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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遗篇(49)

    29年12月7日

    49、终点

    络腮汉子头也不回,依然在黄蓉的roudong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如牛一般粗喘着

    说:「刚去解手,却发现华筝帐里竟然有此尤物,一时没能忍住……」

    「华筝,她是……」几个牧民扭头问道。

    这种事本来就不登大雅之堂,华筝虽然早已安排妥当,可当人问起时,还是

    小脸一红,道:「不过是个宋军的女俘罢了。我看她还算有些姿色,便将她带来

    了草原,正好为我大元生育子孙,繁衍后代。」

    「华筝,你可真够意思啊!」一名生得如黑熊般的牧民拍拍华筝的肩膀说,

    「什么金银财宝,绫罗绸缎,哪里能比得上女人来得实在!」

    忽必烈南迁大都之后,很多草原上的男女都跟着去了,如今在乞颜部里已是

    不剩多少女子。在男多女少的环境下,不少牧民终身也不能娶上一个。如今华筝

    竟带回了一个公用的女人,自然让牧民们无比兴奋。

    华筝以手托额,道:「方才饮酒,以是有些累了,这便回去休息了。你们在

    此玩乐,切不可伤了她的性命!」

    「自然!」牧民们当然不会伤黄蓉的性命,他们还要在她身上好好发泄,才

    肯罢休。

    就在说话间,那络腮汉子已是泄精,拖着疲软的roubang从黄蓉的xiaoxue里退了出

    来。

    华筝一离开,蒙古包里剩下的便只有黄蓉一个女人。不过牧民们从没当她的

    存在,瞧她的模样,也是如坠十里雾中,也听不到几个人的商量。牧民顿时将那

    络腮汉子围了起来,问道:「如何?滋味怎么样?」

    络腮汉子道:「你们上去一试便知!」

    「好嘞!」那大个牧民看来已是憋得许久,搓着手道,「你们都和我争,让

    我先来!」

    被络腮汉子的jingye一激,黄蓉总算是恢复了些神志,缓缓地抬起沉重的脑袋,

    却见眼前晃动着许多人影,正摇摇摆摆地朝着自己靠近,张了张嘴道:「你们

    ……你们要干什么?」

    「当然是和你乐呵乐呵啊!」那大个牧民说着,裤带一松,套在腿上宽大的

    裤子顿时滑落下来,露出两条像野兽般生满了黑毛的大腿。

    「不……」黄蓉看得心里害怕,又在木架上扭动了一下。她的娇躯一动,无

    异于又一次勾引了那些牧民。别说是站在他面前的大个,就连在后头排队的那些

    人,裤裆里也开始起了变化。

    「华筝可真够意思啊!你瞧,连药物都给我们准备好了!」看着别人玩女人,

    自己当然无趣。许多牧民已在帐篷里找了凳子坐了下来。一人屁股刚沾上凳面,

    就见到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口大锅,便好奇地揭开来细看。那锅中满满地盛了刚

    刚被熬煮好的春药,看起来已是有些过火,连药汁都开始浓郁起来。

    他一开口,便引起了其他牧民的注意,纷纷围了过来,只听有人道:「既然

    有了药物,不妨给那条母狗灌下试试,看着她发情的模样,总比我们干等在这里

    的好!」

    「好!」又一个牧民拿起了放在铁锅旁的一个长嘴漏斗来,走到黄蓉跟前,

    伸手一把掐开了她的嘴,将那漏嘴蛮横地插进了她的口中。

    「唔唔!」黄蓉不停摇头挣扎,舌头和脸颊一齐发力,要把那漏斗吐出来。

    大个牧民用力地按住漏斗,对其他人喊道:「灌!」

    早已有人用勺子从铁锅里舀起一勺药汁来,朝着黄蓉嘴上的漏斗里浇了进去。

    「嗷呜!噗!噗!嗷呜!」黄蓉无法抗拒,一边朝外吐着药水,一边却不由

    自主地吞了进去。

    「来,用这个!」刚才拿漏斗的牧民在帐篷里寻找了一会,搜出一条牛筋绳

    子来。他二话不说,在漏斗上紧紧地缠了两道,将整个漏斗和黄蓉的脑袋捆在起

    来,在她脑后打上一个死结加以固定。

    「嗷呜!啊!唔唔……」黄蓉还待挣扎,可是口腔里已被坚硬的漏嘴压住了

    舌头,根本无法出声。她拼命地晃起了脑袋,可是嘴里的漏斗好像已经和她的脸

    融为了一体,纵使她如何挣扎,依然不能把那如影随形的漏斗从嘴里吐出来。

    「接着加!」所有牧民的兽性已经被完全激发出来,对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

    下手毫不留情。他们一人扶住黄蓉的脸,一人又从锅里舀起一勺药汁来,咕咚咕

    咚地朝着她的喉咙里灌了进去。

    「啊……」黄蓉凄惨地叫着,在口腔里满溢的药水不停地从嘴角两边流出来,

    顺着她倾斜的身子,瞬间便淌满了她的全身。

    「来,在你的saoxue里也涂上一些,想必会让药性发作得更快吧!」大个牧民

    用手指在黄蓉的胸口不停地刮着,把从她嘴里流下来的药汁都收集起来,捧在掌

    心,小心翼翼地挪到她的身下,全部淋了下去。他的手指夹带着那nongnong的春药一

    起捅进了那刚刚受过络腮汉子蹂躏的roudong里。

    「唔唔!唔唔!」黄蓉依然叫个不停,可是声音里已是充满了绝望。

    牧民们一勺接着一勺从漏斗里像黄蓉的口中灌着春药,不一会儿工夫,黄蓉

    的小腹已经微微地鼓胀起来,像一个充满了气的皮球。在白天的时候,华筝只有

    了小小的一碗药汁,就已经让黄蓉饥渴得紧,此时牧民几乎把整锅春药都给她灌

    了下去,而且还是内外兼用,顿时让黄蓉已经疲惫的身子又充满了欲望。

    「呃!唔唔!唔唔!」药汁驱散了她眼里的迷雾,让她又像当年在襄阳城头

    面对百万蒙古大军时一样,精光四射。只不过,这一次她渴求的不是胜利,而是

    男人的性器。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要?」大个牧民拍了拍黄蓉的脸问道。

    「唔唔!唔唔!」黄蓉无法开口,只能不停地点头。

    「果然是个sao货,吃下药水还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就已经忍不住了!」旁边

    的牧民哄堂大笑,又重新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看着黄蓉可耻的表演。

    虽然大个牧民已经脱下了裤子,随时可以把roubang插进那个又开始期待的roudong

    里,可是他现在看上去并不十分着急,慢条斯理地玩弄着自己的阳具,好像在向

    黄蓉示威一般。黄蓉已是等不及这漫长的过程,xiaoxue上的酥痒已经在身上蔓延开

    来,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在等待着慰藉。她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肢,让屁股在

    身后的木架上慢慢地磨蹭着,唯有如此,才能让她聊以自慰。

    「快!你愣着干什么?这条母狗已是等不及了呢!」牧民们都想着能快些cao

    上黄蓉,哪里能等得住大个子的磨蹭,纷纷开口催促道。

    「好嘞!我这就去满足她!」大个牧民二话不说,把准了阳具的方向,猛地

    一挺,乌黑的roubang便快速地滑进了黄蓉已经泛滥不堪的roudong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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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红肿充血的roudong被撑开,还不等大个牧民的彻底插入,里头已涌出许多白

    稠的液体来。谁也说不清这些稠液究竟是什么,yin水,jingye,和刚刚被灌进去的

    春药兼而有之。有了这些稠液,大个子的进入变得轻而易举,一眨眼的工夫,已

    深深地占据了整条花径。

    「啊……」黄蓉含糊却大声地叫了起来,腰腹又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在下

    体里,四壁的嫩rou也跟着不停收缩,紧紧地吸住了那大个的roubang。虽然她的肚子

    已被春药灌得几乎爆裂,可喉口中,嘴唇上仍干燥得紧,好像那些流进身体里的

    药水都要在她的腹下沸腾一般。

    大个牧民其乐无穷,也跟着黄蓉扭动的腰身一起,快速地左右动了动腰,让

    roubang在那汁水淋漓的roudong里搅拌了一下,稍稍地撑扩了下四壁。几乎紧贴的嫩rou

    像漩涡一般,把她整个人都几乎吸纳进去,如果不稍作调整,恐怕还没等他开始,

    就已经要xiele。

    黄蓉感觉下身被撑得愈发厉害,不由地又跟着浪叫起来。此时,她恨急了依

    然插在口中,几乎抵住喉咙的漏斗,让她叫不出声来,满腹的欲望,自然也无处

    发泄,无从表达。

    大个牧民稍稍往后一退,又迅速地朝前一顶,啪嗒一下,多毛的下腹结结实

    实地撞击在黄蓉的大腿根部,震得她整个身体都朝上窜了一下。黄蓉尽管脚踝被

    缚,大腿却还是相对自由,在撞击之下,大腿也跟着自觉地打了开来。

    如此一来,更方便了大个牧民的进出,随着内外滑动的roubang,一起被带出许

    多蜜液yin水,他浓密的阴毛顿时也糊成了一团,两个人的胯部瞬间变得狼藉起来。

    「这合欢散果然了得,想来这sao货已是欲仙欲死了吧?哈哈哈!」观看的牧

    民们大笑。刚刚喝下的许多马奶酒,此时开始在他们的脑中作祟,让他们变得更

    加疯狂,如禽兽一般,眼中只有那白花花的,充满了诱惑的rou体。

    「唔唔!」黄蓉无从反驳,就算没有漏斗堵住喉咙,她此时除了浪叫,便再

    也没有其他响声可以发出来了。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神志,在春药的作用和牧民

    的jianyin下,又开始变得模糊。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被自己虚构出来的世界里,只

    有快感和欲望,才是实实在在的存在,其他的一切,不过是无关紧要。

    大个牧民接连不断地抽插了近百下,黄蓉已是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可是满

    腹的合欢散就像无孔不入的水银,能够钻到任何细小的缝隙里去。每次高潮过后,

    很快又补给到她的心灵上去,让黄蓉一而再,再而三地沉沦,无法自拔。

    大个牧民的后腰已经开始酸痛,终于稍稍缓了下来,由于疲惫,身子也跟着

    朝黄蓉的小腹上一压,依靠着想要休息片刻。可他不压不要紧,一压之下,那一

    肚子的春药又从肚里被挤了出来。

    黄蓉感受不到呕吐感,感觉喉咙已经成了一条笔直的通道,进进出出全无阻

    碍,就连从腹部喷吐出来的药汁,也如地眼里的喷群,除了能感受到液体的流动,

    根本无法控制。一会儿工夫,她的口腔里已经溢满了药汁,由于嘴巴被漏斗堵了

    起来,从嘴角溢出去的药水少之又少,只能顺着那笔直的漏嘴,又迅速地回流上

    去,把整个漏斗又全部满上了。

    大个牧民立即发现自己的姿势有所不妥,急忙把上身从黄蓉的腹上挪开,这

    才让迷糊中的黄蓉松了口气。虽然感受不到半丝呕吐感,可当药汁在喉咙口回流

    的时候,她还是不能呼吸。牧民刚松开上身,黄蓉便感觉一阵轻松,不由地又深

    吸了一口气。一吸气,盛在漏斗里的药汁又咕咚咕咚地冒着气泡,重新往她的喉

    咙里灌了进去。

    黄蓉无法吞咽,但药汁全然不听使唤,又回到了她的肚子里,喝了又吐,吐

    了又喝的药水,就像经过发酵的老酒一般,效果立竿见影,黄蓉忽然眼前一黑。

    不过,她没有昏死过去,只是又沉沦到欲海之中。

    大个牧民终于休息了个透彻,重整旗鼓,挺枪再战。又是连续近百次的抽插,

    终于把一股jingye憋了出来,像撒尿一般,哗啦啦地流进黄蓉的身体里去。

    「完事了就赶紧走开!」牧民等到那大个子完全射出,排在他身后的那个牧

    民用力地把他往旁边一推,取代了黄蓉大腿中间的那个位置。

    「唔……」黄蓉的眼神像灰烬中的星火一般闪烁了几下,朝着新来的牧民缓

    缓地摇了摇头。

    那牧民仿佛没有看见一般,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腰身一挺,又重重地插了

    进去。

    黄蓉连续遭到两个牧民的jianyin,yindao内壁已隐隐作起痛来,可是当第三个牧

    民把阳具再一次插进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又堕入到黑暗之中……

    次日一早,在那个闹腾了一整夜的蒙古包周围,精赤着上身的牧民有的呼呼

    大睡,有的拿刀切割着早已冷却的牛羊rou,大口大口地啃食着。在蒙古包内,仍

    有三三两两的牧民在持续不断地jianyin着,好像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一般。

    华筝从大都来到乞颜部,风餐露宿,终于能够在自己的帐篷里踏踏实实地睡

    上一觉。等到天色泛白,醒转过来的时候,听到不远处依然有人在吆喝和喧闹,

    只不过响动已经没有她入睡前那么热烈了。她弯腰出了自己的大帐,已有三五个

    牧民一脸满足的迎了上来。

    「华筝,你醒了?」牧民们问道。

    「她怎么样?」华筝点点头反问。她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黄蓉。

    「你放心,那婆娘的身子强壮地很,死不了!」牧民说。

    华筝走到那个蒙古包前,将帘子一掀,只见里头正又几个光着身子的牧民,

    仍在黄蓉的身上耕耘着,便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回去吧,照你们这样的玩法,

    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是承受不住的!也总该让她休息休息的。不过你们放心,我

    不会杀了她的,你们什么时候想要了,随时可以再来!」

    牧民们谢过华筝,收拾起衣物,这才心满意足地上了各自的坐骑,朝着远处

    自己的蒙古包里驰去。

    走的慢的几个牧民,却看到从华筝的帐篷里出来几名侍卫,侍卫的手中,抬

    着一定沉重的木桌。他们将木桌放到门前的空地上,摆上一个木牌和几盘水果酒

    菜。

    「你这是要做什么?」牧民奇怪地问。

    华筝也不答话,带着牧民走到那木桌前。只见木桌的正中,端端正正地放着

    一个灵位,灵牌上写着「宋义士郭公靖之位」,不由地惊道:「郭大侠死了?」

    华筝点点头,咬牙切齿地指着黄蓉的蒙古包说:「没错!都是那个贱人害的。

    我这次把她带来草原,也正是为此。我要她每天对着郭大侠的灵位忏悔恕罪!」

    就在说话间,几个侍卫已经把黄蓉连人带着木架抬了出来,摆放在郭靖的灵

    位之前。木架上的黄蓉依旧神情恍惚,两眼又陷入到迷雾中,只不过张开的大腿

    间,翻开的rou唇重大得像两颗蜜桃,紧紧地挤压着中间黑幽幽的roudong,roudong里蜜

    液流个不停。

    华筝再也不理会那些牧民,径直在郭靖的灵位前跪了下来,口中喃喃道:

    「郭靖哥哥,你看到了吗?我这种报仇的方法,你可还满意?愿你的在天之灵,就

    此安息!不过你别怕,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的!」一边说,一边在膝下蒲团前的铁

    锅里,烧进许多纸钱进去。

    黄蓉浑浑噩噩,瘫软在木架上,黑洞洞的双眼仰望着碧蓝的天,很多人都以

    为她已经彻底丧失了神志。可他们没有察觉,从她的眼角边,慢慢地滑落下两行

    清泪来。泪水很快就融入了沾满在脸上的jingye里,无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