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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住院资料交给你。徐医生你好好干,别说什么转正了,没准有一天,这个心胸外科都会是你的!”李博士笑着连夸带赞的,竖拇指又拍徐冉肩膀的,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徐冉听得分明这些话里nongnong的讽刺意味,但他也无话可说。他知道这些天李博士为了12床巫起凡忙前忙后,没有功劳至少也有苦劳。突然上面撂下一句话,就把辛辛苦苦设计的治疗方案和弄好的原始资料统统交给他,就等于是把全部的心血交付与他人。徐冉不想做这样的人,但是金博士却欣欣然地接过李博士手中的一摞文本,云淡风轻地说了声,“谢了。放心,以后,12床好了之后,我们不会忘记了李博士的那一份功劳的!”李博士明明知道大势已去,但至少以为还能出一口恶气再说,没曾想一下子居然被将了一军。一时之间不禁进退不得,也是情急之下恼了,从口齿间生硬挤出几个字来,“好,谢了,不过,金博士你也别忘了,在别人那块儿,助理医师是搭头,主治是主角,哪里像我们金博士风格高,肯提携下辈,也该咱们徐医生命好,摊上个好前辈,日后自然会前途一片光明,芝麻开花节节高了!”瞬间金博士的脸色唰一下白了,过了一会儿渐渐转红,看着像染坊新染的一块布。徐冉早见识到知识分子的刻薄程度,骂人无须一个脏字,被骂的那位就已经倒地流血不止了。他只是觉得有些悲哀,人生在世,就短短那么一瞬时间,还大把大把都付诸于人和人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那个小家伙还寻死觅活呢,这边已经好戏开锣。李博士终于抒发出了堵在胸臆的一口恶气,抬头挺胸出了办公室,剩下金旭日一脸讪讪对着徐冉,没好气地,“还瞪着眼看什么,下班下班!”也是,这么一晃又到了下午五点半。徐冉想找金旭日把他手中抱着的一摞巫起凡的原始资料要过来好好看一看,但金旭日什么也不说,紧紧搂着手中的资料,抬脚就走。金博士这时打定的主意是:当然不能让徐冉这小子看,刚刚那该死的李博士明枪暗箭的一堆话,不外乎就是嘲笑我混得还不如一个后辈,别以后真的反了反了,白白让这死小子给抢了我的风头。徐冉又不是傻子,能看不出金旭日的那点小算盘吗。他就是觉得只要人存了这防范的心思,以后和金博士搭档的日子就愈发的难了。他下了班,回到家,看见锅里有微温的菜,瓦罐里有热气腾腾的鸡汤,打开电饭煲,里面还有清香扑鼻的泰国香米饭;再找了屋子里一大圈,什么便条也没留下,这说明,院长是赶着回来给他做了合口的饭菜之后又匆匆忙忙走了,看着赶忙的程度,不用说就是又加班或者加课。顿时就有说不出的心疼。平素里两个人挤在一起惯了。猛然剩了自己一人孤零零的,徐冉觉得做什么都无精打采,吃什么也不觉得甜香。但是怕余江中回家看饭菜没动,又会责备他不注意身体,只好硬着头皮吃了些,又在饭盒里装了明天的饭菜,慢慢收拾了碗筷,慢吞吞洗了碗,然后斜靠在床头,交叠着双腿看心胸外科学。读书的时候,同学们都觉得徐冉是神人。说也奇怪,任何教科书,无论多晦涩难懂,只要徐冉看过一遍,他就能整章整章背下来,甚至连附注,连页码徐冉都能说的一个都不错;讲起来条理还特清楚,思路忒明白。说白了,徐冉天生就是读医科的料!大学毕业时候老师都说徐冉可惜了,如果继续读下去,轻轻松松就能读到博士后,以后再出国走一遭,文凭啊镀金啊什么都有了,这是现如今医学生的必然趋势。徐冉却一天也等不了了,他真怕书如果继续念下去的话,自己身上那种风尘味就深入骨髓再也消除不尽。当年的他是那么决绝,以至于把余江中院长当了唯一的一块浮木-----现在的路走得果然一如院长之前反反复复警告过的那般艰难,但幸好徐冉至今毫无半点悔意。前方的路,无论多么崎岖艰险,只要那个走的人不觉得苦,疲累和后悔,就值得一路向前。抱着厚厚的专业书,心无旁骛的看了许久后,看累了的徐冉脑子里开始凌乱地漂浮着一些画面,一些零零散散的回忆,这种游离状态维持了一段时间之后,他闭上了眼睛。不知什么时候,门呀的一声开了,还带着从门缝带进来的一股子冷冽的风,迷迷糊糊当中的徐冉一下子惊醒过来,揉揉眼睛,下意识叫了声,“院长吗?”“嗯。”有温和的声音应了声。徐冉惊喜的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可是这个动作实在太生猛了,叠着双腿的傻小子完成一气呵成的弹跳动作之后才感觉到双腿早已经麻痹,当脚跟着地的那一刹那,徐冉整个人重心不稳地摔倒在地。“哇!”他惊呼一声,一屁股跌到。余江中再如何眼疾手快,也只能跑过来,双膝跪在地上,双手环抱住了徐冉的腰。“傻子,是不是又坐没坐相了?说了一千次,不许那样坐,会影响血液循环,偏偏就是不听。什么时候才肯听大人的话啊。”很拧巴的,徐冉摇着头,手指塞住耳朵,做出稚气的一派动作来,“就是不听就是不听!”余江中想要扶徐冉起来,可顽皮的孩子哪里肯起来啊,还一把拉住余江中,生生把他也拽到在地上来。余江中只得依了他,可过了几秒之后,又提醒徐冉,“地上凉,快,别淘气,傻孩子。”徐冉本来不想那么听话,可转念一想,地上确实凉,对老人家的腰不好,便咕噜一声从地上爬起来,边爬边伸手去抱余江中,边抱边撅嘴,“来,院长大人啵一个呗。”余江中顺从地在徐冉脸上啵了一下,轻抚了一下徐冉的脸颊,“别叫我院长了,早已经不是了。”语气平和,并没有失落的成分在里面,可是,徐冉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对于他和他来说,都是一种惯性。失去这种惯性,对光圈里的人和光圈外的人来说都是一种严峻考验。失去光圈的那个人从高处不胜寒的处境下掉下来,站得越高失落越多;光圈外的人往光圈里看,从来都觉得那个圈笼罩下的人看起来即圣洁又崇高,忽然之间,光圈里的那个人什么都没了,变得和周围的所有人并没什么两样。“好。”徐冉应道。顺手揉揉院长的脸。“以后不会了。”顶多在心里默默地喊一声好吧。沉默一阵,余江中转身,过一会儿,手中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