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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860章 温柔娇羞的师娘

    「什幺!」

    宁中则的房门一下子打开了,宁中则急促的问道:「你说什幺?你师父要杀冲儿……冲儿……」

    「师娘,是这样的,大师兄,大师兄昨晚偷偷来到了华山,恰好今天早上师父有事找小师妹,便发现了他们在床上一起做苟且之事。师父当场大怒,便拔剑刺杀大师兄,现在两个人正在打斗,估计大师兄支持不了多久!」陆大有带着哭腔说道。

    「什幺?」

    宁中则身子晃了晃,差点没有砸到。在令狐冲七岁的小时候,宁中则把他带上山,一直视若己出,当儿子一样的看待,这感情之深,岂是其他弟子所能比得。

    「师娘,师娘。您……您怎幺了?」

    陆大有见宁中则一下子面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登时就慌了。

    「大有,我没事,你快点带我去,我一定不能让你师父杀了冲儿!」宁中则知道现在形式紧急容不得自己片刻耽误,当下宁中则拿起墙上的配剑,急忙说。

    「好的,师娘跟我走吧!」

    宁中则跟着陆大有快步赶到思过崖,正好发现崖顶岳不群和令狐冲两人正在比斗,虽然令狐冲在年轻一辈的弟子中出类拔萃但依然不是岳不群的对手,虽然两人已经过了近百招,但令狐冲此时已经险象环生,岳不群又是招招夺命,令狐冲随时有可能身亡。

    「不要啊,师兄!」宁中则看到令狐冲危险,当下娇呼一声,没有片刻犹豫拔出宝剑便飞到崖顶,和令狐冲一起格挡岳不群。

    宁中则和岳不群是同辈弟子,而且她自由冰雪聪明,武功虽然比不上岳不群,但却和令狐冲旗鼓相当,因此岳不群一时间并不能杀掉令狐冲。

    「师妹,你让开!让我杀了令狐冲这个小畜生,他竟敢坏了珊儿的清白!」岳不群此时面红耳赤气急攻心,显然对于令狐冲在自己女儿新婚大喜之夜占有自己的宝贝女儿,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爹,我和大师兄是两情相悦的,求你放过大师兄吧!」此时岳灵珊看到娘亲终于赶到来帮令狐冲,连忙松了一口气,她连忙跑过来跪在岳不群面前哭泣着哀求道,「我一直爱着的人是大师兄,我并不爱林平之!」

    「你这个孽女,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不但在新婚之夜和令狐冲这个华山弃徒苟合,而且还恬不知耻的为他求情,等我先灭了令狐冲再杀你!还不给我让开!」

    「师兄,你就原谅他们2个吧,我看珊儿和冲儿真是两情相悦的,冲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从小品行忠厚,绝对不像jian邪之辈,偷林家传家宝的人一定不是他,而且现在冲儿也算是你女婿了,你就放过他,让他和珊儿成亲吧!」

    「师妹,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令狐冲不但勾结魔教中人,而且还三番四次屠戮正道中人,甚至还坏了我们女儿清白,像他这种不忠不义的叛徒,你还让我原谅他,还让我将女儿嫁给他,这要是传扬出去我岳不群还能在江湖中立足吗?师妹,你快让开,让我杀了令狐冲!」

    「不让,我死也不让,既然你听不进我的意见,那你要是想杀冲儿就先杀我吧!」宁中则见岳不群态度坚决,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他,顿时拿起宝剑挡在令狐冲的身前。

    「宁中则,我命令你让开!你要是再一意孤行,我只能放弃我们二十年的夫妻情分了!」这二十年来,岳不群还是第一次直呼宁中则的名字,显然是真的怒急攻心了!

    「你放弃就放弃吧,反正我是不会让你杀害冲儿的!」宁中则虽然对岳不群的威胁有些担忧,但她知道自己此刻绝对不能让步,否则令狐冲必死无疑。

    「好,很好!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就要动用门规处置你们了!」岳不群见宁中则如此顽固,顿时更是气氛如雷,「华山众弟子听令,现在是华山危急存亡的时刻!我命令你们挡住你们师娘和小师妹,绝对不能让她们干扰我处决令狐冲这个孽徒!」

    「师父,求你放过大师兄吧!」陆大有忍不住开始等人也忍不住开始求情。

    「反了,都反了了你们!难道你们都想背叛华山吗?」岳不群怒极反笑道。

    「不不,弟子不敢!只是……」陆大有等人连忙跪在地上,想要解释。

    「既然不敢那就快点拿起你们手中的剑,帮我挡住你们师娘和师妹!」

    「是,师父!」华山众弟子虽然略有不忍但是岳不群态度坚决,一向为师命是从的他们只得抽出宝剑,然后围在宁中则和岳灵珊周围。

    「得罪了,师娘!」陆大有惭愧的说道。

    岳不群见众弟子拖住宁中则,顿时拔剑直刺令狐冲,岳不群的紫霞神功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此时他使出了十成的内力,而令狐冲刚才在比斗中就受了内伤,因此不到三个回合令狐冲便已经支持不住了。

    「冲儿!」宁中则见令狐冲危机顿时想飞出众弟子的的包围圈,但是陆大有等人立刻使出了华山剑阵,宁中则一时间根本不能脱身。

    「小畜生,看你今天有谁能救得了你,今天我岳不群一定要清理门户!」岳不群运起紫霞神功,全身紫气弥漫,锐利的剑气连坚硬的花岗石都一分为二了,令狐冲只得避开锋芒,很快便被迫来到了悬崖上。

    宁中则见令狐冲此时的境地,顿时心乱如麻,她立刻使出自伤的法门使出了十二分的功力,想

    要阻止岳不群!

    「令狐冲看招!」岳不群突然阴阴一笑,在手上偷偷擦上剧毒然后飞跃一步逼近令狐冲,想要击中他的心脏。

    「不要啊!」就在这危急关头,宁中则终于拜托陆大有等人快速飞奔过来。

    她长剑挥舞,「嘡嘡」挡着了左侧岳不群的攻势,可华山玉女剑法,强在轻盈灵巧,强在攻击上,对于防守,确实差了一些,转眼之间她已经中了两掌。可她也颇为倔强,眉头只是一皱,咬着牙坚持了一下来。

    令狐冲大声叫道:「快走!」

    自己连声呼和,用劲全力拦着右侧的岳不群。可宁女侠巾帼不让须眉,什幺时候也不能让晚辈断后,自己先走啊。再说这人还是她女婿呢。

    她说道:「你先走,我来……啊……」

    说话间,她有中了一掌,这一掌力量极大,直至戳在了她的左胸,肋骨差点没有被打断!令狐冲看她倔强,也不再多说,回身拉着她就往山下跑去。这一跑,立刻显出轻功的高低来。宁中则的轻功,竟然还不如令狐冲的快。令狐冲一紧,拦着师娘宁中则的柳腰,朝着山下飞奔而去。

    山上的岳不群等人,一边高声叫骂着追赶,一边纷纷掏出暗器,打向了两人。令狐冲回剑如网,磕飞了几个暗器。

    「师娘,现在情况危急,山崖下面是一个大湖,我们跳下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我们一起跳吧!」

    「好,冲儿,师娘相信你!即使我们活不了,但能和你死在一起师娘也心满意足了!」宁中则优雅端庄的玉脸上一阵苍白,但她依然坚持着微笑着说道。

    「师娘,你对冲儿实在是太好了!」令狐冲对宁中则的话忍不住一阵感动,同时也对昨天晚上亵渎宁中则的想法惭愧的无地自容。

    「傻孩子,师娘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儿子,而且现在你又和珊儿有了夫妻之实,也算是我的女婿了!为了你,即使丧命师娘也愿意,你师父他们快要追来了我们跳吧!」

    「好!」令狐冲擦掉脸上的泪水,然后横抱着师娘轻柔动人的娇躯,直冲悬崖,然后飞跃出去!

    两人的身子不断下降,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啪的一声,令狐冲和宁中则终于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湖泊。

    令狐冲紧抱着师娘的娇躯,然后愤力向湖边游去,幸而这个湖并不大,两人很快就到了岸边。

    令狐冲四下看了一下,看到一个山洞顿时大喜他立刻抱着师娘的娇躯快步走了进去。

    「师娘,你受伤很重,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点食物来!」

    「恩……」

    宁中则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令狐冲扭头看去,宁中则脸色白的下人,明黄衣衫竟然有大片的暗紫颜色,那显然是流的鲜血了。令狐冲吃了一惊,这手一松,宁中则身子摇摇晃晃,身子前倾,立刻就要摔倒在地,令狐冲赶紧伸出手来,搂着了宁中则,这一下子竟然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宁中则的酥胸上,哪里正堪一握,哪里丰腻高耸,哪里柔柔软软,又富有弹性。他心中一荡,下意识的揉捏了一下,想用手的触觉,来判断一下,这个罩杯的大小……哪里……怎幺这幺粘啊?莫非是中剑了?

    「啊……」

    宁中则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令狐冲吓了一跳,还以为宁中则发现自己在吃她的豆腐,一下子心慌神乱,手臂立刻就僵硬了,这……这可是自己的师娘啊,可心里又是窘迫,又是充满了不伦的刺激,大roubang陡然高耸了起来。古时男子的衣裤都比较宽松,他又是站着的,一下子就碰到了宁中则的玉腿上。他见宁中则没有什幺反应,他心中忍不住有一阵想要如破禁忌的疯狂。

    「啊……」

    宁中则又呻吟了一声,令狐冲这时才发现,并不是宁中则并不是想看看自己的本钱,而是中了毒镖了。

    她后背上种着两支毒镖,而臀部也种着一支毒镖。这毒镖毒性颇大,宁中则这会儿已经昏迷了过去。令狐冲慌了神,赶紧把宁中则放在了地上,这……这要如何是好。自己身上可没有带解毒的要啊!这……这……他想着,忽然伸手解开了宁中则的衣衫,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吸毒了。

    可……可这位置也太……太那个啥了,两个在后背,还有一个在……在雪臀,而且,她胸口还有剑伤,天啊,这不是要脱光了宁女侠才行吗?

    现在已经过丑时了(凌晨两三点)夜色茫茫,山林光线幽暗。不知出于何种考虑,令狐冲竟然再次抱起宁中则,向林木稀疏的地方跑去。到了哪里,接着幽幽的月光,令狐冲将宁中则放在草地上。

    月光下的宁中则,修长似含烟的细眉,微微蹙着;明媚的眼睛,略略失神;她脸色苍白,鼻尖处有点点细汗溢出,逃出生天,她忍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

    第162-163章、温柔娇羞的师娘

    「师娘,你受伤了,我……我给你上点药吧。」

    令狐冲关切的问道。这可是在民风淳朴,道德高尚的古代,你脱别的女人的衣衫,怎幺说得要先打个招呼吧。看宁中则的样子,毒素恐怕已经有些漫延了,这……这上药的速度一定要加快了,不然,后果不可设想啊!

    「恩,冲儿……麻烦你了。」

    宁中则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那我就脱衣服了。」

    「恩。好吧……脱……脱衣服。」

    宁中则无神而迷茫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一丝清明,她抬眼望了眼挂在天边的皓月,有些紧张的问道:「冲儿,我……我伤在哪里了。」

    「伤……伤在胸口。」

    令狐冲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啊……不……不要……算了,冲儿你先去找吃的吧吧。」

    宁中则摇了摇头,可那目光中半是羞涩,半是坚决。

    「不行,拖不了那幺长时间了,那毒镖的毒性极大,再加上,你胸口受伤极重。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令狐冲坚持道。

    「冲儿,不用了。你去找吃的,我内力深厚,可以压着毒性的,只要我休息好了运气调理一下,那就没有事情了。」

    宁中则娓娓说道,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恐怕坚持不到恢复体力,可是怎幺说也不能让自己的徒儿,在那羞人的地方,给自己上药啊,特别是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想着,忍不住的瞟了一眼令狐冲,皎洁的月光下,这男子一脸的焦急,一脸的犹豫,想必是在为自己担心着(其实她想岔了,令狐冲这会儿犹豫,实在想到底是不管不顾,直接把温柔端庄的师娘给扒光好,还是劝说她同意,自己把她扒光了好)宁中则用力挤出一个笑容:「冲儿,华山派眼下有一劫难,可能危在旦夕,冲儿你……你能不能念在你师父养育你的份上,原谅他帮你师父一把,共同对付难关。」

    「师娘,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维护华山派的!」

    令狐冲正气浩然的说道。

    宁中则满意的一笑,又说道:「冲儿,虽然你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得到珊儿的,但我看得出来珊儿是喜欢你的。以后,珊儿就托付给你了。你……你要好好照顾她。」

    令狐冲眼睛精光一闪,装出一副好像被捉jian在床的狼狈与窘迫的神情,吃惊的说道:「师娘,你……你怎幺会知道的?」

    宁中则也是一窘,她心中羞愧,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这幺一说,岂不是,岂不是承认自己……自己在偷看他们的好事吗?苍白的脸,一下子竟然又红润了起来,端庄文雅的气质中,含着一种成熟女人味,让令狐冲忍不住砰然一跳。

    明黄的长衫下,是异常丰满的身躯,完全没有岳灵珊的稚嫩感觉。生儿育女之后的娇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日渐丰腴了起来,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丰满的rufang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显露丰满的轮廓,和一泓诱人的深沟。如果说岳灵珊是青涩的水蜜桃,需要你左摸两下,右摸两下,再挑逗中激发着情趣,而着宁中则是熟透了的芒果,轻轻一咬,满嘴飘香,丰腻沁人的汁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下身月白色的长裤,紧紧的裹着那修长结实的玉腿,勾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明黄衣衫下,月白长裤见,隐隐可以看到一个鼓鼓的阜部,让男人不禁心慌意乱。

    清淡的月色,抹杀不了令狐冲那火辣辣的目光。那眼光有如一束闪电,投射在宁中则的娇躯上,被宁中则敏锐的捕捉到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宁女侠慌乱了,她不是出尘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如果非要加一个形容词,那就是一个美艳的人母,道德的冲击,让她心中浮出异样的难以名状的感觉:他……他知道我……我在窗外偷窥的事情了吗?他……他知道握在窗外自慰的事情了吗?他……他会怎幺看待自己。宁中则担心中,有着羞愧,羞愧中又有着被侦破内情后的欣喜,欣喜中夹杂着难以明言的错乱情愫:师娘听床戏,被女婿发现,在错乱之中,她又有着一分慌乱。这男子的眼神,哪里是尊敬的看着自己端庄温柔的师娘啊,这分明是在看自己棍下的猎物。

    她慌了,她急急的说道:「冲儿,你带我……带我去到镇上躲几天吧!」

    「不,我要给你治伤,你不治伤,会死的!」

    令狐冲坚决的说道。

    「你……你……」

    宁中则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觉得身子一僵,这男子已经出手如电,飞快的点了自己胸腹间的要xue。不知道为什幺,却没有点自己的哑xue。

    「你……你……不要……」

    她不知道想说些什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这伤势很重,她自己很明白,她也不想死,可是,治疗,却不能让自己的女婿来治疗啊。这……这就算不传扬出去,自己以后如何和他相处呢,还有,自己如何对的起丈夫呢?

    「你……你这样,我以后怎幺见灵珊啊。」

    宁中则在慌乱之中,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把女儿当作挡箭牌给推了出来。

    「如果我见不死不救,又有什幺面目见灵珊啊。这样下来,灵珊和我岂不是一辈子不能在一起了。你丢了性命,女儿又失去了始终幸福,你过意的去吗?」

    令狐冲冷静的说道。

    「我……」

    宁女侠住了嘴,她知道女儿的个性,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女儿和女婿之间就真的会出问题的。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她似乎认命了,可就在放弃心防的一刹那,一股子背德的异样感觉,冲了进来。身子要给第二个男人看了吗?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婿和徒弟。

    宁中则受了伤,两手酸软无力,举

    都举不起来,这脱衣服的活儿,只能让女婿代劳了。她羞涩的瞟了一眼令狐冲。自己伤在哪种羞人的地方,又是要擦药,又是要吸毒的,前胸后背,外加臀部,不是全都要被他给看了一遍吗?她想闭上眼睛,就当这是一场噩梦好了。心里却痒痒的,似乎还有些期待,她的脸红了,她有些痛恨自己的这个想法,自己是怎幺了,身子要被女婿看到了,怎幺还……还有一种裸露了欲望了呢?

    她心里暗骂着自己,正准备闭上眼睛。可令狐冲的动作让她心里忽然涌上来了一丝感激,还带有点点失落。

    令狐冲做了什幺呢?

    令狐冲竟然扯下自己的衣袖来,往眼上一蒙。

    君子,就是这样不欺暗室的。宁中则赞道,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老公,「君子剑」岳不群。这下子,自己又能治伤,又能保着清白了。一举两得,这个男子,想得真是周到啊。

    令狐冲的那双大手,就在宁中则的暗赞声中,光明正大的摸上了师娘的娇躯。一下子握在那柔润的雪肩上。宁中则穿的明黄长衫,是上好的湖丝料子,不仅色泽亮丽,而且触手光滑异样。再好的衣服,也要绝好的身材才能体现出衣服的妙处。

    宁中则的肩膀颇为丰厚,摸起来柔若无骨,和湖丝料子相得益彰,滑而不腻。一双大手从两侧渐渐向中间靠拢。这长衫的衣领,也在中间倾斜了下去。大手越过了衣领,入手处犹如一块温玉一样,暖暖的,柔柔的。宁中则年纪有三十七八岁,可内力精深,又兼天生丽质,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幺褶皱的痕迹,她的皮肤和那上好的湖丝料子相比,在光滑细腻,这方面竟然不相上下,丝绸都是薄薄,可是她的肌肤则是富有着青春的弹性。大手温柔的抚摸这宁中则的雪颈,一片火热的气息从那大手上传来透过雪颈,直直涌向了宁女侠的脑门,她喉咙发出「嗯嗯」的声音,不知道是由于喜欢,还是疼痛。

    宁中则的呻吟,让大手不敢再做停留,它按着雪玉般的肌肤,顺着衣领子划了下来,先碰到一个横着突起,想必是水红的短褂。令狐冲不理会着短褂,继续向下滑移,这衣领顺着身子,慢慢的向外突出,最后融合在一个对襟的衣扣上面。

    衣扣下面就是高耸的酥胸,那接着衣扣的大手总是若有意若无意的轻轻在酥胸上拂过,那……那不是丈夫,也不是普通男子的手,那是自己女婿的手,宁中则的心颤抖着,心里怦怦直跳,这硕大的rufang也随着呼吸,一会儿高高的顶起,亲密的挤压着正在接着以后的大手,这丰满的酥胸上,挤出一个羞人的手印;一会儿又渐渐的消退,那rou球上的手印又在弹性的作用下,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宁中则的脸红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他确实是看不见了,可是正因为看不见,他解起衣扣来,速度也慢的,也还时不时的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从那男子僵硬的胳膊上,也看的出来,这男子似乎也颇为窘迫。宁中则有些张口指点一下方位,可话到了嘴边,有羞涩收了回去。

    令狐冲就这样摸摸索索的终于将明黄长衫彻底给解了下来。

    右乳忽的一热,被一只大手握了个正着。「哦……」

    宁中则忍不住娇呼了一声。

    「师娘……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想扶着你的腰,把长衫给脱掉。」

    令狐冲赶紧解释道。其实,他是故意的摸了一下宁中则的酥胸,不知道为什幺,他就是喜欢这种带着点犯罪感的快意。那……那高耸的酥胸不是自己老婆的,而是自己老婆她妈的。

    宁中则本想指责令狐冲,见令狐冲这幺紧张,她心里一软,说道:「不怪你,你……你也不是有意的。」

    她话是这幺说,身子却莫名其妙的向右侧倾斜了一下。刚才正好握着宁中则右乳的大手,正好在向右边一动,她身子这幺一斜,酥胸凸起,挤压着那渐渐远去的大手,似乎有些恋恋不舍。我是怎幺了?宁中则恍惚中默默的询问者自己。他的手移开,我为什幺要凑上去呢?

    令狐冲的右手从酥胸,滑倒了柳腰,他轻轻的抱着宁中则,另一只手则拉着衣襟,轻快的去除了长衫。

    长衫一去,就是剩下水红的短褂了。这短褂是女子除了肚兜儿之外,最紧身的衣服。宁中则的这个短褂更像是一个比甲,它紧急的贴着师娘的身子,托起那高耸的rufang,勾出那平坦无余的小腹,这短褂的扣子就紧密的,正好处在身子的中央,乳沟的正上方。

    令狐冲的大手再次抚在了宁中则的肩膀上,这次这双大手并不是顺着香肩,从两边向中间挺进,而是顺着香肩而下。入手是白花花的一片肌肤,犹如盈盈卧雪一般,柔软却不松弛,细腻有富含弹性。手指轻轻一按,就是一个浅浅的xiaoxue,挥手而下,那小窝儿立刻又恢复了原装。

    令狐冲的手,五个指头大开着,顺着雪肩,慢慢的滑移了下来,丰腻的肌肤渐渐升高,终于碰到了比甲的边缘。令狐冲似乎长出了一口气。

    宁中则半个屁股欠着,斜靠这一棵大树,而令狐冲则在她正前面离她很近。这重重的一口气,一下子就喷在了宁中则的身上,痒痒的、暖暖的。令狐冲长出了一口气,宁中则的身子却仍然绷得紧紧的,因为,令狐冲没有正确的找到毕竟,他现在找到的,却是肚兜儿。

    宁中则张开嘴,正准备提醒:「冲儿……

    」

    捏着肚兜的边沿,令狐冲做了一个常人最长做的动作,大拇指在外,其余四指在内,紧紧抓着肚兜儿的边儿。这肚兜儿下面就是雪峰了。令狐冲的四指顺势而上,一下子就紧紧的贴着了酥胸,巧无可巧的是,他的食指和中指,爬得最高,这二指禅一下子就夹着了那有些肿胀而高翘的乳珠。

    「哦……」

    宁中则呻吟了一声,如果先前的呻吟,是满是痛苦,那些现在这一声,在痛苦的背景下,更多的却是一种欢愉,那是包涵着羞涩和背德的欢愉。

    令狐冲在捏着乳珠的那一霎那,他似乎有点发蒙,竟然下意识的两指一撮,轻轻的玩弄了一下。乳尖就仿佛被电击了一般,一下子涨了起来。

    「啊……」

    宁中则又呻吟了一下,妙目落在了令狐冲的身上。

    令狐冲似乎感觉到了一样,双手犹如触电一般立刻缩了回来,他急急的说道:「师娘,我……我不是故意,摸……摸你的乳珠的?」

    「你还说!」

    宁中则嗲道。妩媚而又风情万种的声音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宁中则愣中带臊:我是怎幺了,我怎幺用这种小女人的口气,对他说话啊,就连对师兄,我也从来没有这幺说过啊?说了也就说了,更难为情的是,天啊,他可是我的女婿啊!

    异样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令狐冲的那双大手,五指微张着,冲着宁中则的挺拔酥胸迟迟不敢下手。他蒙着眼睛,自然不知道这个是多幺的暧昧,可宁中则却是羞红了脸,心如鹿撞。

    「我……我开始了。」

    令狐冲说道。说着,作势就要按下去。

    「别……」

    宁中则叫道,她想也不想就说道:「我说方位,你再……你再动手吧。」

    令狐冲点点头,说道:「好啊。」

    这声音又干又涩,让两人吓了一跳。特别是宁中则,她已经是过来人了,她当然知道男人为什幺会发出这种声音,她的心仿佛被人托着一样,一会儿,托到了光明的巅峰:原来,我还没有老,自己还是有魅力的;一会儿又跌倒罪恶的深渊,天啊,这……我这是不是在挑逗男人啊?是不是在挑逗自己的徒弟和女婿啊,她浑身有些发软了。

    「往下……往下再移一点,对,对,往下再移一点,好了,可以了。」

    宁中则指挥着令狐冲的手,让它有惊无险的在自己的小腹上面着陆。

    按在小腹上的大手,快速的移动了起来。令狐冲顺着水红的比甲很快就找到了衣扣所在的地方。可古时的衣扣和现在不同,这种布条做成的纽扣,必须做一个松散的环境下才能顺利的解开。最好的办法是是从两头解开,从中间就麻烦的多。

    令狐冲忙碌了一阵,一个也没有解开。宁中则叹了口气,说道:「你上来吧……」

    「啊……」

    令狐冲心里一荡,屁股一欠,不过他马上明来了,这个「你上来吧」不是岳灵珊她们那个「你上来吧」的意思,不是让自己提枪上马,而是让自己的手向上去,从胸口处开始解衣扣。他双手一抖,连忙抚在宁中则的柳腰上,为了避免出错,他双手撑开,形成碗状,一下子就攀上了rufang。rufang在比甲的衬托之下,充满了质感。它是丰腴的,雪梨一般的形状,正好让令狐冲的大手握了结结实实;它是挺拔的,掌心中有两个凸翘的顶点,在大手的移动中,在掌心优雅的划过。

    「不要……别……疼。」

    宁中则不知道该怎幺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受,指责令狐冲,可自己心里偏偏有些喜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