊!仗着对天龙国建设有几分功劳就不把本府放在眼里,还敢藐视本府,委实可恶,本府不给你的颜色瞧瞧,你还当本府好欺负呢?来啊!左右给我拉下去,杖责二十,给他长点记性,以免以后铸成大错。” 一根令箭落在地上,在田中行郁闷万分的情形下,板子就临体了,背上传来的强烈的疼痛之感提醒他这是真的,火辣辣的的感觉让他冷汗直冒,恐怕他将是一个大笑话,就因为突然说不出话来,被奖励了一顿大板子。好在这些差役打的并不重,原因吗?很简单,他现在还不是罪犯,自然不能打得重了,以免留下伤患。被揍了一顿板子的田中行,心理早就哭上了,这是哪跟哪啊!案子还没开审,就先来了一顿大餐,这还让人活不活了。 刑毕之后,田中行再次跪在地上,好么这下上面坐着看戏的齐天麟有些牛了,“呵呵……,怎么样,还敢作弄本府吗?”看着下面快想自杀的田中行那哭笑不得的表情,齐天麟肚子里早就笑翻天了,心道,不郁闷死你,我就不是云州的父母官! 戏既然开场了,那么就要好好演,一定要观众满意才算是成功,尤其是比较逗趣的大戏。 半点没听到任何声音,齐天麟的演艺事业正在直线上升,淡淡道:“行啊!小子骨头挺硬啊!挨了二十板子,还是不说,也不赔理道歉是吧?好,很好,本府最喜欢办的就是有挑战性的事情了,正好,今天也有的是时间,不让你记住这次教训,我今天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