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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了林季同,否则在林子独自待一晚上,她肯定不敢睡着。二十探路的树枝给了林季同当拐杖,他一瘸一拐,走几步路,停下,咳嗽两声。他掩住嘴,说:“抱歉,我身子骨比较弱。”二十微笑,表示自己不介意他的咳嗽。即将回到山寨,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男人的喊声:“搜这里。”二十想,要么山匪过来抓人,要么二公子过来抓人。总之他们要抓的人就是她。她连忙躲在林季同的身后。林季同停下了脚步,扶着拐杖,咳到曲背。“二当家。”为首的棕衣山匪喊道,见到林季同身后露出一截女人的衣服,他转头往后喊:“女的也找到了!”说完,他朝二十横刀,“女的,出来!”林季同伸出右手,似是隔空打掉那把刀。棕衣山匪连忙收起了刀,说:“二当家,那女的是鲁农未过门的妻子。”林季同笑了起来,“我早上走的时候,鲁农是孤家寡人,这一天时间,就寻到一门亲事了?”棕衣山匪摸摸鼻子,模模糊糊地说:“山里迷路的姑娘嘛,撞上了也是缘分。”林季同低了低头,抬起时凝起神色。虽瘦,却有威严,“姑娘走到这里,表明她不乐意这门亲事。我已讲好,明日天亮就送她下山。”棕衣山匪挠挠头。二当家比鲁头领地位高,听二当家的没错了。这边一群人走到路口。那边一个壮汉冲上来,焦急说道:“二当家,慕二公子要杀进来了。”这群山匪不知道慕二公子的名字,整日跟着“二公子”这一叫法。林季同皱眉,略有迟疑:“慕……二公子?”壮汉指指二十,“这个女的是慕二公子的人。”林季同打量二十,问:“你是慕二公子的人?”二十点头,缩起了肩。最坏的情况发生了。壮汉说:“慕二公子扬言要我们福寨陪葬,鲁农出去迎战了。”“太莽撞了!”林季同的脸上更加苍白了。“赶快去救鲁农。”林季同转向棕衣山匪,咳嗽几声,说:“我头晕乏力,不便出战。我教你一法,约莫……”他看了二十一眼,“约莫可以让慕二公子舒心些。”——慕锦才说完“自寻死路”四个字。鲁农双脚分开,使劲踩实地面,挺了挺刀。慕锦敛眉。千钧一发之际,山寨里拉起一个大嗓门,“头领,那逃跑的姑娘回来了!那逃跑的姑娘回来了!”“逃跑?”慕锦嘴皮动了动,忽然轻轻摇扇,扇起风了。棕衣山匪不知是不是在这山上喊惯了,嗓门如洪钟,不仅说给鲁农听,同时说给慕锦听,喊道:“那姑娘委屈落泪,不愿意咋办啊?”寸奔注意到,方才杀气腾腾的二公子,此时狂戾散了大半,正幸灾乐祸地看着鲁农。鲁农吐出一口浊气,一手拽起红衣领口,彰显新郎官身份。“成了亲,她自然就乐意了。”“莽夫。”慕锦轻哼,“强取豪夺,嘴皮上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劫富济贫的忠义之士。”鲁农忍无可忍了,他能当得头领,也有两把刷子,大刀一震,结实的右手粗臂将红衣绷得紧迫。棕衣山匪连忙冲下来,拉住鲁农。他收起大嗓门,声音压得极低,在鲁农耳边说:“二当家回来了,他说,别招惹慕二公子。”鲁农吹胡子瞪眼。但山寨也是讲规矩的。当家的有令,鲁农不得不从。他看一眼逍遥自在的慕锦,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撕烂慕锦那张脸。棕衣山匪死死拉住鲁农,又说:“二当家吩咐,放那位姑娘下山。”鲁农犹豫。棕衣山匪又说:“姑娘不肯嫁人,你强取豪夺,坏了山寨规矩。二当家让你自动领罚。”这倒将鲁农说得理亏了。他一大老爷们,有点儿委屈。他又不嫌弃她是哑巴。讲好了,成亲以后,他一定疼爱她。她怎就不乐意。鲁农气愤难平,蓄力待发的右手猛地砍向山石。山石碎裂,反震到他的胸膛,心口闷气才算纾解。他见到,娇小的二十颤悠悠自寨口走来,跟小兔子一样。女人以后再抢,二当家只有一个。当然听二当家的。“别怕,我不伤你。”鲁农收了刀。二十见他没有因为自己逃离而生气,松了口气。她感激地向他笑了笑。鲁农往回走。看着二十身上的灰土外衣,慕锦捻了捻自己的红披风,朝她说:“过来。”二十正在过去,只是脚下如龟速。她思索,这回又该如何应付二公子。慕锦说:“你还能再慢一点吗?”当然可以,于是她更慢了,向前两步,后退三步。慕锦没了耐心,从马上飞身跃起,直奔二十。此时没有绢帕,仓皇之间,她用双手捂住了嘴巴。等他到跟前,她才惊觉自己干了蠢事,立即放下手。慕锦仁慈,没有计较她这一古怪举动。他抱起她,反身回去。二十紧咬牙关,紧闭双眼,身子像是冲破了空气。接着,坐在马上。“没事了。”慕锦把她藏在披风里,拍拍她的背。三个字轻飘飘的,语气是二公子惯有的倨傲,二十不觉得是安慰。鼻尖闻到了檀香,她偷偷睁开一只眼,发现自己完全被他围在怀里。一件比晚霞更艳的披风包住了她。这么热乎的天,给她盖这东西做什么?慕锦看一眼闩溪溪口,说:“放火烧寨。”寸奔面无表情,只要慕锦下令,他多是一个字的回答:“是。”二十吓了一跳,掀起红披风,连忙摇头。福寨虽是粗鲁汉子,但到底没有真正伤害她。山寨二当家更是人美心善。她着急。左手竖起一个手指。一。停顿之后,她右手点左手的五根手指,左手点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一二三四五六七。慕锦问,“什么意思?”她又比了一次。慕锦看着她。寸奔说:“二十姑娘的意思,是不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二十连连点头。“哦。”慕锦不冷不热地回了一个字。过了好半晌,笑了起来。“也是,对付你,比对付他们重要多了。”他扶在她腰上的手,二十觉得比寒冰更凉。她胆怯地看他。慕锦把披风盖回去,盖得严严实实。他一手抱住她的腰,拴着缰绳的手调转马头,下令道:“回府。”马蹄声急奔远去。过了半晌,寨门两个喜庆的大红灯笼,“咚”、“咚”两声落地。鲁农早已脱了红衣,飞刀割断了灯笼绳。棕衣山匪劝道:“咋整坏了呢?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