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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会不会好一点?只可惜,当初撒谎的时候,这一点忘记了这重要的一点。想到这里,应苗苗觉得脊背有些发凉,端碗筷的双手也有些哆嗦地发抖,像受了惊的麻雀那般。早恋是很不耻的。尽管他们两个根本没有早恋。但是如果两个人经常出入成双,说没有早恋,谁信?应mama见女儿有些不在状态,连忙放下碗筷,轻轻拍了拍她背,柔声道,“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改天mama和爸爸一起买点水果,登门拜访老师也是一样的。”碗筷重重地落在桌子上,应苗苗轻轻地说了一句,“老师不喜欢见陌生人。”随后,起身走进房间,重重地合上了房门。门外是爸妈低微的吵闹声,尽管很轻,却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从小到大,爸妈为了自己读书的事,没少找老师。成绩差,请老师吃饭,成绩好,还是请老师吃饭。很多时候,这样的场合,餐桌上的她,就像个木偶,事事被动,还要一直微笑和点头。学习成绩是提升了不少,但是她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个严肃的问题。可是马上要成年了,许多事,结局才重要,不是吗?应苗苗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听使唤,却哭不出声响。父母往往一厢情愿,却从来没有问她愿不愿意,自己的心上像是压了块重重的石碑,令人喘不过气。一夜的头痛欲裂,听到外头的敲门声时,阳光已经透过窗纱晒单了床单上。应苗苗扶了扶困重的脑袋,勉强坐起身,喉咙里却像干涸的枯井,发不出半点声音,浑身酸痛无力。应mama推门进来,看到女儿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忙上前伸手碰了碰额头,很快缩回手,一脸心疼和惊慌,“苗苗,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这孩子额头怎么这么烫?”应mama一面说着,又伸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随后手忙脚乱地在房间里翻找起来。999感冒灵在热水中升腾,黄褐色的小颗粒在水中分散,变成nongnong甜甜的汤药,应mama伸手试了试温度,急匆匆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又满脸愧疚道,“苗苗,先把药喝了,mama上班快迟到了,如果还不舒服,就给mama打电话。”关门,开门,再关门。屋子里,又恢复了宁静。窗外的传来各种嘈杂的人声,各种车辆驶过的汽笛声,早餐店的包子香,热气腾腾的汤锅里装满了每一个早起行人的动力。应苗苗看了看玻璃杯里的药水,仰头一饮而尽。鼻塞似乎更严重了些,只是嘴巴稍稍有些湿润了,咽口水的时候也不再那么干涸了。全身依旧没有力气,应苗苗知道,今天应该是上不了课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也是。和从前一样,爸妈赶着上班,很少有时间照顾自己,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利索,风烛残年的时候,最需要被照顾的时候,却只能靠自己。许多次的生病,自己都是咬牙硬扛下来,等爸妈想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想到这里,应苗苗突然记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今天下课要教程孑然学吉他。他的基础薄弱,一天都不能落下。第9章想到这里,应苗苗坐起身来,猛呛了几口,全身软绵绵的,毫无力气。挣扎了一会儿,她还是选择了放弃。客厅的电话铃声在这里时候突然响了起来,两三声响过之后,屋子里又恢复了宁静,应苗苗慢慢地躺回被窝,用一块小手帕搭在额头上,昏沉沉进入了梦乡。恍惚间,应苗苗仿佛听到有人在敲门,声音不大,小心翼翼地,但是没有人说话。她揉了揉眼睛,从困乏中清醒过来,斜眼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是中午十一点整。肚子也开始叽里咕噜的合奏曲,门口的敲门声还在断断续续,应苗苗勉强从被窝里爬起身,头发蓬乱,睡眼惺忪地走到客厅,有气无力地问道,"谁啊?"门口的敲门声停了下来,只是依旧没有人说话。这是应苗苗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平时爸爸mama叮嘱地比较多,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万一门口的那个人是坏人,该怎么办?新闻里这样的事件屡见不鲜,听门外毫无动静,应苗苗越想越害怕,脑海里甚至都有了这样一个轮廓,当然,她非常后悔自己刚刚的回答。过了很久,再没有响起敲门声。应苗苗抚了抚自己胸口,想着兴许的自己想过了也不得而知。自己家所住的小区已经有很多的历史,已经很破旧了,很多人已经买了新房搬了出去,也有些外来打工人员看中这儿的交通和廉价的房租,在这里一蹲就是很多年。小区的住户杂,租客更杂,想到这里,兴许是别人走错楼层,敲错了门。困意再一次席卷而来,与先前相比,好像头脑又昏沉了些,脸庞想刚出锅的熟鸡蛋那样,guntangguntang。刚蜷缩进被窝,应苗苗突然听到厨房里传来哐当一声,听着是不锈钢的脸盆地掉在地上的声音。家里没有养宠物,父母也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回来,应苗苗全身涌入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她再次挣扎着坐起身,轻手轻脚地下了床铺,随手从房间内拿了本厚厚的字典,捧在手里头,朝厨房走去。厨房朝东,阳光正好落在灶台上,还没有靠近,应苗苗就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从自己眼前一闪而过。慌乱,害怕,恐惧。但是应苗苗还是硬着头皮朝那个身影靠了过去。她眼睛一闭,用力地抡起字典朝那个身影砸了过去。没有任何的声响,应苗苗只觉有温暖有力的大手扣住了自己的手腕,再睁眼里,却发现程孑然一脸无辜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怎么是你?”应苗苗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头脑一片乱糟糟的。程孑然看着她手中那本厚重的字典,无奈地摇头笑了笑,松了一口气。这本字典要是真砸下来,估计肯定能把自己砸出一个大窟窿。小姑娘的状态很是不好,声音沙哑,有气无力,喉咙里像被塞了团棉花,鼻音有些厚重,程孑然忙将她手中的字典放了下来,关切道,“对不起啊,我看你没来上课很担心,所以过来看看你。”“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你跟踪我?”应苗苗并不觉得此刻他的出现会让自己的病情好转,相反更多的只有麻烦。“没没没,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问了。你怎么样?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程孑然看着她一副精神不佳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好受,想伸手去扶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