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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毕竟是个互相利用的关系,不能把对方当亲大哥那么得罪。香川次郎早在哈尔滨时就劝他娶个日本女人,这回又是热情非凡的哈哈不止。如果香川次郎做了媒人,那他真就是不娶不成了。一身热汗渐渐退去,他扭头望向了余至瑶:“二爷,你傻站着干什么?”余至瑶慢慢走了过去。弯腰在床边坐下来,他只是握住了何殿英的一只手:“小薄荷,你这是刚从文县回来?”何殿英歪着脑袋看他,在枕头上点了点头。余至瑶心平气和的审视着他,片刻过后,抓起他的手送到唇边吻了一下。何殿英觉察出了他的爱意和温柔,于是心中越发悲伤了:“我说,你那个凤儿打扮得可是够sao啊!”余至瑶当即一皱眉头:“不要胡说八道!她才多大?”何殿英的脸上忽然狞笑了一下:“多大?该长的都长全了,你说多大?凤儿,宋逸臣的女儿,我记住了!”余至瑶立刻沉了脸:“你要干什么?你要是存了这个心思,就给我滚!”何殿英听了这话,脸上狞笑忽然变成苦相。拽过余至瑶的手狠狠咬了一口,他在床上哼哼呀呀,一分钟里换了无数个姿势,是个抓心挠肝的闹心模样。余至瑶姿态僵硬,没有乱动,因为正在聚精会神的忍痛。手背上的牙印已经渗出淡淡的血——何殿英的牙口太好了。何殿英没敢对余至瑶说自己家里来了个日本姑娘,单是扯着余至瑶肆意纠缠,手上力气又十分大,时常就让对方疼到呻吟出声。后来余至瑶被他惹的起了兴致,一翻身把他压到了下方,气喘吁吁的叫道:“小薄荷,小薄荷……”何殿英用力合拢了双腿:“别……别他妈乱顶,你那玩意儿能捅出人命……”余至瑶没想要何殿英的命,他只是身不由己情不自禁。力不能支的被何殿英掀下身去,他滚了个仰面朝天。这回他不动了,只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下身那里忽然一痛,是命根子又被何殿英攥了住。何殿英凑了上来,嘻嘻笑道:“二爷,看你像匹大洋马似的,让我骑一圈行不行?”余至瑶闭上眼睛,摇了摇头。“那你以后就少压着我乱动!你这玩意儿早归我了,要用也是我用,你不许用!”余至瑶低声笑问:“你怎么用?”何殿英哑然片刻,随即在余至瑶身上乱掐一气:“二爷,原来我可没少勾搭你,送上门了你都不要。如今怎么忽然知道我的好了?”这个问题让余至瑶想了又想,一时间却是不知从何说起。于是侧身面对了何殿英的眼睛,他索性是一言不发。午夜时分,何殿英像个贼似的,从余公馆后门溜了出去。翌日下午,凤儿戴着大遮阳帽也回了家。宋逸臣依旧是无影无踪,余至瑶满心狐疑,开始派人去找。第64章反应自从何部队组建完毕之后,香川次郎就越发的想要让何殿英娶个日本女人了。何殿英实在是个有价值的人,在市区内,他能弹压地面;在市区外,他还能派兵打仗。地头蛇是最要善待的,因为一旦失控,就会兴风作浪。当然,森园真人还活着,老师父的面子很大,足以把何殿英笼络到日本一方;但是如果再给何殿英一个日本家庭,那是不是会更好呢?香川次郎半玩笑半认真的,几次三番催促何殿英迎娶青山友美。何殿英被催得烦了,索性说道:“我倒不是很看得上她!”香川次郎做出惊讶表情:“唔?”何殿英硬着头皮吹毛求疵:“长得不行!”香川次郎一皱眉头,立刻开始赞美日本女性。他在哈尔滨是见过青山友美的,所以这时很有底气,认为不是日本姑娘有问题,是何殿英的眼睛有问题。何殿英并非只有香川次郎这一位日本相识,其他的日本朋友也听说了此事,纷纷都要道喜。和平常的政府高官相比,何殿英的地位似乎更高一些,因为手里攥着门徒无数,真有实力。日本人对他一直挺客气,而他心里忌惮着对方,也不敢把道喜的人撵出去。何殿英坐在小老九这中日结合的公馆里,把小老九拽到眼前翻来覆去的骂。他坐在榻榻米上,小老九跪在地板上,听着听着就打了个哈欠,意意思思的想要逃走。何殿英看出来了,一把攥住他那半截残臂:“怎么着?不爱听了?”小老九抬手揉了揉眼睛,然后一本正经的答道:“爱听,特别爱听,大哥你接着说。”何殿英张了张嘴,忽然忘了下一句要说什么,故而怒道:“我说个屁!”小老九恭顺的点头:“大哥就是说出一堆大粪来,我也听着。”话音落下,他挨了个劈头盖脸的大嘴巴。青山友美因为不肯嫁给铁路局的同乡职员,已经和mama嫂子全部闹翻。她不知怎的就那么爱何殿英,所以决定无论结果如何,都要过来试上一试。就算何殿英真的不肯娶她,那她在嫁人之前再来看他几眼,也是好的。夏季酷热,花花草草都被晒成蔫头耷脑。友美在哈尔滨时,从高丽邻居那里学会了做冷面,这时便在厨房忙忙碌碌。及至冷面端上来了,何殿英正好骂到口干舌燥。扭头看了友美一眼,他忽然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可奈何。起身走到小矮桌前盘腿坐下,他也不让人,自己端起一碗就吃。友美跪在一旁盯着他看,片刻过后问道:“好吃不?”何殿英潦草的一点头:“还行。”友美又问:“再来一碗?”何殿英对她一眼不瞧,单是把空碗向旁一递。友美从此天天在家做冷面,一天至少要有一顿。李振成从文县回来了,也住在小老九这里。吃了几顿冷面之后,他也觉得友美不错。“这个友美啊。”他私下对小老九说:“脸挺白净,屁股也大,还会伺候人。我看大哥娶她比娶别人强。”然后他就跟着小老九,一起呼唤友美为“嫂子”。这让友美有点为难,不知该不该答应。李振成回来那天,宋逸臣也回来了。余至瑶这些天四处派人找他,遍寻不到,急得心里七上八下。这时见他大模大样的登门前来,心中喜悦之余,又是腾起了一股子怒气,当头就问:“你到哪里去了?”宋逸臣知道自己任性失踪,惹人牵挂,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弯腰一笑:“二爷,对不住,让您担心了。”余至瑶站在他面前,拧着眉毛追问:“你告诉我,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宋逸臣沉吟了一下,似乎不知当讲不当讲。偏巧此时,张兆祥带着一名仆人热热闹闹的进了门,倒是打破了这个沉默的局面。张兆祥乘坐汽车跑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