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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甘愿吧!」「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不会再去和你后宫的人勾搭。」慕容必谦脱了他最后一件衣裳,手掌包住了他的分身,像是惩罚似的一握。李玄不由得闷哼了一声,面上却仍是淡然之色。慕容必谦被他无动于衷的表情气得心头火起。他虽然决定要好好待他,可是也要他有同样的热情才是。这么点着xue道强上,还是从未有过。他自诩风流倜傥,万人爱慕,自然不会做这种下作之事。可是如今鬼使神差地,却是忍不住想要强上了他。竟是被这人逼到这个地步了。慕容必谦很是气恼,拿了助兴的媚药出来,原先还只是想在兴奋之时用上,此时也是顾不上了,当下用指甲挖出一些,抹到李玄的后庭处,细细抹开了。慕容必谦每次与他交媾都做到细心体贴,润滑的脂膏都是随身携带,李玄早就习以为常,但却没有半分感动。他岛上那么多弟子,每一个人都享受过他这种周到的伺候,这又能算得了什么?他乃是堂堂天子,若真的想要寻欢作乐,只需随手一招,就能有无数人心甘情愿地拜倒,任他亵玩。但这盒脂膏却是色泽淡黄,如同琥珀一般透明。他心知有异,却是并不开口相询。不过多时,便感到下体火热麻痒,竟有种无尽的空虚之感。「你给我抹的是什么?」慕容必谦道:「我精心炼制之物,专程给你的,香味也是你常用的香囊味道,想来你定会喜欢。」「毒药?」「如此珍贵的媚药,怎么可能是毒药?我那几个兄弟苦苦哀求,我也不会给他们一星半点。你看我多疼你,什么都给你用。」此时李玄只觉得浑身虚软发热,背上汗水淋漓,而慕容必谦浅色的唇瓣一张一歙,竟是诱人至极。「是么?」他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声,却觉这句话嘶哑得有些陌生。慕容必谦自是看出他药性发作,连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想到在岛上时李玄与他毫无芥蒂地交媾,那种水rujiao融的感觉几乎再也没在别人身上感受过,他不由得从心底涌上一种激动,拍开了李玄的xue道,俯身吻住了他。略薄的唇瓣看起来显得有些无情,可是含在口中时却是再合适也没有。他吻了片刻,自己也有些意动,暂时放了他,解了衣裳。而此时的李玄乍然失了他的身体,支撑起身,竟是来抱他。赤身裸体对慕容必谦来说司空见惯,但这人蜜色的肌肤中泛出血液的晕红,却是让人忍不住热血沸腾。他一手托着李玄的腰,另一只手却是飞快地脱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和这个男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玄儿,我还是喜欢你这么热情的样子。」慕容必谦激动难抑,手指摸到李玄的后庭处,果然此时柔软得让人心痒难耐,甚至被他的手指碰触时,还会蠕动着想要吞掉,更是让人心神欲醉。慕容必谦再也不拖延,taonong了一下自己的分身,很快变得既粗且硬,狰狞得让人不得不服气。他对准李玄下体的甬道就要进入时,李玄却是在这时忽然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推开了他:「黄龙主,请你……自重。」「我为什么要自重?人家有哪对夫妻关起门来还要自重?」慕容必谦很是郁闷,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胸前的一点,轻扯了一下,几乎是立时,李玄的rutou就已发硬,他不由得轻喘了一声。「你看,你明明对我是有反应的,又为何抗拒呢?」慕容必谦趁着他失神时,对准他的xue口挤了进去。那柔软的xue口不断扩张着,容纳他的巨大。「此处若是不为交媾而生,又为何被进入时会有感觉?」他振振有辞,手指在迎风挺立的rutou周围那一圈褐色晕点画着圈圈。李玄的身体早已是敏感至极,被他这么爱抚,不由发出一声呻吟。「别……别碰我那里……」「要叫我夫君才是。」「谁跟你是夫妻!」他喘息着,想要拉开慕容必谦的逗弄,但手抬起时都是软绵绵地,搭在慕容必谦的肩膀上,竟然忍不住想去抚摸他滑腻的肌肤。「除了这张嘴,你别的地方都比以前令人心动十倍。」慕容必谦有些无奈。只可惜他这次没带玉魄胆在身,不过毫不讳言的是,他对他冷冰冰的一面也挺喜欢就是了。那种帝王的威严,相信在历朝历代的皇帝当中也是少见。李玄不想听他胡言乱语,但身体已不听使唤,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他,想要他进入自己得更深。「啊……」他呻吟了一声,感觉到慕容必谦顶在了他甬xue中那极致敏感之处。「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么热情地对我,听到你的呻吟,我骨头都酥了。」慕容必谦口无遮拦地赞美,却是更让他心如死灰。他的本性并不热情,可是从慕容必谦的表现上看来,他会对自己第二次产生兴趣,想必就是那个得了失心疯的李玄。这种晦暗的心境在炽热的情欲之中一掠而过,注意力很快就被慕容必谦拐到了情事上。快感比起以往每次都要强烈,甬道中竟是隐约渗出液体,让慕容必谦的抽插更是畅通无阻。「陛下的龙液真是让微臣喜不自胜……」慕容必谦惊喜之下,立时就想到这是黄龙珠的缘故。经过长久的酿制,这人的身体只会变得越来越合他心意。「住口!」李玄又羞又怒,厉声让他不要再说。但在yin靡的此时,却像是调情一般不起用处。「微臣遵命,陛下。」慕容必谦笑吟吟地应允,倒也从善如流,抱着他的腰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房间里只听得到yin靡的水声和彼此粗重的喘息。这种安静让李玄更觉得难以忍受,他闭上眼睛,然而心思混乱至极,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去运转养生功。体内的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总觉得慕容必谦的刺激还不够。这媚药药性之烈,令人心生恐惧。他分不出背上是热汗还是冷汗,开口道:「你能不能再用些力?枉你身为yin岛之首!」他故意想要说得冷漠,但神情的狼狈和声音的颤抖早就泄露了他并不能冷静的秘密。慕容必谦嘴角微微翘起,倒也不去戳破他,心中却是在懊悔怎地不早些用媚药,也省得前些天同他虚耗这许多时光。他进进出出的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李玄终于忍不住呻吟:「嗯……」「是不是很舒服?」「你快些!没力气了么?」慕容必谦听着他含怒却又轻颤的声音,心中暗自得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却听他压抑地喘息了一声,白浊的体液喷薄而出,人却是晕了过去。慕容必谦下意识地搭了搭他的脉,不由愀然变色。李玄的脉象虚浮无力,面上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