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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安,开口问到:“那些被制住的人,都安顿好了吗?”“小姐就别cao心了,都打晕,扔在没人的角落里了!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们干的!”小安满脸兴奋的回到,她有好久,没有打得,这样开心了!她们只是一个,进京述职的官员家眷,品级再高,也没有在京城,随便抓人的道理,要是处理不好,被人拿了把柄,可是要出大事的,因此,沈云初才会如此小心谨慎,怕小安一高兴,就将人,抓回了家里,可就难办了,现在,听她这样说,总算放下心来。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向青岩寺外走去。此时,等在院子外,不远处的常保,正一头雾水,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上,他抬手挠了挠头,用手肘怼了怼,站在自己身边的初一,一脸不解的出声问到:“初一,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明明是跟着,户部尚书家小姐的马车,一直到了青岩寺,才回去的,为什么,这院子里的女人,不是户部尚书家的小姐啊!”“怎么回事儿?我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那个沈世然,沈公子,怎么突然,就变成女人了?”初一被他怼得,一个踉跄,扭头冲一脸疑惑的常保,翻了个白眼,不满的说到。常保没怎么见过沈云初,所以没听明白,初一说的是什么意思,仍然执拗的,再次开口问到:“屋里的女人,到底为什么,不是户部尚书家的小姐啊!“初一自己都是一脑袋问号,并不想搭理他,可是,心里也知道,就常保,那一根筋的性格,如果自己不回答他,他就会一直问下去,只能有些无奈的道:“马车里坐的什么人,你又不知道,你跟着那户部尚书家小姐的马车,走了以后,那户部尚书家的小姐,就跟着户部尚书家的夫人,一起坐着夫人的马车,去了英国公府,办的赏梅宴。”“哦,原来是这样!”常保点了点头,终于弄明白了,这件事情,不过,片刻后,他却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般,猛地跳了起来,惊诧的高声喊到:“所以,他们是故意,这么做的!”“不然呢?!”被他吓了一跳的初一,又忍不住,冲他翻了个大白眼。一个多时辰后,贺书渊带着常保和初一,满脸笑意的从青岩寺里,走了出来,在看到徘徊在,停在门外角落里的,马车旁的小安时,径自走了过来。他站在马车旁,也不知道,是在对,等在马车外的小安,还是对,坐在马车里的沈云初,笑着说到:“你们先走,我跟在你们后面!”“啊?!”小安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禁有些呆滞,可是,坐在马车里,想了许久,已经把事情,大概想清楚了的沈云初,却是心中一喜,脸上泛起了丝丝红霞。☆、第七十三章沈云初的马车,刚刚到沈府门口,还没等停稳,就看见一脸焦急的沈维明,从沈府大门内,急匆匆的冲了过来,一见到沈云初的马车,便快步迎了上去。“你没事吧!没磕到,碰到哪里吧!没受到,什么惊吓吧!”马车刚刚停稳,沈维明便一把,撩开车帘,看向坐在马车车厢里的沈云初,一脸关切的问到。跟在沈云初身边的护院,原本就是他,为了保护沈云初,特意派过去的,一有风吹草动,自然会回来,跟他一五一十的禀报。因此,沈云初在青岩寺门口,等贺书渊出来的时候,沈维明已经从,先回来的护院口中,得知了,今天在青岩寺里,发生的事情,又怎么会不担心,沈云初这个,自己唯一的女儿。“我没事儿,父亲不要担心!”坐在马车车厢里的沈云初,看向一脸担心的父亲,一边矮身,往马车车厢外出,一边笑盈盈的回了一句。沈维明伸手,扶住沈云初的胳膊,将她扶下了马车,待到看清楚,自家女儿脸上,不仅没有惊惶,气恼的神情,反而还浮现出,一抹含羞带却,隐含甜蜜的笑容,心中不禁有些纳闷。可是,当他一抬头,看见街上,徐徐行来的马车,停在自家门口,一身淡青色锦缎棉袍的贺书渊,从里面,走了下来时,便瞬间明白了,是为什么,眼中也不禁同时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你先进去!”沈维明低头对女儿,说了一句,待沈云初带着小安,进了府门后,沈维明才看向,缓缓走到自己身前的贺书渊,开口问到:“你对今天的事情,有何想法?”“很开心!”贺书渊看着沈维明,笑吟吟的回到:“跟沈大人一样开心!”哈哈哈哈…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后,沈维明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然后,猛地上前一步,伸手拉住,贺书渊的胳膊,一边拽着他,往沈府里走,一边笑着说:“好,好,好!走,咱们进去说!”同一时间,户部尚书府内,“砰!”的一声,随着茶盏落地,被摔得粉碎的声音,同时响起了,户部尚书许广文的怒吼声,“废物!这么点事儿,都办不明白!”“老爷,我们…我们的人,明明…明明已经看到,他进了青岩寺,谁知…谁知,最后,进去院子里的人,不是他啊!”管家战战兢兢,又有些委屈巴巴的小声回到。“后续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可别再办砸了,给我添乱!”许广文烦躁的冲管家,挥了挥手,不欲与他纠缠这些,既然事情,已经失败了,如何尽快处理好,后续的事情,将影响,降到最低,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老爷放心,那个女人,只是以为自己,被下人撺掇,去给自己挣个好姻缘,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们策划的,至于那个下人,都已经处理干净了,绝不会牵连到,我们头上,只是…”管家说到这里,看了眼一脸暴躁的许广文后,才又有些小心翼翼的接着说到:“只是,那个贺书渊,此时,一定已经知道了,是我们,要算计他,他会不会…”“他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不过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空有名声的穷书生罢了,大家看好的,是他的将来,他要是没有了将来,再有本事,又如何!”许广文眼中的阴狠之色,浓郁得仿佛要从他的眼中,流淌出来,看得管家,都不禁心头一寒,忙连连点头,再不敢多嘴,转身快步向屋外走去。原本以为,名满天下,却家世普通的贺书渊,那么痛快的,就答应了,与他家的这门婚事,是看中了他的权势,想要攀附与他,定会事事,以他的马首是瞻。结果,谁知,贺书渊却断然拒绝了,自己让他,拜左督御史裴显鸣,为师的要求,这才让许广文惊觉,贺书渊是个不好摆布之人。现在,尚且如此,那以后,等他高中进士,入了仕,做了官,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