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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千绿,三年前小少爷在个什麽逸红还是翠绿院的,玩完小倌正打算打道回府,遇到一群汉子拖著个半大不大的小男孩儿进院,那孩子哭得咿咿呀呀的连个话都说不出来,脸上手上又是青紫一堆的。小少爷难得的良心冒了出来,花了二百两银子把他买了回家,从此就成了他的第三个男宠。 再是青袖,也是在什麽妓院,小少爷走错房间,碰上了人家的好事,本来想打个哈哈退出去的,偏那被打断的肥老爷正玩在兴头上,火气大得很,一张口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这肥老爷怎麽著了自不用说,多亏他那一顿骂,让小少爷多看了摇来晃去的红纱帐几眼,这一看不打紧,就看到那青袖被铁链子绑住挂在床头,身上勒出一道道红印子,後面正泊泊的流著血。这孩子似乎总跟流血脱不了干系啊。小少爷一问老鸨,才知道他这是在开苞,肥老爷估计是不怎麽行了,只顾把那些又大又粗的道具打前阵,伤了人家身子。於是,第四个男宠就这样进了他家。 最後一只是桐君,虽然才十七八岁,却成了过气的小倌。他十五岁开苞,也曾红了一两个月,但是後来人家都不找他了。因为才开始,客人是贪他青涩可怜的感觉,可老是那麽生涩,也就没意思了。结果客人越来越少,他要想学著媚,更被人觉得做作,老鸨调他去打杂,他又做不来,不是打破盘子就是摔坏碗的。这样过了两三年,关柴房绝饮食倒成了常事了。那天小少爷不知怎的就经柴房过了,瞥眼一见里面一个穿得破破烂烂面黄肌瘦的人坐在柴堆上,本以为是犯了错的小厮正要离开,那人也看见了他,张口叫了一声:“秦少爷。” 这声音很是嘶哑,倒也像是听过的,小少爷停下来仔细一瞧,想了半天想起半年前似乎是听过这声音的,不过那时候还好听多了。於是记起来,当时听闻这家有个开了苞两年还是学不会床上功夫的小官,一时兴起便来试试到底有多烂,结果当然是没趣的走了,没想到他到把自己记住了。现在看到他落到这种地步,心里竟然也有些不忍,便跟老鸨赎了出去好好调养著,过了两个月也长得滋润了点了。 听过三个小公子的悲惨史,让我对小少爷的认识又深刻了一点。好像,还是有点人性的嘛。加上小保添油加醋的说得天花乱坠,直把他吹成了个才子佳人的风流史,只可惜那佳人不是女人。 说著说著,天竟然又要黑了。我郁闷啊,一天就这麽过了。 我正要闹又饿了呀,能不能找点荤的来吃吃,裴公子推门进来了。 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神色之间也似有些倦意,手里抱著一叠本子。 五 “主子,这是酒楼和绣坊这个月的帐,请主子过目。”说著也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斜斜的靠著床柱,接过小保端来的茶就灌了下去。 “你去查账了?”我接过他手中那厚厚一叠账本,一共九本,看来小保说得不假。 “嗯,以前主子都是月末查酒楼绣坊,月中查当铺赌坊的,这次主子病著,裴旻自然要多担待点。”估计这裴公子也是小少爷生意上的左膀右臂,不然不会自己跑去查账。 我翻开账本看了看,没什麽问题。翻到最後一本,发觉有一页有折角的印子,好像後来又抚平了,便仔细的看了下,然後指著一个数字说:“这里有问题。” 裴旻丢了茶杯凑过来细看,看了一会恍然道:“原来是这样,还是主子眼力好,裴旻那时候也觉得有点怪,可一时就没看出什麽来。” “当然了,你一天看这麽多,还不把眼都看花了?”我合上账本还给他,好歹我上个月也升了销售部副经理了,虽然是个小公司。我晓得让他觉得我做生意的本事还照样好,应该能稳定下我“确实是他主子,只是失忆了”的印象。 “那,这要怎麽处理?” “怎麽处理?你就拿个红笔勾出来,还照样还给他就对了。问题不是很大,原本这帐本做错也是有可能的。”得饶人处且饶人,给点好处人家才会更忠心向著你。 “主子这一病,性情果真温和多了。”裴旻笑了笑拿笔在那处勾了,就要起身告辞。 我抬手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说:“也是,怎麽弄了这一身的灰,早点回去歇著吧。” 正好小保端了几案来放在床上,却有两副碗筷。 “大公子说,二公子刚回来一定累了,就在主子房里用饭。” 裴公子也不推辞,就著床沿坐了下来,接著我刚才的话说:“本来是没什麽的,路上遇到一队骑马的官兵跑得飞快,灰尘都扬起来钻进车里了。” “人没撞到就好,衣服等会换套就是了。来,吃饭吃饭。” 我一看饭菜,摆在我面前的是一盘素豆腐,一碟炒青菜,还有一碗豆芽汤。可裴公子面前的却是红烧鱼,辣子鸡和三鲜汤! 这不是差别待遇麽! 裴公子见我脸色不善,忙解释道:“大夫说了,你这几日身子虚,一定得要清淡的饮食,才容易好起来。” 老子心里郁闷,想说其实我什麽病都没有,只是还没和这壳子磨合好,又说不得。只好乖乖的吃素。 裴公子也不说话,默默吃饭,等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