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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家一直想做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我们提出这个提案没人会觉得有什么问题。此时,你登场,作为安家的安文姝的,我们家第三代的继承人登场,去解决这个我们数年都没有实现的议案。”“家里出面把议案提交国会,大伯会跟进这个项目,你组织拍摄慰|安|妇题材的电影,带着电影企划和文瑒哥一起重提15年日韩协议,以日本至今不愿公开道歉为理由,要求他们给予应有的赔偿。用这个名义以首尔大学生代表的身份去见文先生,告诉国会的那帮人,你就是想要推行高中义务教育,你知道国家没钱,也知道税金不足,钱不用他们管,钱就从日本的新赔偿金里来。”“协议是朴女士签的,文先生会第一个支持你,执政党会光明正大的支持你的提议,他们会帮你隐藏高中义务教育这件事,等由你挑头的日韩舆论战打起来,再把高中义务教育这面旗帜扬出去。国内对你的民意观感会达到一个新高度,接着文瑒哥会顺势提出参与新一届的国会议员选举,你会为他站台,以你们两刷出来的声望,会成为下一届选举的大热门。”“但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选举,选举是一枚筹码,退选也是一枚筹码,我们可以拿着退选的筹码跟把我们当敌人的那些人交涉,我们想要的就是高中义务教育,他们想办法弄出这笔资金,我们就退选。我们不止会退选,还可以联手为新人站台,相当于把我们刷出来的声望加持到那个人身上。相信我,到时候,你即是所有人的敌人,也是所有人朋友。参选是敌人,退选就是朋友。”“此时,想要帮我们实现高中义务教育这个目标,帮我们从国会把钱弄出来的人数不胜数。那不需要我们去担心,我们只要等着就好,有的是人比我们着急。没人喜欢一个民意支持率太高的年轻人,那样的人威胁性太大了,现在是国会议员,未来搞不好就能成为议长。只要是选举,我们就占了人和,天时和地利都需要运气,人和是唯一能人为创造的奇迹。”安文昊用手挡着眼睛,盖住半张脸的手也让他的表情变得难以观察,但安文姝可以肯定,这不是安文昊能想得出来的计划。跟安文昊是否聪慧无关,这是老辣的年长者才能想出来的,至少从政十年以上,才能那么坦然的说出,参选是筹码,退选也是筹码。这是肯定自己只要参选就一定成功的人才能想出来的计划,太笃定了,笃定的说人为创造奇迹。更别说一个晚上就能把她的计划推翻重组,还组的那么漂亮。这东西,安文昊想不出来的,一个晚上?一百个晚上他也想不出来。安文姝猜她的,安文昊说他的,他的话还没说完。“阳谋分两种,一种是所有人都能看得到的阳谋,一种是表面上看起来大家都知道的阳谋。你的是后一种,一旦不敢或者是不能出现在人前,再怎么阳谋也会有阴谋的味道。但你就站在台面上,就是告诉所有人你要什么,坦然的对别人索取你要的,也有能力告诉别人,你要的就一定要得到,那才是真的阳谋。用你有的换对方想要的,这是正道。”安文姝勾了勾嘴角,正道啊......她知道这计划谁想出来的了。安文昊还在继续说。“这一次如果能成,你就是安家的继承人,不管你在学术上有没有地位,光一个高中义务教育的履历能让你在这个国家的任何地方都站稳脚跟,所谓青史留名不过如此。如果这次失败了,你依旧会得到掌声,才二十几岁,多少人二十几岁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你已经在试图改变这个国家,并且付诸行动,光这个行为就值无数人得喝彩。”“与其想方设法创造一个英雄为你所用,把这个身份为某个人准备好,等待下一次可以用到他的时候把人丢出去,不如你自己成为英雄。代表民意的权杖在你手上,你想要怎么挥舞谁都控制不了。权杖一旦交到别人手上,他是否永远支持你,听从你的安排,那就是谁都无法保证的事情,即便是你也无法真正的控制人心。”安文昊的长篇大论说完了,盖住眼睛的手也放下了,放下手后跟安文姝坦白“以上,是爷爷让我告诉你的,我个人有些话想跟你说,可以吗?”那么长一段都听了,安文姝再次伸手做‘请’让他说。“爷爷说了一些...”安文昊顿了顿“一些让我不那么认同的话,但我想,你是认同的。他说你一直单打独斗,很容易忽视或者说是想不到盟友的力量,这是你性格里的弱点。你可以接受被你掌控的人成为你的下位者,但你没有跟同级别的人组成联盟的意识。你太多疑,你的性格和做事方式更适合成为一个谋士,多疑对谋士来说是优点,但你这样的人很难称王。王者恰恰要知人善用,用了,就得不疑,你做不到。”“这个弱点你改不掉,你就没办法成为家主,安家不需要一个多疑的家主。多疑的家主,多疑的领头人会带来的不止是利益还有灾难。一个组织一旦没有信任,那就只能用利益纠缠在一起。但集体的利益很容易分派别,谁跟谁好,谁很谁坏,一旦大组织里的小组织只想着自己不想着集体,那组织必然会崩塌。而你,不会预防这个崩塌,因为你不觉得崩塌有什么问题。一个东西坏了,你不会保护、修缮,你会做的是丢掉,换新的。”安文昊停顿,等着安文姝反驳。安文姝歪了歪头,没有反驳的想法,某种程度上来说,安昌建说的是对的。如果她拥有一个东西,她想做的不是保护它,而是使用它,即便使用它会造成磨损也是如此,保护这个词不在她的人生字典里。没有反驳的安文姝让安文昊叹气,长长的像是要把胸腔里所有的气体都吐出来的沉郁的叹息,一口气吐完,深呼吸,镇定自己,舔了下唇瓣,真正开始说自己的看法“我觉得爷爷想的不对,你想的也不对,你们都太笃定了,太信任自己,太肯定自己的想法就是对的。”“爷爷认为他看到的安文姝不会变,你也认为你自己不会变,永远被利益驱动,永远只在乎自己,那是你们眼中的安文姝。但我不是,我不信人就是固化的,从小看到老一辈子都那样。我更相信人会变,会因为环境,会因为碰到的人,遇到的事情而改变。一直活在阴影里,就算看到阳光也会无视它的存在。但我,文侑,父亲,母亲,包括刘垭仁xi,还有很多很多人,我们会把阳光收集起来,送到你面前。”“那些光或许改变什么或许不会,我不知道,可我们会做,会努力的告诉你,有光的世界是不一样的。东西坏了可以换,那很简单,那不是什么错误的事情。可因为那个东西带着回忆,带着除了物品本身之外的价值,带着我