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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府丞脸上露出来紧张的神色,瞪了一眼不会说话的卫寒舟。卫寒舟脸色如常,恭敬地说“劳烦府丞大人挂心,下官府中只有娘子一人,生活简单。不像大人府中娘子众多,要cao劳的事情想必更多。想必大人府中事情众多,下官就不打扰了,先带我家娘子离去。”说完,卫寒舟转身,牵着柳棠溪的手,朝着巷子口走去。柳棠溪整个过程都出于懵逼状态,不知道那两位到底在说她什么,也不明白为何卫寒舟一句话就让那二人变了脸色。等走出了巷子口之后,柳棠溪忍不住问道“刚刚是怎么回事儿啊?那两人是不是在说我?可是有我不知道的什么事情发生了?”卫寒舟环顾了一下四周,轻飘飘地说“没什么,两个不相干的人。”“哦,可——”“娘子想吃什么?那边有面,那里有馄饨,还有……”听到这话,柳棠溪朝着大街上看了过去,瞧着灯火通明热闹的街市,她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转移了,兴奋地看着大街上的吃食,松开了卫寒舟的手,朝着前面走去。卫寒舟见她开心,松了一口气,跟了过去。京城可真繁华啊,晚上还有这么多人。来这个世界两年了,她这还是第一次在晚上出来。以往这个时候,她大概不是在做饭,就是在吃饭。看着眼前这些,她感觉像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瞧着这些好吃的东西,柳棠溪感动地热泪盈眶。闻着这些味道,她的肚子已经开始叫了起来。走了许久,看了好多东西,柳棠溪也没想好要吃什么。她是这个也想尝尝,那个也想试试。可她没钱!她一共就十多两银子,估摸着吃吃喝喝,没有进项的话,用不了多久就没了。忍了许久,柳棠溪走累了,见前边人多,似是有人在说书,便跑过去凑了个热闹。那说书的正在休息,说是半刻钟后开始。瞧着围观的人那么多,柳棠溪觉得这个人许是非常厉害,讲故事好,所以,她在附近找了个馄饨摊子,朝着走在后面的卫寒舟招了招手。两个人一人要了一碗馄饨,坐在那里等着。馄饨六文钱一碗,比镇上的贵多了,镇上也就两文钱一碗。可是再贵,也得吃饭不是。这外面的小摊子都这么贵了,想必酒楼里的更贵。馄饨很快就上上来了,瞧着皮薄rou多的馄饨,柳棠溪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拿过来勺子,吃了起来。虽然很烫,可是,好吃啊!镇上集市卖的馄饨rou馅儿跟这个简直没法比,rou很嫩,汤很鲜,鲜美得她快要把舌头咬到了。刚吃了三个,正想吃第四个,只见面前的碗被卫寒舟换了,柳棠溪诧异地看向了他。“为夫这碗还没吃,娘子吃这个。”卫寒舟解释。柳棠溪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碗里多,快吃吧,要不然就凉了。”柳棠溪想,对哦,两碗同样多的,她刚刚吃了三个,卫寒舟还没吃,可不是这碗多吗?还算狗蛋有良心,知道她饿了。想到这里,柳棠溪开心地吃了起来。她完全不知卫寒舟在想什么。卫寒舟吃着碗里的馄饨,心想,还是被娘子碰过的东西好吃。柳棠溪正吃得开心,只听一旁的说书先生开始讲新的故事了。“话说,在遥远的邻国,有一贫寒士子……十岁开始读书……十六岁中了秀才……”柳棠溪“呼呼”吹着馄饨,小口小口吃着。卫寒舟蹙了蹙眉。“因其才华出众,长相俊美,在他中了状元后,无数官宦之家欲在榜下捉他为婿。无奈,这年轻状元早已成家。”人群中发出来一声叹息。柳棠溪继续“呼呼”吹着勺子里的馄饨。“……一打听,那状元郎的娘子竟然是青楼出身。是他老娘为了给他爹冲喜,为状元郎娶的。”馄饨没那么烫了,柳棠溪不用吹,小口小口吃着。卫寒舟看了柳棠溪一眼。“干嘛?后悔了?后悔我也不跟你换,太少了我吃不饱。”柳棠溪护着碗说道,别以为她没看到,卫寒舟已经吃了好几个了,没有她碗里的数量多。这么好吃的馄饨,柳棠溪有些不舍得跟卫寒舟换。说完,柳棠溪低头继续吃了起来。“皇上一听,这女子的身份岂能配上咱们年轻俊秀的状元郎?立马就让状元郎休妻。”“是该休妻,这女子身份低贱,不配咱们状元郎!”人群中有人说道。“对,支持状元郎休妻!”听到人群中的声音,柳棠溪看了过去。心想,不就是一个故事吗,有必要这么激动吗?况且,那青楼女子既已从良,又嫁给了状元郎,并未做错什么,岂能说休就休。若是真把她休了,那可真是个负心汉了。卫寒舟看了一眼说书人,眼神冰冷,随后,转头看向了柳棠溪,问“吃完了吗?”柳棠溪回过头来,说“没呢,着什么急,后面还没听完呢。”话音刚落,只听那说书先生又继续讲了起来。“只见那状元郎噗通一声跪在了金銮殿上。”人群中的喧闹不再,大家全都屏息凝神听了起来。“只听状元郎说,我家娘子虽是青楼出身,却刺绣缝补为我赚取读书的钱,还在家中伺候爹娘,我若休了她,岂不是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恕我不能做这等事。”说着,说书人拍了一下醒木。顿时,人群中的声音变了。有那妇人偷偷抹了抹泪,夸赞状元郎有情有义。男子也多说一些佩服之话。柳棠溪听着听着,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这故事,怎么这么耳熟?随即,转头看向了卫寒舟。瞧着卫寒舟难看的脸色,柳棠溪更加确定了一些,小声问“这莫不是在说咱俩?”卫寒舟冷着一张脸,说“娘子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